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稍縱即逝的...
距巨大的金色影像——天碑的出現(xiàn),到如今也是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剛開始的時候,還引起了諸多的議論,可隨著時間的過去,還有朝廷的有意隱瞞,中原之中的百姓,也逐漸的忘記了這一個事情,不再關(guān)注著。
畢竟,對于中原的百姓來說,關(guān)注著這樣的事情,還不如考慮著如何過上好日子。
雖然不明所以的百姓,不關(guān)注著天碑的事情,但知道實情的,還是有著很多人在關(guān)注著,如靈帝所任命的張讓,就還是派人去尋找著天碑的下落,而且張讓也明白,如今他能夠有著這樣的地位,那都是緊抱著靈帝這一個大腿。
而靈帝同時想要得到著天碑,他可是知道著別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又怎么會允許著天碑在外。
可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著。
而大漢朝的腐敗,卻沒有著任何的改變。
就算是發(fā)生著諸多的奇異怪事,還有著蔡邕的勸諫,靈帝同樣還是重用著張讓等宦官,繼續(xù)讓張讓等宦官為禍著。
進行勸諫的蔡邕蔡伯喈,也因為在朝廷上勸諫靈帝除去張讓等人,被張讓等人惦記著,視為眼中釘?shù)摹?p> 在這期間。
因為著一點小事,卻被張讓等人抓住機會,被罷免了官職,還成為了通緝犯。
蔡邕心灰意冷,只能遠離著長安,在中原各處四處逃亡的,躲避著追捕,還有張讓等人派出來的殺手。
張讓、趙忠、封谞、段珪、曹節(jié)、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勝等十人,也成為了‘十常侍’,而張讓還被靈帝尊稱為‘阿父’。
朝廷也越加的腐敗,致使天下百姓人心思亂,民聲怨天,盜賊四起的。
......
在中原之地某一處的官道處。
有著一家簡陋的茶棚,正是做著在官道上來往的人的生意,。
茶棚之中,人聲鼎沸的,畢竟在官道上行走的人還是比較多的,特別是走長路的,也是需要休息一下,而這樣的茶棚,正是他們休息的好地方。
也不知為何,今日的人特別多,茶棚之中基本坐滿了人,就只有一張桌子是坐著兩人的,還有著幾個空位的。
“來壺茶水!”
此時,一道聲音從外面?zhèn)鱽?,掩蓋了茶棚之中議論的聲音,也引起了茶棚中的人的注意。
聲音落下,便看到三名樣貌有些相似的魁梧漢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只見。
三名魁梧的漢子從外面走進來,為首的那人,看到茶棚中坐滿了人,眉頭也是皺了一下,他也沒有想到茶棚之中會有著這么多人,幾乎沒有了位置。
掃視了一下。
便看到了只坐著兩人的那一張桌子,還有著數(shù)個空位。
而看到那兩人。
為首的那名魁梧漢子,眼中也是精光一閃的,沒有著遲疑,帶著身后的兩名魁梧漢子走了過去。
“不知兄臺可否方便,讓我等搭桌?”為首的漢子,拱手道。
同時,眼中掃視著面前的兩人,但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一身白衣的男子身上。
那兩人,一男子身穿著白袍,一頭長發(fā)隨意的披在肩上,劍眉星眸,面如冠玉,握著茶杯的手,非常的白嫩修長,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淡然的氣質(zhì),腰間右側(cè)掛著一個金色的玉墜,左側(cè)懸掛著一把長劍,若不是那喉結(jié),都能讓人誤會是不是女扮男裝的;另外一名男子,卻是相貌魁梧,面容有些兇惡,身旁還放著兩把鐵戟,讓人不容忽視。
這一對奇怪的組合,也是引起了他的關(guān)注。
再看一看周圍,有些桌子坐滿了人,還要擠一擠的,都不來這里坐,可能也是因為這一對奇怪的組合,特別是那名白衣男子所散發(fā)的氣質(zhì),讓那些平常百姓不敢與之坐在一起吧?
在為首的漢子想著的時候。
“與人方便,便與己方便,請!”白衣男子也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平淡的說著,同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聽到白衣男子的話語。
為首的漢子也是回過神來,道:“如此,多謝兄臺了!”
沒有任何的遲疑,便坐在了白衣男子的對面。、
而其余兩名漢子,也在為首的漢子坐下后,便坐在了為首漢子的左右兩側(cè)。
這時。
茶棚的老板,也是拿著一壺茶水,還有三個茶杯走了過來,放在那三名漢子的面前,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他只是做生意的,掙點小錢,維持生活,并不會理會著太多。
左側(cè)的那名漢子,在茶棚的老板離去,便拿起茶壺,拿過茶杯,將三個茶杯都倒?jié)M,放在另外兩名漢子的面前。
為首的那名漢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便又放了下來,道:“在下張角,這兩位是我的兄弟,名為張寶、張梁,不知兄臺是?”
他可是對白衣男子有點興趣的,而且那一句‘與人方便,便與己方便’的話語,讓他有著一定的感觸的。
能夠說著這樣的話語,又怎么會是一個簡單的人。
有著才華的人,正是他如今所需要的。
張角,張寶,張梁?
聽到張角的話語。
白衣男子原本一片寧靜的眼眸,也是有著一絲的波動,稍縱即逝的,就連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張角都沒有注意到。
“在下秦隱!”白衣男子,也就是秦隱說道。
只是說了自己的名字,并沒有介紹著一旁面容有些兇惡的魁梧男子。
可能是因為沒有必要,也可能是因為什么的原因。
而一旁面容兇惡的男子,對此并沒有任何的意見,眼珠子都沒有動一下,靜靜的喝著茶水,好像這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一般。
“秦兄!”張角也是拱了拱手。
對于秦隱沒有介紹著兇惡男子,他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他們只是第一次遇到,誰也不知道誰的。
更何況,在這個腐敗的朝廷之下,還有著那么多的禍事,要是第一次相遇,就交出自己的底,那才是一個傻子。
情況不明的,這樣才是最好的。
秦隱只是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說的意思。
這樣的態(tài)度。
也是讓張角的兩位兄弟,張寶和張梁皺起了眉頭,明顯的就是有些不爽的,要不是張角給他們做暗示,早就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