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襄王十三年,白起任左庶長,領兵攻打韓國新城。
秦昭襄王十四年,韓魏聯軍扼守崤函以阻秦東進,秦國丞相推薦白起為主將,白起上任后滅韓魏聯軍二十四萬人,俘虜魏將公孫喜,又渡黃河攻取韓國安邑以東到乾河的土地,此戰(zhàn)白起一戰(zhàn)成名,因功升任國尉。
秦昭襄王十五年,白起升任大良造,發(fā)兵攻魏,一舉奪取了魏城大小六十一座,為秦的東出崤函奠定了基礎
秦昭襄王十六年,白起與客卿司馬錯聯合攻下垣城。
秦昭襄王二十一年,白起攻打趙國,奪取光狼城。
秦昭襄王二十二年,楚國走勢稍弱,楚傾襄王表示臣服于秦國。
秦昭襄王二十六年,楚傾襄王不甘,聽取謀士建議,計劃合縱伐秦,秦王聞之大怒。
秦昭襄王二十七年,白起伐楚,楚軍敗,割上庸、漢水以北土地給秦講和。
秦昭襄王二十八年,秦國再次伐楚,白起奪取鄢、鄧等五座城池,直圍楚國的都城郢都。
秦昭襄王二十九年,秦軍穿插到楚軍背后,大破楚軍,攻占楚國都城郢,焚燒楚國王陵,對楚軍士氣造成巨大打擊,楚軍潰不成軍,退卻到陳,楚頃襄王將陳作為都城,仍稱作郢。同年,秦又攻占了楚國巫、黔中郡。
此后,楚國一蹶不振,最后被秦國滅亡。
秦國以郢為南郡,封白起為【武安君】(能撫養(yǎng)軍士,戰(zhàn)必克,得百姓安集,故號武安),自此白起名震天下。
……
秦昭襄王三十四年,華陽外,秦軍駐地。
即將與支援韓國的趙、魏聯軍開戰(zhàn),駐地中的守衛(wèi)的秦軍保持最著高程度的警備,駐地內的士兵也一個個整裝待發(fā)。
一片金紅相間的「羽毛」在駐地的上空緩緩飄落,羽毛絢爛的色彩本應引起守衛(wèi)士兵的注意,可是守衛(wèi)的士兵卻對它視而不見,像是它沒有出現在自己視野中一般繼續(xù)警戒著周圍,哪怕它從自己的眼前飄落也是如此。
與此同時,駐地門口處出現了四道身影,換作平時,有人敢靠近秦軍駐地早就被群起而攻之,雖然當他們看清這四人的容貌后敢不敢動手是另一回事,但此時守衛(wèi)的士兵如同沒看到羽毛般對幾人視而不見。
四道身影邁步向著主帳走去,一路上巡邏的士兵避開了她們前進的路途,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仿佛他們往常就是按照現在的路線進行巡邏一樣。
四道身影來到主帳前,抬手掀開簾布還沒等她們走進去,里面的傳出了她們許久未曾聽過的聲音。
“幾位仙人此次下山是來除魔的嗎?”
主帳里一身盔甲的葉羽從椅子上站起笑著說道,只是因為很久沒有笑過,此時他臉上的笑容有些死板僵硬。
“是啊,我們此來是要除掉讓天下大亂,殺人無數被六國百姓冠以人屠之名,讓他們恨之入骨夜不能寐的大魔頭?!?p> 一身青衣的華面帶笑容的回道,因為見到了許久未見的人,她此刻的心情很不錯所以就順便和他玩一玩。
“那怎么會來找我呢?我只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十萬歲老頭子罷了?!?p> 葉羽換了個震驚中帶著點傷心的表情,他這次表情少了些死板多了些靈動,一幅真的很傷心的樣子,只是他的話讓華、櫻、蒼玄、丹朱四人感到一陣無語。
他弱小可憐又無助?
那是誰為逐火之蛾帶來的靈氣的修行方法,誰獨自阻擋崩壞神的降臨,又是誰推動了融合戰(zhàn)士計劃、圣痕計劃、火種計劃。
他要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話,她們算什么?手無縛雞之力?
“你們怎么來了,最近也沒有什么妖魔作亂???”
不打算繼續(xù)玩下去的葉羽笑了一聲換了個話題道,他正說著,蒼玄和丹朱邁步向他走去。
丹朱停步在他身邊,抬起小手敲了敲他身上的盔甲,邦邦作響,蒼玄則走到他身后坐到了椅子上,葉羽拍開丹朱的小手向側邊退了一步以免擋住蒼玄。
“還不是因為某人小心眼到連自己分身的醋都吃,他留在山上分身平日里除了做飯其他時候面不露,做好飯之后還直接消失不見,他本人這么長時間也沒回來過一次,只有偶爾會送回幾封書信,我們迫于思念只好下山來找他。這人真是小心眼,你說對不對?”
說完華、櫻、蒼玄、丹朱四人齊齊向他看去,眼神中都帶著些埋怨。
葉羽悻悻的移開目光不敢和她們對視,不知道是誰心眼竟然小到這種地步,反正不可能是他。
四女看到他這幅心虛的樣子,臉上的笑容都燦爛了幾分。
“你還要多久才能回家?”
笑過之后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櫻緩緩開口問道。
“大概還要……十四年左右吧,再等等吧?!?p> 葉羽在心里算了算時間,十四年后正好是將相失和的時候,正好趁此脫身留個分身在世間就行了。
“這么久沒見,你們要不先在這里住幾天吧?!?p> “行啊,不過將軍大人,我們住在哪呢?”
一邊說著丹朱一邊將他的手牽起,手指從他的指縫中穿過后牢牢扣住,又仔細盯著看了看,仿佛是在確認有沒有牽牢防止他又突然跑掉。
看著丹朱孩子氣的行為,葉羽抬起另一只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在她幽怨的眼神中險之又險的躲開她咬過來的嘴。
“那當然是……和我一起住了?!?p> ……
最近,駐地里士兵都感到了一股怪異的感覺,因為他們鐵血無情,殺敵不留活口的將軍最近的眼神竟然溫柔了幾分。
這讓他們心中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出點什么錯就被軍法處置了,好在這種怪異的感覺在華陽一戰(zhàn)之后消失,將軍恢復了以往冰冷的樣子,這件事也被他們藏在了肚子里。
……
秦昭襄王四十七年,長平之戰(zhàn)爆發(fā),白起坑殺趙國降卒四十萬,趙國上下聞之震驚不已,此后趙國元氣大傷一蹶不振,信陵君竊符救趙。
秦昭襄王四十八年十月,白起圍攻趙國都城,趙國派人賄賂秦國丞相,丞相范雎聽信賄賂以秦軍疲憊,急待休養(yǎng)為由,請求允許韓、趙割地求和。秦昭襄王應允。韓割垣雍,趙割六城以求和,正月皆休兵。
從此,白起范雎二人結下仇怨。
……
太虛山
褪去盔甲的葉羽漫步走在山路上,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感到有些荒誕,于是加快腳步走上山頂。
等他走進山地的小院,感知到他氣息的華、櫻、蒼玄、丹朱四人紛紛停下,目光跨越各種阻隔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繼續(xù)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葉羽也沒停下腳步,徑直走上山巔進入修練室,繞過石臺推開第三扇門,走入一片荒蕪的大地,看著地面上插著的各種武器,一股戰(zhàn)意在他心中翻騰而起,但很快又被他壓下。
他現在已經不是在戰(zhàn)場上肆意橫行的將軍,當他踏上太虛山的山路時,他就只是一個會做飯制衣的山野村夫了。
關上身后的門,葉羽走向旁邊不遠處的一座山峰,走在山巔盤坐下來后他從懷中掏出四柄小劍,隨手一拋,四柄小劍圍繞著他浮在半空恢復它們原本的大小,劍身上用古字銘刻著它們各自名字。
葉羽抬頭微微瞇起眼看向誅仙四劍,自從戰(zhàn)場飲血之后誅仙四劍愈加鋒銳,有了兇兵該有的樣子,只是它們身上的靈性沒有多少增長,想讓它們生出劍靈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
晃晃腦袋,不在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唰的一聲破空聲響起,葉羽身后一對血色羽翼舒展開來,然后緩緩收攏在他背后。
一切準備完畢葉羽靜下心來,意識沉入識海中,望著平靜無波漂浮著一些殘片的海面,葉羽心中微動不知望著殘片在想些什么,但很快這里就只會剩下一個東西了。
目光從殘片上離開,葉羽沉下心來調動起體內的力量。
隨著他的不斷調動,無邊的殺氣和血氣翻涌而來,在他身前匯聚成一個猩紅的漩渦,漩渦還在不斷的擴大,漩渦的的東西緩緩凝聚成型。
殺氣,實際上只是一種情緒和氣場,調動并凝聚這種情緒對葉羽來說只是有些難度,而且并不算太難。
猩紅的漩渦擴大到一定程度后就不在擴大,反而在不斷的縮小,但它的吸力卻還在不斷的增加,殺氣和血氣以更加迅猛的速度被牽引而來。
隨著猩紅漩渦的不斷牽引,葉羽體內的血氣消耗一空,可他身后雙翼上的血色在逐漸消失,恢復成它原本應有的金色。
將雙翼上的血氣吸收完后漩渦壓縮到了鴿子蛋大小,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但葉羽體內的血氣都沒了,只剩殺氣可以吸收的漩渦開始有些不穩(wěn)定。
這時,圍繞在他周身的四劍劍身輕震,飄出一縷縷血氣進入他體內,匯入猩紅的漩渦之中,有了血氣的匯入漩渦重新變得穩(wěn)定下來,安靜的吸納并縮小著。
過了片刻,殺氣和血氣不在匯聚而來,漩渦猛的散去里面的東西露出了真容。
一顆指頭大小的猩紅色種子出現在葉羽眼前,凝聚它的過程無驚無險,一切仿佛水到渠成般自然。
在葉羽的注視下,猩紅的種子落入海面,長出根系抽出枝芽,一陣陣猩紅的光自下而上的在它身上閃過,每閃過一次它就長高幾分,識海上漂浮著的殘片也在逐漸消失。
等到海面上的殘片完全消失,猩紅之中也停止了生長,三尺高的小樹苗扎根在識海中,樹身和枝干呈暗紅色,葉片呈猩紅色,看上去極為怪異但葉羽很滿意。
這血煞之樹以后就可靠吸收他的情緒生長了,他很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很容易因為情緒上頭做出一些事情,雖然會不會遭到反抗還兩說,但他覺得目前還不行,所以給自己設了個封印,在他的情緒過于高漲時擊碎這種情緒。
雖然挺管用的,但擊碎的時候都會留下一些情緒碎片,次數多了他的識海里就都是這些意識碎片,對他產生了一些困擾。
現在一舉三得,不用再受情緒碎片的干擾,同時還能增長自己的戰(zhàn)力,還可以讓降低情緒的方式溫和些,而他只需要將封印改變。
之前的封印效果就像是在興奮的時候當頭一盆冷水潑過來,雖然見效很快但體驗非常糟糕,現在將血煞之樹培育出來后,變?yōu)楦邼q的情緒被慢慢吸收,效果和體驗都非常不錯。
說干就干,葉羽當即開始改變封印,讓封印和血煞之樹對接起來,將擊碎情緒改為導向血煞之樹。
完成之后葉羽又查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后滿意的點點頭,意識從識海沉入魂境中。
望著【魂境·混元】中混沌迷蒙的景象,葉羽開始著手于他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一個嘗試。
動用起【異質·混沌】之后,周圍的景色更加迷蒙,像是又被蓋上了一次迷霧般,但同時一股股魂絡也在魂境中匯聚,最后形成了一個肌肉虬結,頂天立地的巨人。
識海中,血煞之樹的一根枝干從樹身上脫落,脫落的枝干不斷下沉直到沉入魂境中,巨人大手一撈,抓住了下沉而來的枝干,枝干在他化作一把猩紅的巨斧,散發(fā)出毀天滅地的殺氣。
巨人口中暴喝一聲,抬起巨斧斬出一道猩紅的斧芒直奔生源而去,轟隆一聲巨響,生源被斬下一角,巨人和巨斧消散,葉羽也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生源的魂絡開始修復起破損的地方,但在修補完整形狀后就不再繼續(xù),現在只是修補好了表面,想要徹底的恢復還是需要慢慢靜養(yǎng)。
意識回歸身體,葉羽擦去嘴角的血跡,張開右手看著掌心的生源碎片,嘴角微微揚起。
單手虛托這這塊碎片移到胸前,葉羽將其化作一團混沌之氣,嘗試用它演化天地萬物,如果成功了,那他們又多了條退路。
隨著他的操控,混沌之氣開始運動,輕而清者上升為天,濁而重者下沉為地,成型之后天地之間的距離開始不斷擴張,擴張到了一定程度時,荒蕪的地面被綠色覆蓋,大地上開始生出草木山川,天空中出現日月星辰。
一股微風吹過,綠茵草地上掀起一層層波浪,枝頭的樹葉被風吹落幾片,河面上蕩起一陣漣漪拍打著河岸,天空中的浮云被吹動,偶爾有片云遮住驕陽為地面帶來一點陰涼。
看著這片初步成型的天地葉羽心情大好,可這片天地雖然景色宜人外,卻缺少了一些生氣。
葉羽沉下心,開始演化為這片天地生靈。
川流不息的河中出現一尾尾隨波逐流的游魚,高山大地上出現一只只奔跑躍動的走獸,寬廣無垠的碧藍天空中出現飛禽。
演化出這些生物,葉羽抬手擦去額頭的冷汗,從他開始演化游魚開始,一股莫名的壓力就開始出現在他身上,隨著生物逐漸增多,壓力也變得越來越大。
預估了下后面的壓力還在承受范圍之內,葉羽開始演化這片小天地的第一個人類,隨著它的逐漸成型葉羽身上的壓力開始遞增,葉羽咬牙硬撐繼續(xù)為它構造出身體,到了最后一步時葉羽已經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都像是被水泡過一遍。
當葉羽完成最后一步時,他身上的壓力陡然一空,還沒等他放松一下,他掌上的小天地被莫名的力量擊碎,好不容易演化出的天地重歸混沌。
看著掌間的混沌,葉羽咬緊牙關抬起頭怒目而視看向陣法穹頂的某處,而越過陣法的阻隔這個方向可以看到月球。
過了片刻,理智重新回歸,葉羽也收回了目光,靜心思考一番葉羽覺得不可能是祂,祂也只是一個工具而已。
那就只可能是祂背后的存在了……
虛數之樹嗎……
甩甩頭,葉羽將失落拋之腦后,既然失敗了那就想其他辦法,不能一直沉浸在失敗中。
看著這片混沌,葉羽引出兩股混沌之氣化作兩幅圖卷,兩幅圖卷在他身前展開,一幅圖卷上畫著山河社稷,一山一木無比真實,仿佛自成一方世界,另一幅圖卷則是一些點連成的圖案,但看著讓人不禁沉迷仿佛里面有著天地間的奧秘。
這兩幅圖卷是葉羽按照前世神話造出的山河社稷圖和河圖洛書。
他從掌間的混沌分出四小團,將著四小團混沌之氣融入了誅仙四劍,當這些混沌之氣融入四劍之后,它們身上的靈性變得濃郁了些,只是不知道距離劍靈化形還有多遠。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葉羽又從中引出一縷混沌之氣,化作一件橙黃色有著黑色滾邊的道袍,道袍的滾邊上用金線以一種奇特的排列方式繡著八卦。
看著這件道袍,葉羽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這是他按照腦海中的經典做的道袍,正好可以給蕭云這位道家祖師。
隨手一揮,道袍從他眼前消失不見,而在八景宮中靜修的蕭云身上突然多了一件道袍。
蕭云從靜修中醒來后看著身上的道袍,沉思片刻就猜到了這是誰送來的,因為這種做事風格整個太虛山只有一個人,起身脫下這件道袍,蕭云將它收好之后繼續(xù)靜修。
而葉羽這邊,他看著自己手上還剩大半的混沌之氣陷入了沉思,他一時間想不到該把它化作什么神器。
永恒之槍岡格尼爾?命運之矛朗基努斯之槍?
算了,他還是更喜歡神州本土的神話和神器,但各種神話中的神器又太多了,這讓他的選擇困難癥犯了。
思考了片刻后葉羽突然自嘲一笑,化作什么神器還用想嗎,明明它剛剛都出現過了。
隨著他一邊回憶起那個神話,掌間的混沌之氣也在緩緩化作那個神器。
祂從黑暗中醒來,見天地一片晦暗,便用那神器劈開混沌,自此天地出現。
其名為:盤古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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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寫了,碼字速度有些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