溫言看著突然之間力量暴漲的白衣男子,眉頭微微一皺,現(xiàn)在自己還不想暴露自己擁有多種靈力的事,所以一直都用火靈力,而自己的火靈力知道初級五階,在這么強(qiáng)的黑氣下,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主銀,放開那壞蛋,讓窩來!
空間里頭頂三根毛發(fā)的包子張牙舞爪的趴在那里,焦急的叫嚷著,仔細(xì)聽依稀能聽到它語氣里的激動和興奮。
溫言眉頭一挑,她怎么忘了,自己有個受氣包啊,靈力對它一點(diǎn)傷害都沒有。
黑氣來得太快,攻擊力太強(qiáng),來不及再思索些什么。
神識一動,包子立馬滾了出來。
溫言手疾眼快的把它抓進(jìn)衣袖里,就在這時漫天黑地的黑氣撲面而來。
白衣男子眼里都是濃濃的笑意,去死吧,去死吧,這個大陸不需要天才。
君洛心一顫,在看到黑氣涌向她的瞬間,他想立馬就飛過去,為她擋下這一擊,但是太子手疾眼快的攔下來他,對他的舉動很是不解,就在他愣神黑氣已經(jīng)打向了她,此刻她所在的地方全部被黑氣包裹著,就連地面都被打凹陷進(jìn)去。
她死了嗎?君洛緩緩的看向那里,只感覺胸口悶悶的,疼痛不已。
最興奮的莫過于柳菲煙和身穿粉衣的女子,只要溫言死了,柳菲煙的面子尊嚴(yán)就回來了,只要溫言死了,自己就是真正的溫言了,就連一旁的綠兒也忍不住松開口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君浩也是激動不已,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三人或許此刻就要拍手叫好了,君悅則是一臉變幻莫測的神情,可惜了,那張臉。
“哈哈哈,這個賤人終于死了?!?p> 柳菲煙心情大好,顧不上自己的儀態(tài),立馬往那走去,還歡呼著。
“??!”
就在這時,柳菲煙驚慌的大叫了一聲,眾人立馬看去,只見那黑氣之中,凹陷的地面上,一個女子緩緩的走了上來。
眾人倒吸一口氣,不敢置信的盯著那里,有些還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君洛大喜,一雙眸子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她,其他人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和憤怒。
“很意外?”
溫言走了上來,舉止從容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一眼柳菲煙,聲音清冷的問道。
柳菲煙的心情大起大落,從一開始興奮激動到現(xiàn)在的失望絕望憤怒,一張小臉早已經(jīng)扭曲得不成樣,猛的撲向溫言,嘴里叫喊著:“啊,你果然是個妖女,這樣都死不了?!?p> 并試圖要掐死溫言。
溫言身形一閃,柳菲煙順勢整個人掉進(jìn)了剛剛溫言出來的那個大坑里。
只聽見啊的一聲,并再也沒有聲音傳來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去關(guān)心她,就連以前天天和她膩歪在一起,為了她不惜害死原主的君浩,此刻也是一臉淡漠。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君浩被她盯得頭皮發(fā)麻,還來不及說些什么,只感覺眼前閃過一道白色的身影,自己就已經(jīng)頭朝下,腳朝上的飛了出去,而屁股的某處正在火辣辣的疼得不行。
砰的一聲。
君浩也被溫言踹進(jìn)了坑里,只聽見柳菲煙啊的一聲,里面就再也沒有聲音傳出來。
外面靜悄悄的,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都神色各異的看著溫言。
溫言雙手背后,身形挺拔如松,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那戴面具的白衣男子。
“是你自己死,還是我送你一程?!?p> 清冷的嗓音充斥著讓人難以忽略的威懾力,潔白的衣服隨風(fēng)飛舞,張揚(yáng)狂傲不羈,讓身邊的人自行慚愧。
白衣男子面色一冷,自己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就算是在那賤種前,自己也沒有這般難堪過。
眾人都感覺到了他濃烈的殺氣,都忍不住為溫言捏緊一把冷汗。
君洛不動聲色的走上前去,站到了溫言的身前,目的不言而喻。
溫言看著突然多出來的人,皺了皺眉頭,只見身前的人搖晃著手里的折扇,一如既往的風(fēng)流,不著邊際。
記憶中他和原主好像沒有什么感情線,也沒有什么親情線和友情線,君悅看著君洛的舉動,但沒有阻止,自己微微退后了一步。
自己可沒有那么蠢,為一個女人出頭,不過,如果他死在這白衣男子手下,也是好的。
白衣男子沒有把君洛放在眼里,抬起手,雙手合十,嘴里念念叨叨,不一會,整個天都暗了下來,耳邊吹起了陣陣陰風(fēng),陰風(fēng)聲嘶力竭,不停的撕扯著,讓人們陷入無邊的恐慌之中。
溫言瞥了一眼,只見除了溫府以外,其他地方還是一如既往的亮著,原來技術(shù)也不過如此。
白衣男子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嘲諷,立馬身形一晃,整個人漂浮在半空之中,無數(shù)的黑氣在他手里來回晃動著,不一會,他的。手就變大了數(shù)倍,而手里也拿著一個形狀怪異的武器。
溫言看著他手里的東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特馬的,用平底鍋當(dāng)武器,這也是個神人。
白衣男子翻轉(zhuǎn)著手里的武器,猛的就像溫言打了下來。
君悅和粉衣女子站在一旁,紛紛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此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里,在這么強(qiáng)大的武器下,這兩人必死無疑。
平底鍋打下來的時候,溫言立馬伸腳,狠狠的踹了一腳身前的男子,君洛對她的舉動措不及防,整個人往前方飛了出去。
君洛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馬看向溫言的方向,手里也不閑著,無數(shù)的靈力打向那奇怪的武器上,可是都沒有用,一點(diǎn)用都沒有,那些靈力都被彈了回來。
君洛第一次覺得自己這般沒用,也悔恨,今日為什么就不多帶一些人出來,盡管沒有用,他也沒有放棄,靈力不停的攻向那武器,攻向那白衣男子。
周圍除了他一人,沒有一個人前來幫他。
外面的人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武器,心都提到了嗓子上,恨不得撲向那武器,加快打下去的速度。
而當(dāng)事人溫言還是一副一動不動的樣子,從外人看去,就像被嚇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