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利索地將七個人捆起來,綁在柱子上。
這個七個潑皮是昏迷的,王希孟叫蘇紫打來一桶冰涼井水,潑醒為首的潑皮甲。
潑皮甲一個激靈,他醒了過來,“小子,快放了我,你得罪了我,你不要在汴京混了!”
王希孟抽出木劍,對著他的腮幫子就是兩下,潑皮甲立即被打得嘴破流血。
“你這個混球,趕緊說,是誰指使你們?”
潑皮甲眼睛一橫,白眼一翻,“就憑你,還想知道!”
王希孟冷笑,“嘴還挺硬,不說是吧,我有很多法子懲罰你,到時候你就是想說也來不及了?!?p> “爺爺我不是嚇大的,你也不打聽我的名頭?”
“我管你是誰?現(xiàn)在落在我手上,我慢慢跟你算,我爹被你們打的半死不活,小爺爺我也要你們一個樣?!?p> 王希孟用木劍的劍尖頂著潑皮甲的手指,漸漸加大力道。
潑皮甲慘叫起來。
“我會按照我爹受傷的部位給你們都來一下?!蓖跸C吓蹪娖ぜ椎氖种?,接著用木劍拍擊在潑皮甲的鼻子上,他的鼻骨立即斷裂。
潑皮甲又是一聲慘叫。
“姓王的小子,你不要犯在我手里,到時讓你想活不能,欲死不了,還要當(dāng)著你的面,狠狠凌辱你的兩個女人?!睗娖ぜ妆茄绷?,面孔恐怖,嘶吼著。
這還是個不怕死的狠角色,受了傷一點也不屈服。
你狠,老子比你更狠!
王希孟準(zhǔn)備打斷潑皮甲的手臂,先讓武松將潑皮乙也潑醒,你狠,你的手下不狠吧?來個殺雞駭猴。
潑皮乙也被冷水潑醒,看到眼前的一幕,雙腿都顫抖起來。
“別啊,別傷害我,我說!”
王希孟冷笑,“還輪不到你說?!彼麑⑽渌傻纳野魭嗥?,對著潑皮甲的手臂掃去。
所用的力道極大,只聽的喀嚓一聲,潑皮甲的手臂被打斷。
潑皮甲又是一聲慘叫,他痛的受不了,“別打了,我說,我全都說?!?p> “現(xiàn)在想說了是吧,爺爺我還不想聽了,爺爺我就是討厭你這種人,你要是硬到底,我說不定還放了你?!?p> 王希孟繼續(xù)掄起梢棒,對著他的左手掃去,然后是兩條腿,全部被王希孟打斷。
慘叫聲接連不斷,讓他旁邊的潑皮乙都嚇尿了,褲襠流出一攤水。
“我說還不嗎?”潑皮乙哭訴,他恐懼地看到王希孟一次次抽擊在潑皮甲的手上腿上,將他的四肢全部打斷。
潑皮乙奉上受驚值+70。
潑皮甲疼得快暈過去,“爺爺,你是爺爺,饒了我,小的該死,不該冒犯你老人家?!?p> 三個女人看得也是心驚肉跳,他們沒想到發(fā)起火來的王希孟是如此可怕,就是武松也暗暗心驚,這小孩真是夠狠。
三人提供受驚值+20,+30,+10。
“求我饒了你?我爹被你們打成這樣,你以為我還會好好地放過你!”
“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說?!蓖跸C嫌蒙野糁钢笣娖ひ?。
“我說,我說。”潑皮乙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果然,此事跟李世賢他們脫不了干系,他們花錢把潑皮甲贖出來,就是讓他們報復(fù)王希孟,而李世賢又是高紈的走狗。
姓高的!姓李的!我不曾招惹你,你倒敢冒犯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希孟火大了,他發(fā)泄自己的不快,將梢棒繼續(xù)抽擊在潑皮乙的胳膊上。
“?。∥叶颊f了,你怎么還打?”潑皮乙慘叫。
“說了就完事了嗎?你沒聽說血債血償?”王希孟掄起棍子,將他的四肢也打斷。
這一陣陣的嘶吼,引得住客紛紛出來觀看,王希孟每抽擊一下,就是一陣血花噴出,他們掩面不敢看,但忍不住又想看這樣的刺激。
王希孟還不解恨,把剩余的五個早已嚇醒的混混繼續(xù)打斷手腳。
頓時久住王員外家如同一個受刑的監(jiān)牢,慘叫聲不絕于耳,讓不少圍觀的人心驚膽顫,王家小子還真夠狠!
“解開他們的繩索!”王希孟丟掉梢棒,這一頓發(fā)泄讓他筋疲力盡。
七個潑皮被解開后,就癱在地上,動彈不得,慘叫連連。
“記住,今天只是斷手斷腳,如果不知悔改,我王希孟會讓你們知道,活著也是一種痛苦!”王希孟在潑皮甲的短腳處踢了一腳。
潑皮甲頓時痛暈過去。
潑皮家甲終于貢獻受驚值+100。
聞聽這邊的動靜,嚴(yán)肅帶領(lǐng)幾個捕快沖了進來,一看,好家伙,都躺在地上,省了他抓捕的力氣。
“這伙賊痞!”嚴(yán)肅唾了一口,微笑著對王希孟說,“賢侄,這是你們擒拿下的?”
“多虧了武義士,三拳兩腳把這伙來鬧事的人打到,我才有機會審問他們,嚴(yán)叔叔,交給你了,繼續(xù)拷問,看他們是誰指派的?”
“押走!”嚴(yán)肅對他的手下吩咐道,回過頭打量了一下武松,贊道,“身手不錯!是個當(dāng)捕快的料?!?p> “武松是周同老前輩的弟子,拳腳功夫確實了得?!?p> “原來是周老前輩的高徒,失敬失敬?!眹?yán)肅拱手道。
“見過嚴(yán)捕頭,這下只學(xué)了師父一成的功夫,實在是對不起師父的?!蔽渌芍t虛道。
嚴(yán)肅贊道,“少年出英雄,小子可畏!”
“嚴(yán)捕頭謬贊!”
“告辭!”
“告辭!”
嚴(yán)捕頭走后,王希孟趕緊去見王敘,看看他好了沒有?
王敘的房中,李月娥正在細心照料,王敘已經(jīng)能夠睜開眼睛。
“爹!是我不好,沒有照看好你!”王希孟望著王敘帶著血絲的眼睛,他在責(zé)怪自己,為什么不早點請個保鏢,保護父親。
王敘還不能說話,只是眼角流著眼淚,他很欣慰,兒子很在乎他。
“爹,我?guī)湍阏埩藗€保鏢,這是武松武兄弟,身手甚是了得,有他在店里,你就不用再擔(dān)心了?!?p> 王敘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他知道了。
“武二哥,以后就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不要客氣,想要吃什么,喝什么盡管說,我看你剛來汴京,衣服都沒有,等下就讓蘇紫帶你去買幾身?!蓖跸C蠠崆榈卣f。
“希孟少爺,這怎么使得,武二是個粗人,不講究這些,只要有酒有肉就行?!蔽渌芍t讓道。
“估計你也餓了,蘇紫,趕緊去置辦酒菜,我要和武二哥好好聊聊?!?p> “是!”蘇紫瞟了一眼武松,滿心歡悅地去做菜了。
“武二哥,介紹一下,這是我爹王敘王員外,這是李嬸,這是我小媳婦楊玉嬛,剛才那個是我的丫鬟?!蓖跸C弦灰蛔隽私榻B,武松也上前見禮。
李嬸點點頭,暗暗贊道,這個少年還真是一表人才,要是早點出現(xiàn),我就把我閨女介紹給你,可惜啰!
楊玉嬛則一臉癡癡地瞧著武松,這人才,這身手,這人品,真是我楊玉嬛心中的英雄,為什么你不早點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