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隱帶著典韋和許褚兩人,離開著大部隊,便一路騎馬向著南陽城飛奔而去。
并不是他不準(zhǔn)備攻打著宛城,剿滅以張弘為首的黃巾余黨,只是在他看來,趕往南陽城,比攻打著宛城還要重要許多。
而且,他并不覺得剿滅著宛城的黃巾余黨有多么的困難,那只是隨手便能剿滅的而已,根本就不足為慮的。
更何況,前往著宛城,路過著南陽,不順便去一趟南陽城,怎么的也都說不過去,若不是去攻打著宛城的黃巾余黨,那么他便不會特意的趕往南陽城。
一路狂奔。
很快的,秦隱便帶著典韋和許褚兩人來到了南陽城外。
守衛(wèi)在南陽城城門前,檢查著進(jìn)出百姓的將士們,看到有著三人騎馬飛奔而來,眼中也是警惕了起來。
“爾等是何人?”守衛(wèi)隊長來到拉住戰(zhàn)馬的秦隱面前,問道。
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放在配劍上面。
如今黃巾軍雖然已經(jīng)沒落,但各處還有著一些黃巾余黨在作亂,就他們南陽周邊的宛城,便已經(jīng)被黃巾余黨所占領(lǐng),而且秦隱三人都身披著盔甲,由不得他不警惕。
“我乃中郎將秦隱,路過南陽有事要進(jìn)入南陽城!”秦隱一邊說著,一邊掏出自己的官令。
南陽城并不是他的地方,為了避免出現(xiàn)著麻煩,拿出官令,那也是需要的,也能夠減少著許多的事情。
看到秦隱的官令。
守衛(wèi)隊長也是松了一口氣,拱手行禮道:“見過秦中郎將,請進(jìn)城!”
對于秦隱的名字,他還是聽說過的,畢竟秦隱從一介白身,到如今中郎將的位置,而且還有著諸多的事跡,同樣知道秦隱率軍前往宛城,鎮(zhèn)壓著黃巾余黨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秦隱來南陽城做什么,為何沒有直接去宛城,但那也不是他所能夠理會的。
而且,秦隱也沒有帶著兵馬前來。
秦隱沒有多言,收回了官令,便一拉馬繩,緩慢的想著城門通道中去。
典韋和許褚兩人,也隨后跟上,隨秦隱一同進(jìn)城。
看著秦隱三人進(jìn)入城池。
那守衛(wèi)隊長沒有多言,對著左右的守衛(wèi)將士吩咐一番,便手按著佩劍,快速的跑進(jìn)城中。
他不知道秦隱來南陽城是為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但秦隱作為著中郎將,還在前去鎮(zhèn)壓黃巾余黨的時間來南陽城,這個事情還是需要通知他的上司——南陽太守的,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他所能夠理會的。
秦隱并不知道他進(jìn)入城池之后,那名守衛(wèi)隊長的事情。
如今的他帶著典韋和許褚兩人進(jìn)入城池,便向著一處街道而去,非常的有著目的,明顯就是有所打算的。
不久后。
三人便來到了一個民宅的門外。
只見。
那民宅顯得有著破舊的,大門大開著,能夠看到民宅院子中的一些事物。
從民宅的位置,還有院子中的一些布置,民宅的景觀,卻還是能夠看出,這戶人家并不是貧窮人家,但不知為何,顯得有些破舊而已。
見秦隱在這戶民宅前停住。
典韋和許褚兩人,對視一眼,便知道這里是秦隱想要來的地方。
他們同樣不知道秦隱是為何而來,只是來到南陽地界后,秦隱才安排下來的事情。
雖然不清楚,但也不會去多問著什么,畢竟很快他們便能夠知道了。
秦隱沒有多言,直接翻身下馬,便向著大門大開著的民宅中走去,沒有著詢問有沒有人在的意思。
見到秦隱的動作。
典韋和許褚兩人也是收回了心神,翻身下馬,跟隨在秦隱的身后。
進(jìn)入民宅。
院子之中空無一人的,在秦隱幾人的左手側(cè)不遠(yuǎn)處,還有著一個武器架子,架子上有著一柄寒光爍爍的大刀,旁邊不遠(yuǎn)處的草坪顯得有些凌亂。
從這便能夠看出,這戶人家是一個練家子。
而就在秦隱帶著典韋和許褚兩人進(jìn)入院子之中的時候,在他們面前的宅子中,卻是有著一名魁梧的漢子,身長八尺,有著長須,頭發(fā)花白,眼中神色銳利,眉頭緊皺,卻帶著許多的愁色,手中拿著一個碗。
而這名漢子,從宅子中走出,看到院子中突然多出的三人,也是愣了一下。
隨即反應(yīng)過來,眼中光芒一閃,問道:“爾等是何人,來我家有何事?”
說話期間。
眼神緊盯著秦隱,他能夠感覺到三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作為一個練武之人,他能夠感受到典韋和許褚兩人的氣勢,而最為平淡的秦隱,卻是給他的威脅最大。
他感覺到典韋和許褚兩人,他都有著一定的把握,但面對著秦隱,卻沒有著任何的把握。
這是他的直覺。
然而。
還沒有等秦隱回答的時候。
“漢升,你看我?guī)裁磥砹?,今晚我們好好的喝上……!?p> 門外便有著一人一邊大聲說話,一邊走了進(jìn)來。
踏進(jìn)院子,也是感覺到情況不對。話語也是停了下來,審視的看著秦隱三人。
他是前來看望好友的,卻發(fā)現(xiàn)院子中多出著三人,而自己的好友的態(tài)度明顯的就不認(rèn)識秦隱三人。
而在這人審視著秦隱三人的時候。
秦隱也是掃視了一眼剛進(jìn)來的那人,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恍然的神色。
典韋和許褚兩人,也是看了過去。
便看到,那人身材魁梧,身披著盔甲,腰間掛著一把佩劍,手中提著一塊肉,明顯就是準(zhǔn)備來這戶人家中聚餐的。
但。
令他們兩人在意的,卻是那人的臉色,如同棗色的,讓他們想起了關(guān)羽,畢竟他們是認(rèn)識關(guān)羽的,兩人可以說是相同的臉色。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也都是有著驚訝的神色。
就如同從宅子中出來的那人,看出他們不簡單,他們同樣能夠感受到兩人的不同。
特別是從宅子中出來的那人,見到他們?nèi)说臅r候,稍縱即逝的氣勢,他們可不會感覺錯,那讓他們有著心驚的感覺,可不是一般的練武之人能夠發(fā)出的。
身子也是向秦隱的兩側(cè)靠了靠,擔(dān)憂著兩人會突然發(fā)難的。
他們這時也是明白秦隱為何而來了,只是這兩人明顯的就不認(rèn)識秦隱。
而最后進(jìn)來的那人,也是走到了他口中喊出漢升的那人身側(cè),眼睛看向著漢升,想要了解著發(fā)生了什么。
而叫漢升的那人,卻是搖了搖頭,他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事情,從宅子中出來,便看到院子中多了三人的,而且他一個都不認(rèn)識,沒有著任何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