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所表現(xiàn)出來的身體形態(tài),覺醒者大體可以分為高系、胖系、大系以及十分罕見的小系血脈天賦異能覺醒者等幾類。
而各系之下,又有很多不同種類的血脈天賦異能,覺醒者可以依托自己覺醒的血脈天賦異能學(xué)習(xí)使用相應(yīng)異術(shù)。。
比如蔣菲菲覺醒的血脈天賦異能是和大多數(shù)胖系覺醒者一樣的胖系血脈天賦下的力量類分支,所以學(xué)習(xí)掌握的第一個異術(shù)就是重?fù)?,而江小白穿越者新手福利大禮包中贈送的是大系血脈天賦精神控制類異能,所以江小白第一個通過自己摸索學(xué)習(xí)的異術(shù)也是精神控制類異術(shù)威震。
只見江小白“逼逼”倆字兒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動作,用實際行動踐行自己的這句話。
誰也想不到,一個四百多斤兩米五高的肉山動作起來卻輕盈的像只正在手掌上跳舞的舞蝶,三兩步,江小白已經(jīng)來到對面那名高系血脈天賦異能覺醒者身前。
雖然濱城這地方每年因為“你瞅啥”和“瞅你咋地”之間對話發(fā)生的沖突不少于幾萬起,但瞧著對方說話前眼睛中一閃而過的那一絲游移不定的目光,江小白就知道今天這事兒應(yīng)該不只是巧遇那么簡單。
果然,見江小白幾乎眨眼之間都沖到身前,那人急忙閃身,身子三扭兩扭,與江小白之間的距離就又拉開倒四五米,然后皺皺眉,瞧著江小白。
江小白不說話,也不打算說話。
一只腳用力一蹬,三兩步靠近到對面那人身邊,江小白直接施展威震異術(shù)。
一瞬間,以江小白為中心,四周幾米距離之內(nèi),空氣像被人猛烈攪動過一樣,迅速旋轉(zhuǎn),夾雜著地上的雪花,一片片如刀。
隨著江小白一揮手。迅速旋轉(zhuǎn)的空氣裹挾著雪花,猛然間向那名高系血脈天賦異能覺醒者頭上砸下去,然后在那人頭頂幾十公分高處暴烈炸開。
眼前的情況讓洪城一愣,心想著主任大人讓自己來試試這小子的實力時,說了這小子塊大,像個大系血脈天賦異能覺醒者,但并沒有通過檢測中心的血脈檢測。可瞧瞧眼前的場景,分明是異術(shù)??!
沒有覺醒血脈天賦異能的人怎么可能施展異術(shù)?
來不及想更多,感受到頭頂上方傳來的一股巨大壓力,洪城毫不遲疑,直接施展自己覺醒的高系血脈天賦異能折疊。
眨眼之間,原本兩米多高的洪城看上去就只剩下一米。
即便是這樣,洪城依舊受到了江小白威震異術(shù)攻擊波的影響,只覺得腰部火辣辣的疼,好像是被人用熱油潑了一般。
好在,江小白只是想試試自己的戰(zhàn)斗力,并沒打算真因為一句“你瞅啥”就與人拼命。
所以并沒有直接繼續(xù)攻擊,而是給洪城留了說話的空。
當(dāng)意識到江小白并不單單是像主任所說的那樣只是塊大,而是實實在在地覺醒了血脈天賦異能之后,洪城哪還敢再動手。
以一位2米級高系血脈天賦異能覺醒者的實力去和一位0.5立方米級大系血脈天賦異能覺醒者戰(zhàn)斗,這不是送分題,這是送命題??!
“那個,對不起!”
濱城爺們,辦錯了事,挨打就得挺著。
“說活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為了一口靈食,兩個覺醒者之間,也沒那么容易一言不合就動手。
聽到江小白的問題,洪城皺皺眉,在衡量自己究竟該不該回答,該怎么回答。
“有人讓我試試你的實力。”
說完,洪城一愣,心想著自己怎么這么輕易就說了實話?想了想之后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受到對方的精神力影響。
不由得用力咬咬牙,讓自己清醒一點,打定主意無論對方如何,自己也不能把那個名字說出來。
其實,使用血脈天賦異能雖然不要錢,但極其損耗精力,江小白也沒打算追問到底。而且聽到對方的回答,江小白腦子里已經(jīng)冒出了一個名字。
當(dāng)然,茅抬同學(xué)背鍋了。
一出意外并沒有耽擱江小白太長時間,穿過濱城外圍的這處人類聚居區(qū),再往北,就是江小白的目的地。
據(jù)說這邊經(jīng)常有東北兔出沒。
經(jīng)過最近這些年覺醒者有組織對城市進(jìn)行拉網(wǎng)式地梳理,城市中已經(jīng)很難見到純粹的野生動物。
即便有些漏網(wǎng)之魚,也多是些全球靈氣復(fù)蘇前的寵物貓寵物狗們的后代。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異變的野生動物們好像也覺察到了城市的危險,逐漸遠(yuǎn)離城市。
這就使得適合那些剛剛覺醒血脈天賦異能沒多久的覺醒者們能夠狩獵的區(qū)域和目標(biāo)并不多。
東北兔這種原本性情溫順的動物正適合像江小白這種剛剛覺醒血脈天賦異能還不太熟練掌握自己覺醒的血脈天賦異能異術(shù)的覺醒者狩獵。
當(dāng)然,如果按照從前的速度,東北兔對于現(xiàn)在的江小白來說,抓起來毫無難度。
但以東北兔現(xiàn)在的速度,想抓一兩只也不太容易。
而且一時不察,江小白不小心被那只足有二三十斤的大兔子后腿蹬了兩腳,立刻就青紫好大一塊。
那感覺,就好像是被撞車撞了一下。
最終江小白還是將兩只東北兔攆到一處破敗的村莊,逼進(jìn)了一間早已經(jīng)荒廢的房子里。
然后,江小白直接把房子撞塌了……
當(dāng)小白媽和小白爸瞧見江小白手上的東西時,終于松口可以先不給江小白娶媳婦了。
至于茅抬通過小白媽轉(zhuǎn)達(dá)給自己的口信,江小白并沒理會。
準(zhǔn)確的說,是沒倒出空來理會。
因為江小白雖然說通了小白媽小白爸,但對于女孩主動送上門的事,小白媽小白爸不管啊!
“那個,劉純琳同學(xué),你可得冷靜,千萬得冷靜啊!”
眼看著時間已經(jīng)過了晚上十一點,瞧著劉純琳待在自己的臥室中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江小白心想著小白媽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自己不再逼著自己給她生孫子。
可眼前這事兒是怎么回事?
光待在這也就算了,還鋪床是怎么回事?
恩將仇報?。??
自己可是瞧著這姑娘被爸媽和弟弟逼的可憐,才讓小白爸給她爸媽和弟弟送去了些東北兔肉。
現(xiàn)在,她居然想著要睡自己?
做人不能這樣??!
瞧了一眼江小白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劉純琳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直到給江小白鋪好了床才說話:“小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今天晚上,我必須得留在你家。我得讓我爸媽和弟弟覺得他們得到的東北兔肉是我陪你睡覺換來的。
如果他們要是知道了那些東北兔肉是你心軟之下送出去的,那之后,他們會貪得無厭繼續(xù)纏著你的。
等明天回家之后,我就和他們說,這一夜之后,我再也不值一頓肉食的價,他們也就不會再麻煩你了。”
說完,劉純琳在地上替自己尋了塊地兒,和衣而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