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忠的宅子中待了一些時間。
秦隱便帶著典韋和許褚兩人離開南陽城,向著大部隊趕回去。
至于黃忠和魏延兩人并沒有跟來。
如今才治療好黃敘,黃忠還是想要知道黃敘的情況的,并非不相信著秦隱,而且秦隱都親自過來,還以治療黃敘的事情來招攬著他,便不會欺騙著他,但他還是想要知道黃敘身體的情況。
更何況,秦隱治療好黃敘,他同樣要做出著一些安排,那樣才能夠前去跟隨秦隱。
而魏延卻是有著官職在身,就算想要離開,也要交接著一些事務(wù),那樣也才可以。
至于南陽太守會不會放人,那倒不是什么的問題。
因為在秦隱準(zhǔn)備從黃忠的宅子離開的時候,南陽太守便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秦隱到了南陽城,守在城門的守衛(wèi)隊長,便將事情匯報了上去。
在聽到秦隱只帶著兩人來到南陽城。
南陽太守思考了一番,也是決定來試探一下秦隱,想要知道秦隱沒有直接率軍趕往宛城,鎮(zhèn)壓著黃巾余黨,而是帶著兩人趕來南陽城,是為了什么的事情。
能夠坐到太守一職,他同樣是左右逢源的人,知道官場可沒那么好混的。
雖然他是一名太守,卻沒有著太多的兵權(quán),而秦隱卻是手握著萬余將士的實權(quán)人物,對于秦隱的事跡,也是十分的清楚,知道秦隱得罪著朝中的人物,可那遠在洛陽,而秦隱在這里,便代表著秦隱麾下的兵馬同樣在附近的。
他可不想太過得罪著秦隱。
畢竟秦隱可是有著斬殺著朝廷官員的前科。
最后知道秦隱只是來找著黃忠和魏延兩人,沒有著一絲猶豫,便答應(yīng)了下來。
黃忠便不用說了,早就已經(jīng)辭去了職務(wù),都已經(jīng)不歸他管,而魏延就一個百夫長,多一個少一個的,并不是太大的問題。
雖然他知道著黃忠和魏延兩人,之前可是有過兩人的調(diào)令的,但并沒看到過黃忠和魏延兩人的本事,所以答應(yīng)的沒有一絲的猶豫。
或者以后知道了,會后悔如今答應(yīng)得那么的容易吧。
但那也與秦隱無關(guān)了。
要是到了那時,就算南陽太守心中有所不滿,那也都不敢有所表露的。
......
宛城之外。
秦隱從南陽城離開之后,便與大部隊匯合,率領(lǐng)著大部隊直接趕到了宛城之外安營扎寨。
他到南陽的目的已經(jīng)完成,那么便需要解決著宛城的事情,之后便能夠前往泰山上任,慢慢的積聚著力量,謀劃著后面的事情。
而城池之中。
趙弘、韓忠、孫仲三人也是聚在了一起,商議著如何抵擋著秦隱的事情。
“兩位,如今秦隱率領(lǐng)著萬余兵馬前來,不知有何看法?”趙弘掃視了一下韓忠、孫仲兩人問道。
他們原本就是黃巾軍中的一名渠帥,但在黃巾軍諸多的渠帥中,他們卻沒有著太多的本事,本身也是山賊土匪的,只是想要趁機作亂而已,卻沒有想到叛亂會如此被鎮(zhèn)壓下去。
也才自立出來,打著報仇的旗號繼續(xù)作亂。
韓忠和孫仲兩人,對于一眼,都能夠看到對方眼中的緊張之色。
“趙將軍,如今秦隱風(fēng)頭正盛的,而且秦隱的作為,想來都十分的清楚,就我等如今的兵馬,想要抵擋秦隱的攻伐,并非易事!”孫仲想了一下,說道。
聞言。
韓忠眼中有著緊張之色,但卻沒有多少的畏懼,道:“孫將軍何必漲他人志氣,而滅自己威風(fēng),雖然秦隱有著作為,但在曲陽能夠斬殺張梁,攻破曲陽,那也還有著皇甫嵩率軍相助,如今只有著萬余兵馬,而我等有著三萬余眾,還有堅固的城墻,又何必懼怕!”
對于秦隱率軍前來宛城,他是有些緊張,那只是擔(dān)憂著以后不能如此下去而已。
“可...!”
孫仲還想要說著什么,卻被制止了。
“好了,兩位所說的都有著道理!”趙弘開口道,“如今便先試探一番秦隱的實力,若是不能抵抗,我等便離開,回到山上,那樣便可!”
如今正是對抗外敵的時候,他可不想自己的內(nèi)部出著問題。
聽到趙弘的話語。
韓忠和孫仲兩人也是點了點頭。
畢竟他們本身就是后面加入到黃巾軍中的山賊土匪,如今黃巾軍大勢已去,不能成事,各處的黃巾軍都被剿滅,或投降,或放棄了黃巾軍的身份,或逃回山中。
而他們?nèi)寺?lián)合起來,便是想要在最后撈上一筆。
他們可不是什么的蠢貨,如今黃巾軍基本被鎮(zhèn)壓,他們打著為張角報仇的旗號,聚攏著數(shù)萬黃巾黨,肯定會受到朝廷的關(guān)注,派遣大軍前來討伐的,就算如此,還是聯(lián)合起來,那只是想要弄多些利益而已。
只要弄夠了好處。
就算最后不敵,也能夠往深山老林中一鉆,繼續(xù)過著瀟灑快活的日子。
若是不慎落敗,還能夠投降的。
這也是他們聯(lián)合在一起,在各處燒殺搶掠,最后還占據(jù)著宛城的原因所在。
“如此,明日便由我率領(lǐng)一部分兵馬,出城迎戰(zhàn),若是秦隱言過其實,那么...!”韓忠說到最后,嘴角掛起了陰陰的笑容。
而趙弘和孫仲,同樣清楚韓忠沒有說完的話語的意思。
若是秦隱真的有著那么大的本事,那么他們就離開;反之,他們便繼續(xù)下去。
“如此甚好!”
趙弘和孫仲兩人,都沒有著任何的意見。
他們?nèi)缃窨墒且粭l船上的人,就算是為了自身的利益,他們之間,都不能在這里有著什么的問題的出現(xiàn)。
而孫仲雖然有所擔(dān)憂的,但也清楚著這個,更何況,他也有些不相信秦隱的作為的,畢竟那都是聽聞,沒有親眼看到過秦隱的作為。
心中有著這樣的想法,便對于這樣的安排,沒有著任何的異議。
而在城外安營扎寨的秦隱,并不知道趙弘幾人的決定,就算知道,那也只是覺得趙弘幾人只是自尋死路而已。
到來宛城之外。
沒有在第一時間攻打宛城,那只是天色有些晚了,而且一直趕路,將士也是有些疲憊。
更何況,認(rèn)為奪下宛城,只是唾手可得,讓宛城繼續(xù)留在趙弘等黃巾余黨的手中一晚,并非什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