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愛家族沒落了?”
另一邊,靈寒子聽到此言,不禁蹙眉低語。
要不是從許飛口中聽到這句話,靈寒子真的難以相信,曾經(jīng)叱詫舞道界的扛把子——葬愛家族,會和落魄二字掛上邊!
怪不得,最近幾年已經(jīng)很少聽到葬愛的消息了。
舞殤雅月看著跪倒在地的許飛,眼珠通紅,馬尾亂跳:
“我不管!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
我愛你,愿做一條金魚,哪怕只有七秒鐘的記憶,我也愿意!
我愛你,像春風(fēng)吹過十里,鯨魚出水呼吸!
我愛你,哪怕只能做個(gè)折翼的天使,只要有你的光輝照耀著我,我便死心塌地!
我們不是曾經(jīng)約定過,要做彼此的天使么?
你為什么說話不算話?。?!”
雅月也跪倒在地,握住許飛的手,泣不成聲。
一片寂靜,死寂無聲。
觀眾都淚目了,媽的,太特么令人感動了!就是有點(diǎn)嗆!
許飛低著頭,喘著粗氣,卻是不語。
雅月?lián)u晃著許飛的肩膀:“你說話啊……說話啊……嗚嗚……”
許飛忽地抬起了頭,眼珠血紅,目眥欲裂:
“你愛我?
呵呵,我根本不愛你!”
說完,許飛抬起胳膊,啪的一下狠狠地扇在了雅月的臉上。
觀眾們“嘩”的一聲。
雅月捂住被扇紅的臉蛋,緩緩轉(zhuǎn)過頭,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許飛:
“你說什么?”
啪!
許飛又照著另一邊臉狠狠扇了過去:“那我就再告訴你一次,我根本不愛你?。。 ?p> 觀眾們瘋了:“啊啊??!”
雅月的大眼睛里,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好像許久以來的信仰坍塌了一般。
她瘋狂的抱住許飛,不顧水泥粉粘在高貴的殺馬特裝束上:“許飛,這不是真的,你只是逗我玩呢!對不對?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許飛用力將雅月推開,嘴角一咧,忽地陰森的笑。
他緩緩起身,一把推開雅月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反倒是按住了雅月瘦削的肩膀,獰笑道:
“女人,你太自以為是了!我和你的家族一樣,不過是把你當(dāng)做了一個(gè)上位工具罷了!踩你的空間?如果不是為了博得你的好感,讓你給我充黃鉆,鬼才會踩你那低賤的空間!
其實(shí)在我心中,你不過是一條賤狗,一頭母豬,你算什么東西,配得到我的愛?”
雅月看著性情大變的徐飛,一邊搖頭一邊呢喃:“不可能,這不可能,許飛,你要是被誰要挾了,你就眨眨眼……”
許飛諷刺一笑:“女人,接受事實(shí)吧,這就是真相,我一直都在騙你,而今天,我把事實(shí)告訴你:你根本不配擁有愛情?。?!”
說完這些,許飛頹廢的坐回在水泥粉上,不再去看雅月。
雅月怔怔的盯著許飛,良久,眼淚從眼眶滾落,穿越數(shù)顆星辰。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真的不配擁有愛情吧,許飛,就當(dāng)我這么多年,愛錯(cuò)了人……”
說罷,雅月轉(zhuǎn)身就跑,淚水在空中凋零。
推開大門,雅月離去。
觀眾們面面相覷。
演完了?
這特么啥劇情???
咋沒看懂呢?
踏,踏。
腳步聲漸近,眼前多了一雙豆豆鞋,順著鞋子往上看,是靈寒子那稚嫩的臉。
許飛慘笑:“沒錯(cuò),葬愛已經(jīng)沒落了,殺馬特也沒落了,我愛的女人,她注定不會屬于我,或許和皇霸家族聯(lián)姻,成為皇霸黯殺的女人,才能真正的拯救殺馬特吧!這也是她最好的歸宿!我給不了!”
靈寒子俯視他,道:“但她愛的人,終究是你?!?p> 許飛苦笑:“皇霸黯殺乃是皇霸家族的大皇子,發(fā)型四十二厘米高,每次斗舞已經(jīng)可以駕馭一斤水泥,qq炫舞拿過縣冠軍,他是真正的貴族,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雅月會愛上他的。”
靈寒子卻是搖了搖頭:
“愛過獅子的女人,會看上野狗么?”
許飛的眼神猛地凝住了,良久,眼神逐漸渙散:
“或許吧,可我本就不配愛……”
靈寒子伸手將許飛拉起來:“今日一斗,并無勝者,你是真正的強(qiáng)者,但我認(rèn)可的,是葬愛飛皇,不是現(xiàn)在的你?!?p> 許飛從口袋里摸出一盒干癟的紅梅,彈出一根,遞給靈寒子。
靈寒子抬手婉拒,反倒是從緊身褲口袋摸出一盒煊赫門,彈出一根,叼在嘴里,點(diǎn)上。
透過煙霧繚繞,靈寒子看著許飛,道:
“抽煙只抽煊赫門,
一生只愛一個(gè)人。”
咔嚓!
正當(dāng)靈寒子吞云吐霧之際,旁邊靠著酒吧看半天的王前,把吧臺捏碎了。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p> 特么的,這群人一會兒蹦蹦跳跳,一會兒王族爭霸,這就算了,結(jié)果居然還有特么的言情橋段!
你們是要翻天?。?p> 我個(gè)主角,是不是要在旁邊給你們加油打氣,高呼“六六六”???
靈寒子手里掐著煙,不明所以的看著王前。
許飛也是一臉茫然:“王哥?”
王前大步走上前,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庀?,伸出手,一把搶過靈寒子的煊赫門,摔在地上,抬起腳狠踩。
然后伸手戳了戳靈寒子的胸口:
“收起你的煊赫門,
你只是個(gè)平凡人!”
孫主管和陳經(jīng)理當(dāng)時(shí)就傻了:
“王先生,快回來!您喝多了!”
觀眾們心臟一縮:“這小子活夠了?”紛紛又退避了七八舍。
許飛連忙打圓場,伸手?jǐn)r住靈寒子:“靈寒子,這位是我同事,剛才喝多了!”一著急,身上的水泥粉還抖落了一些。
靈寒子看著王前,逐漸瞇起了眼睛:
“小伙兒,我剛才說的話,你妹聽清么?妹有實(shí)力,你就別叫囂!”
王前盯著靈寒子,伸出手,推了靈寒子一把。
靈寒子眼睛都瞪大了。
身后的小弟也不干了:“草!敢特么碰我們老大!”
“小伙兒,我告訴你,你身抗……”
王前緊緊盯著靈寒子,又伸手,推了他一把。
靈寒子往后退了一步,滿眼驚詫。
整個(gè)青橙,他靈寒子自詡還是有些威名的,他在吟唱語錄的時(shí)候,誰特么不得乖乖聽著?
這小伙兒非但不聽,居然還敢伸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