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來了?”一進山洞,諸葛祈皺眉道。
“還不是想諸葛兄你了?”南山皮笑肉不笑的說。
“你小子,沒事怎會來后山山洞,怎么這三年,你還沒有待夠?”
“還是兄長了解我?!蹦仙椒畛辛艘痪洹?p> “說!”
“你可知蜂主教?”
“略有耳聞,怎么了?”諸葛祈面色頓顯嚴肅。
“三年前,蜂主教曾上南山前來尋人,后被師父擊退,然而師父也是深受重傷,如今師父已經(jīng)故去,南山寺如今只有大師兄柳山主持大局,幾日之后便是師兄的婚禮,我擔心到那時蜂主教徒會再次劫人,特來此詢問兄長可有對策?!蹦仙矫嫔珖烂C。
諸葛祁聽完,也是,沒有言語。關于蜂主教,諸葛祈自是十分清楚,當年剿滅蜂主教一戰(zhàn),他也是參與其中,然而奈何蜂主教人數(shù)眾多,即使當時重創(chuàng)此教,卻依然有所殘余,如今數(shù)十年已過,至于蜂主教的勢力發(fā)展成何種情況,諸葛祈卻是不敢想象。
“為師這里有一個錦囊,危機的時候或許會幫上你的忙。”諸葛祈從身邊拿出一個錦囊,將錦囊交給南山之后,便離開南山,只身向山洞內(nèi)部走去。隨著腳步聲的漸行漸遠,石洞又一次恢復原來的寂靜,寂靜的山洞中,偶而只有幾只動物的叫聲來打破這種死寂……
少年的腦海之中閃現(xiàn)過很多幻想,他曾經(jīng)幻想過李羽如今還在那個小山上,幻想著自己當時并沒有帶著她下山去玩,幻想著此時的他們或許已經(jīng)是情投意合的終身伴侶……然而蜂主教的出現(xiàn),卻打破了少年的所有幻想。此時,終于到了該討回公道的時候了,少年雙手緊握,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深夜……
一封信從南山的懷中掉出,那是惠德禪師給他的那封信。他又一次打開,打算重新閱讀了一遍。想到里面的內(nèi)容,南山想要確定一下信里面說的時不時真的:
我的后人,當你拿到這封信的時候,或許我已經(jīng)被處極刑死在斷頭臺上了,亦或者我和你的母親已經(jīng)被仇人所殺?;蛟S這就是我該有的宿命吧,只是可憐了你的母親?;蛟S你會問為什么你不姓陶而隨母姓,這一切只是為了你能夠過上平靜的生活,先輩陶潛,一世英名,卻毀在一個女人的手中,只留下了一本寶典——《南山劍》。然而此書卻下落不明,如果你還記得我這個父親,就請幫我找到這本先輩的遺志吧。
落款人:陶志
信的內(nèi)容很短,卻告訴了南山一個重要信息——《南山劍》,對于這個父親,南山并不想管,只是那本寶典,少年看了一下手中的劍,還是決定去試著完成先輩的遺志?!斑@也算是對先輩的交代吧?!蹦仙桨迪?。
山洞之中,南山默默不語。對于那種未知的危險,少年竟有一份莫名的心慌意亂。是面對,還是選擇逃跑?他不知到該怎么辦。如果硬碰的話,少年擔心自己實力恐怕不夠;可如果逃跑的話,豈不是很沒骨氣!南山左右為難。
“寶劍啊寶劍,我該怎么辦呢?”少年撫摸著“斷念”自言自語道。
“先被曾經(jīng)笑傲江湖,我又有何理由退縮!”似乎是感受到了劍意,少年下定了決心。
南山看著手中的錦囊,眼神又一次變得堅毅起來。
想到這里,南山無意間看了看日期——咦?再過五天,大師兄和婉兒就要舉行婚禮了。
不如去藏經(jīng)閣之中看看,那里或許有我需要的東西。南山想到這里,頓時來了精神。
走出山洞,少年看著葳蕤的后山,來到惠德禪師的墳前,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師父在上,如今南山寺有難,還望師父能夠庇護我們南山寺不受此劫難?!蹦仙津\的說。
……
來到藏經(jīng)閣,少年翻起了師父的藏書?;蛟S只有書本才能把我淹沒于世間之外吧。南山搖了搖頭,望著此時的南山寺,浮想聯(lián)翩。
ps:本章字數(shù)有點少,不要著急,作者正在夜以繼日碼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