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沒變,變得是周圍的人啊?!?p> 在我的殷切期盼下,初晨會武這天終于來了,這天我穿著干凈的月牙白長袍,對著鏡子仔細(xì)的收拾了一遍。
沒有疲憊,沒有消沉,還是原來的模樣。
我比別人都早,此時眾人估計才剛剛起床吧。
站在看臺上等待人來,零零星星的有人坐在下面的看臺上。
熟系的七星陣,熟系的比武對象。
只是不是墨卿掌門的主持,下面的看臺也沒有,那個坐在角落的老者。
我環(huán)顧四周,仔細(xì)的尋找,沒有我想要看到的人。
我失落的垂著頭,茫然的看著看臺。
在一聲‘初晨會武,現(xiàn)在開始……’的聲中,眾人期待已久的比試才拉開序幕。
隨機的抽取七堂門徒,念到名字的十四人站到臺上。
一陣當(dāng)當(dāng)?shù)你~鑼敲響,比試的人才開始比劃起拳腳。
場中本是一片和諧,后又因為突然的啰響,變得劍拔弩張。
氣氛一時間變得十分緊張。
只見一星擂臺有一長發(fā)隨風(fēng)擺動的美女,對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
一時間一星擂臺的比試格外吸睛,那長發(fā)美女長劍一揮,轉(zhuǎn)過身來,仔細(xì)一看原來是墨思茹。
陽光下如同仙子一般,墨思茹搶先一步發(fā)動攻擊,一劍刺中壯漢護胸,那壯漢被磅礴的靈力震的向后,臺下看臺上爆發(fā)出一陣喝彩。
墨思茹狡黠一笑,發(fā)動猛烈攻擊。那壯漢突然一聲咆哮,反手回?fù)裟既?,臺下不時有人對著壯漢吐槽,什么辣手摧花,什么美女野獸的詞都冒了出來。
墨思茹收到壯漢的反擊,左手一轉(zhuǎn),那手中寶劍頓時發(fā)出虹光。
壯漢更是催動了手中雙斧,兩種法器相交登時發(fā)出刺眼的光芒。
只聽得“碰”的一聲那壯漢的雙斧落地,手上拿著木柄,站在擂臺上傻愣愣的看著墨思茹。
墨思茹一時不知道要不要繼續(xù)攻擊,兩個人站在擂臺上大眼瞪小眼。
就在氣氛凝固時墨思茹說道:“喂,還比不比了?”
大漢雙眸是淚:“比什么比,武器都沒了?!?p> 說著更是嚎啕大哭,墨思茹不好意思的道:“你這法器,待會我賠給你一個?!?p> 大漢可憐巴巴的道:“不用,我還有武器。”
不知道的還以為墨思茹對那壯漢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莫思茹好氣的道:“那你為什么哭?”
大漢哭著大喊道:“我被騙了,我買的是靈級法寶,這連個地級的都不是,我的錢吶!”
說著更是哭聲震天,不知臺下是誰“噗嗤”的笑出了聲,接著哄堂大笑。
大漢抹了一把眼淚羞紅了臉,扭身下了站臺,墨思茹撓了撓頭,心里暗想“這一場可真是贏得輕松啊?!?p> 我站在看臺上看著,墨思茹站在擂臺中間,迎著眾人欣賞的目光,驕傲的抬著頭,模樣有些像得勝的孔雀。
我看了一眼繼續(xù)找可能藏在看臺里,那不靠譜的師傅。
不一會場中皆分出了勝負(fù),得勝的人名牌掛在展臺上,而輸?shù)娜嗣朴直环旁诜e滿灰的大盒子里。
結(jié)束七場又上去七場,這次打斗最激烈的要數(shù)五星看臺上的兩個少年,只見那兩個少年都是實打?qū)嵉膽?zhàn)斗,其中一人手拿短劍,而另一個人拿著一把長戟。
那短劍的少年攻速迅猛,宛若蒼龍。
而使用長戟之人,又是耍的虎虎生威。
長劍短劍一時間分不出勝負(fù),皆有優(yōu)勢。
劍戟交接,霞光大盛,短劍少年虛晃一槍,近身靠近長戟少年,那少年躲閃不及被人降住,短劍抵在長戟少年的脖子上。
長戟少年順勢手里手中長戟,雙手舉起,短劍少年獲勝。
臺下議論紛紛,“這長短之爭真是精彩啊?!?p> “沒想到短劍還能這么耍?!?p> 議論聲不絕于耳,少年們躬身行禮下了擂臺。
“白景逸”終于聽到叫我的名字了。
我站在擂臺上看向看臺,我嘆了一口氣。
我的對面是一個精瘦干癟的少年,那少年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兩只大眼睛炯炯有神,跟那萎靡的身板真是不搭。
我不僅暗想,這凌稷山伙食也不差啊,這年輕人怎么會……?
攻擊少年的時候,我不僅收了幾分力,生怕給他打到骨折。
那少年東跑西跳,動作十分靈敏,在我的感覺看來那少年就像個猴子一般,給他個樹,他就能上天。
少年在我身前晃晃悠悠的,看的我一片眼暈,就在這時我看到少年身后的看臺上,是一道熟系的身影。
那熟系的白衣,隨風(fēng)飄揚的長長胡須。
我瞪大了眼睛,是那個人沒錯。
我剛想沖過去,就想起這是在比試,想起墨思茹說的‘徒弟厲害,師傅自然是高興的啊?!艺咀×四_。
那少年就這樣?xùn)|跳一下西跳一下,擋住我的視線。
想著問個究竟,就得好好比完這場,我看像少年的目光有些急切。
那少年迎著我的目光,抖了一下,腳下的步伐變得更快。
看著眼前加速的少年,我在心中默念著,對不住了。
被少年的步伐折磨,不得已用了縛靈術(shù)。
那活蹦亂跳少年不能動了……臺下的人紛紛抗議。
“不行,這是耍賴,哪有把人定在那里打的?”
“是啊,我不同意。”
“可不是,這還是云霄長老的徒弟呢,怎么行事這么惡毒。”
“好在沒拜在云霄長老門下,不然,那得歪成什么樣?”
臺下抗議的聲音,整個校場如同集市一般喧鬧。
終于維持秩序的長老把我叫停:“咳,師弟啊,比試可不能這么玩賴,快給人解開。”
“在比試?yán)?,給人定住打的我倒是頭一回見。呃就是在跟魔族打的時候也不見哪個人這么干?!?p> 我輕咳一聲:“現(xiàn)在見到了吧?魔族生性狡詐,我們再不用點特殊手段怎么能行?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師兄能可懂?!?p> 那長老正色地點了點頭,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道:“師兄懂了,但是你能不能把這小師侄的禁制解開?”
我摸著腦袋訕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