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管吃大哥
一個笑盈盈的青年軍官站在王芳面前,青年很好看,王芳感到有些自卑。
“你叫什么?哪里人?”
青年很友好地問。
王芳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該不會又要寫字吧?”
當(dāng)下就指指和家鄉(xiāng)相反的地方,說:
“我叫王芳,那邊人?!?p> 王芳生平第一次撒謊,竟然“騰”一下紅了臉。
青年帶著王芳去水坑里撈出銀子,帶著銀子袋和王芳回到了村里。
路上也遇到很多兵,可是那些兵看看王芳的管飯大哥,一個個低著頭離開了。
兩人一直走進(jìn)一個院子,就看到兩個兵拿著皮鞭抽打一個白胡子老人。
“白胡子!”
王芳怪叫一聲,虎撲過去,“砰!砰!”兩聲響,兩個兵就進(jìn)了對面磚墻,死翹翹了。
旁邊四五個兵抽出刀就要撲向王芳,被管吃大哥揮手趕了出去。
王芳從地上抱起白胡子一看,就哭起來。
“白胡子爺爺!”
管吃大哥跑到門外,對著一個兵嘀咕了幾句,那個兵就帶來一個軍醫(yī),開始給白胡子療傷。
兩個時辰以后,白胡子醒來了,看到眼前是王芳,就掙扎著問:
“地道……他們……?”
王芳轉(zhuǎn)身去看管吃大哥,管吃大哥笑著說:
“把你的朋友都叫來吧,我說了,不管有多少人都管吃管喝?!?p> 地道里的人都出來了,管吃大哥真的沒有食言,讓所有人都吃得肚子滾圓。
王芳享受了特殊待遇,吃了一只烤全羊!
烤全羊,這是王芳有生以來吃得最香的食物。
“管吃大哥真好!”
晚上全軍開拔,王芳和管吃大哥并排騎著馬走在中間,很是威風(fēng)。
她穿上了一套皮衣,據(jù)說那叫皮甲。
皮甲上靠近前后心的地方,還各有一塊銅鏡。
“你練的什么功法?”
管吃大哥問。
王芳愕然,不知道什么叫功法。
管吃大哥非常驚訝:
“難道是天生神力?”
王芳又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管吃大哥搖搖頭,微微一笑:
“我有一套簡單的功法,不知道你愿不愿學(xué)?”
王芳問:
“能干什么?”
“能殺人!”
王芳搖搖頭,殺人啊,學(xué)它干什么?
管吃大哥又說:
“殺壞人,壞人搶好人的吃的,好人沒吃的會餓死的?!?p> 王芳立刻說:
“學(xué),快教我?!?p> 管吃大哥放聲大笑,笑了一會就說:
“好,你可要用心記:息氣凝神,意守丹田?!?p> 王芳急道:
“什么是息氣凝神?什么是意守丹田?”
管吃大哥解釋道:
“息氣,就是呼吸達(dá)到最小最輕。凝神,就是什么也不想。意守丹田就是把意念存放到丹田,嗯,丹田就在這個地方?!?p> 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肚臍下。
王芳忽然一笑:
“這個我知道,我的丹田里經(jīng)常很熱很鬧騰?!?p> 管吃大哥一聽就停下來,在那里呆呆地望著王芳。
“丹田里很熱很鬧騰?這不是到了開神境了嗎?為什么她又好像沒有修煉過呢?”
管吃大哥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把王芳定性為“大智若愚”的那種。
半個月后,王芳的功力大進(jìn),比先前翻了幾番。
管吃大哥又傳給王芳一套拳法,可是王芳總是學(xué)不會,于是又改為棍法。
棍法只有二十四式,十天后王芳就運(yùn)用自如。
但是沒有順手的棍啊,找來找去,找到一根八十八斤的鐵棍,還是太輕。
鐵棍六尺長,中間兩個把手處一握粗,兩頭粗大,端頭漸圓,就像搗藥杵,名字叫吳剛棍。
直到兩個月后,王芳才搞清楚管吃大哥竟然是這五萬人里最大的官,官名叫都統(tǒng)。
一天晚上,王芳剛剛做完書法任務(wù),就聽外面人喊馬嘶,緊接著營帳就著起了大火。
一時間火光沖天,五萬人馬亂紛紛到處奔突,猶如沒頭的蒼蠅。
焦開國的二十萬人馬包圍了管吃大哥的大營。
忽聽管吃大哥一聲吼:
“所有人不要亂,隨我殺出去!”
王芳急忙抓起吳剛棍緊隨著管吃大哥向外沖,迎頭遇到一個渾身金甲的魁梧大將帶著數(shù)百人騎馬而來,那金甲大將雙手舞動開山斧對著管吃大哥就是一斧,管吃大哥的金劍就“呼”地一聲飛上天空去了。
管吃大哥被金劍大將騎馬一沖,就從馬身上飛出五六丈遠(yuǎn),萬分緊急時,王芳一馬沖出,縱身跳離馬身,凌空抓起管吃大哥,一腳踩到金甲大將的頭盔上,再次一躍,一路踩著人頭馬頭逃了出去。
正在奔逃,忽聽手里的管吃大哥大叫:
“停下來,放下我!”
停下來一看,后面一個人也沒有,才明白跑得太遠(yuǎn)了。
管吃大哥喘息著問:
“還能不能殺?”
王芳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
“都出來了,還殺什么?”
管吃大哥說:
“我們的兄弟還沒有出來,兄弟啊,生生死死應(yīng)該在一起?!?p> 王芳急忙說:
“還能殺!”
“好!”
管吃大哥從腰里抽出一條軟鞭:
“隨我殺回去。”
兩人返回不到四五里,就遇到許多鹽池國敗兵,管吃大哥的隊(duì)伍漸漸地有了四百多人。
留下幾個傷兵,管吃大哥和王芳帶著四百多人騎馬又殺了回去。
又走了五六里,遇到四五千被追殺的鹽池國兵將,一個個拖槍帶棒,狼狽不堪,狼奔鼠突奔過來,羊糞蛋一樣灑滿一路,管吃大哥和王芳的去路被完全堵塞了。
管吃大哥高喊:
“我是鹽池國左路都督聞封鄂,鹽池國兵將讓道兩邊,隨我殺回去!”
這一喊還真的管用,跑出來的兵將呼啦一下讓開了大道,王芳和管吃大哥并排沖出,霎時就殺進(jìn)了正在圍殺約五千鹽池國兵將的敵群。
管吃大哥的軟鞭兩頭都是尖刀,軟鞭猶如兩條毒蛇,“呼呼呼”,所到之處,敵兵一個個全斷了咽喉。
王芳舞動吳剛棍,許多敵兵還沒有觸到棍子就飛了起來,吳剛棍外三尺處,無人能夠接近。
兩人猶如虎入羊群,所過之處無不頭破肢離,霎時就殺入中心。
焦開國金甲大將一看聞封鄂去而復(fù)來,高興得眉飛色舞,立即豎起令其對著聞封鄂指去。
正在四面圍殺的焦開國四個銀甲將一看令旗所向是聞封鄂,立即舍棄面前的敵人沖向聞封鄂。
殺了一個時辰,焦開國兵將越來越多,王芳忽然回頭,發(fā)現(xiàn)后面的四五千人只剩下一千多了,而且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分割到了外層。
王芳大吼一聲,反身殺了回去,吳剛棍前很快就出現(xiàn)一個空地。
從包圍圈里救出一千多人后再找管吃大哥,就不見了蹤影。
正在左沖右突,忽聽前面有人喊:
“活捉聞封鄂!活捉聞封鄂!”
王芳揮手掃除身邊幾個焦開國兵將,瘋子一樣朝前面殺去,身前的焦開國兵將一群群倒了下去。
前面五六十步的地方出現(xiàn)了聞封鄂的身影,只見聞封鄂被那個金甲大將和四個銀甲大將圍在中間,身上已經(jīng)傷痕累累。
這時候來了三四百人圍堵王芳,王芳展開二十四招吳剛棍棍法,殺得前面死尸累累,但就是無法靠近聞封鄂。
焦開國那個金甲大將看到王芳漸漸靠近,就大聲喊道:
“不要活口了,斬了聞封鄂!”
圍堵王芳的焦開國兵將死了一層又一層,在王芳周圍累積起了一圈高墻,忽然坐騎一頓,那馬便口吐白沫,死了。
王芳縱身一躍,越過“圍墻”,急速靠近聞封鄂,忽見聞封鄂被一個銀甲大將一刀砍在背心,同時金甲大將的劍刺近聞封鄂的咽喉。
王芳大吼一聲,“呼”地飛出吳剛棍,眾人眼前一花,就見吳剛棍穿過金甲大將的胸膛,從身后直穿而過,一連殺死金甲大將身后的數(shù)十人。
圍著聞封鄂的焦開國兵將一時傻了眼,就在他們發(fā)呆的眨眼間,王芳已經(jīng)到了他們身邊,只聽“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響聲,四個銀甲大將便一個個失去了生命。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焦開國兵將潮水一樣開始敗退,霎時就跑得不剩一人。
聞封鄂掙扎著站起來,臉上露出苦笑:
“聞某誤國矣!”
王芳并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忙叫眾人給聞封鄂療傷。
看看身后,四五千人已經(jīng)剩下三四百了。
這時候,王芳的耳邊響起了管吃大哥曾經(jīng)的一句話:
“我們的兄弟還沒有出來,兄弟啊,生生死死應(yīng)該在一起?!?p> 可是他的五萬兄弟只剩下這數(shù)百人了!
聞封鄂讓人扶著站到一個高臺上,望望敗退的焦開國兵將,對王芳說:
“帶人離開此地,去伏牛山,防止焦開國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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