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西裝后的乞丐大叔人模人樣的,倒像是位董事長。只是現(xiàn)在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盯著自己白色的寶馬車看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個字。
輪胎磨損嚴(yán)重,車體剮蹭多處……
再好的車經(jīng)過慕沙的摧殘,也難以善終。
但是他又不敢亂發(fā)脾氣,不然會原地爆炸的。
“你這車子不咋地,開起來沒有大蜥蜴的保時捷帶勁?!?p> 爽完了之后,非但不認(rèn)賬,還惡毒的吐槽。
面對著如此卷毛蘿莉,乞丐大叔真的是要哭了。
不僅如此,手機(jī)上也收到了好幾條違規(guī)信息,他保持多年的良好駕駛記錄,今日毀于一旦。
“咳咳咳……咱底層小老百姓也只能開如此破車了?!逼蜇ご笫宸鲋嚽吧w,有氣無力地道。抬頭看了看這棟破舊的住宅樓,“你們就住在這上面?”
“嗯,怎么著?老家伙你有意見?”
小龍女拳頭握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沒……沒意見。只是小伙子,那一百萬的學(xué)費(fèi)……”
覃天掏了掏耳朵:“???老家伙你說什么?大點(diǎn)聲,我聽不清楚……”
“沒……沒說什么……只是這車子的維修費(fèi)用……”
慕沙掏出雙筒手槍,慢條斯理地子彈上膛,指著老乞丐:“嗯?這車子的維修費(fèi)用需要多少錢?。俊?p> “沒……沒說要錢……車子的維修費(fèi)用就算了……嗚嗚嗚……三位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先開車離開?龍大小姐,能不能把原地爆炸的咒語解除呢?”
小龍女得到覃天允許的眼神后,點(diǎn)點(diǎn)頭,極為敷衍地道:“原地爆炸咒語解除,好了,你可以滾了?!?p> “額……”乞丐大叔眼淚嘩嘩地掉,原來咒語什么的都是假的啊,逗你大爺我玩呢!都是修仙的,能不能認(rèn)真點(diǎn)?
坐上車開出一段距離后,乞丐大叔將車子??吭诼愤?,然后憤怒地扒開了西裝和襯衫,用后視鏡照著自己胸膛看了看,臉上的表情漸漸嚴(yán)肅起來。
“這幫可惡的年輕人,等我的限制期結(jié)束,一定要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奉還!”
在他的胸前,有柄劍的圖案,像是電池充電圖標(biāo)似得,整個劍刃已經(jīng)變得赤紅,而劍柄部位依舊暗淡無光,像是紋身圖案。也只差劍柄那一截沒有充滿了,只要充滿他就徹底解鎖。
“到時候……哼哼……”
…………
慕沙第二天要獨(dú)自去獵殺狐妖,根據(jù)通緝令上介紹,這只是非常弱小的妖怪,喜歡在人間蠱惑男人,已經(jīng)造成了一定的隱患,所以被通緝。
由于對方弱小,慕沙也就沒要求覃天和小龍女陪著。
對于覃天來說,即便是去獵殺妖王,他也不會擔(dān)心卷毛蘿莉,那丫頭死了才好呢!
他和小龍女一起騎著二手電瓶車前往目的地:修真中學(xué)。
根據(jù)提供的資料表上顯示,修真中學(xué)位于一家名為涼風(fēng)習(xí)習(xí)的棋牌室內(nèi)。
對此覃天雖然有所懷疑,可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來到這家位于城中村邊緣地帶的棋牌室外,覃天看見路邊停滿了各種豪車。他騎著的這輛電瓶車倒是顯得很寒酸了。
二人走進(jìn)棋牌室內(nèi),里面嘈雜非常,有二十多位老年大爺大媽在打牌。叼著一根雪茄的絡(luò)腮胡子老板熱情地出來迎接,他吞云吐霧地問:“這對小情侶是來找父母的還是來打牌消磨時間的?”
覃天看了看這位皮膚黝黑,幾乎光頭的雪茄大叔,道:“你們這里是學(xué)校嗎?”
雪茄大叔臉色立刻變了,做了個禁語的手勢,立刻帶覃天還有小龍女前往他家的院子里。
在那里有棵大桂花樹,樹干足足需要三個成年人才能抱住。這么老的桂花樹少說也有幾百年的歷史。
“喂,小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敖嬌,怎么啦?”
“敖嬌?一時半會兒我也記不起來你是哪個班的了,話說你這個男人是怎么做家長的?”
覃天見著雪茄大叔指著自己的鼻子,很是不解。
“我怎么做家長的?什么意思?”
“你女兒這是逃課被抓回來了嗎?還是因?yàn)槟闩畠核噶舜箦e,老師要約你談話?”雪茄大叔一本正經(jīng)。
覃天直接跳了起來,大吼:“大叔你眼瞎了嗎?怎么就能看出來我是她家長的?我有那么老嗎?”
“嗯!”小龍女和雪茄大叔同時點(diǎn)頭。
“…………”
拿出證明材料后,雪茄大叔才同意讓覃天和小龍女二人進(jìn)入學(xué)校。
修真中學(xué)的大門位于桂花樹旁邊的地窖內(nèi),三人走下去后,穿越過一片光幕,緊接著便來到了花團(tuán)錦簇的園林世界內(nèi)。
正巧,有個小胖墩已經(jīng)站在校門口等候多時了。乍一看過去,這胖墩的面容和那錢豪多頗為相似,錢家人血統(tǒng)強(qiáng)大呀。
“你就是我老爹請來的新保鏢嗎?”胖墩眼神頗有些不削,語氣輕佻。
“嗯,我就是。請問你就是錢少爺?”
“跟我來吧!哼,狗奴才而已……帶你們?nèi)コ渣c(diǎn)東西……你們倆都餓了吧?”
這錢大少爺腦袋明顯有問題啊,說話怎么跟個傻子似的?
小龍女一直是高貴的公主,從未被人用狗奴才三個字稱呼過。她徹底暴怒,氣的牙癢癢,直接撇開覃天的阻攔,跨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這胖墩的臉上,打得錢少爺臉上的橫肉亂擺。
“小混賬東西,敢用那三個污穢的字眼稱呼本公主?活的不耐煩了嗎?家里有幾個臭錢了不起???!”
覃天心驚膽戰(zhàn),打人本就是不對的,何況是打首富的兒子,這樣是會被管理員收進(jìn)保溫杯里當(dāng)做茶葉給泡了的!
“說得對,有幾個臭錢了不起??!”
讓覃天吃驚的是,身邊的雪茄大叔非但不上前阻攔暴力行為,反而是露出解恨的神情,很贊同小龍女的做法。
然后……
被打趴在地的胖墩抽筋似得抖了幾下腿,而后腫著半邊臉站了起來。
“嚶嚶嚶……好爽啊……”
覃天的下巴脫臼了,那胖墩是個抖m??!被打了,竟然還能紅著肥嘟嘟的臉蛋,嬌羞的表示很爽?
“我就罵你了,說到底你就是來給我當(dāng)牛做馬的!”小胖墩捂著臉,笑容漸漸BT起來,嘴巴依舊狠毒。
小龍女的龍牙磨得咯吱作響,扭動著手腕:“分!筋!錯!骨!手!”
連著五招,胖墩身上骨頭斷裂的聲音也響起了五次。
人家可是需要伺候的大少爺,你一個女保鏢,才見面就把人家給整殘?!
“哎喲,我的頭怎么有些暈?zāi)??”覃天扶著額頭,瀕臨崩潰。
胖墩的四肢被捆綁在一起,形成了皮球狀,笑容越發(fā)的崩壞。
“嚶嚶嚶……簡直……爽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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