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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江湖之邪靈的詛咒

第六十八章 刺殺白十三

七彩江湖之邪靈的詛咒 馬洛馬洛 2407 2019-07-25 17:15:27

  一離開鄭號船隊,白二爺與灰衣少年使勁得向前劃船,不敢回頭也不敢有絲毫地停頓,望著這黝黑的海水,聯(lián)想到深不見底暗無天日的海底,心中升騰起對未知的恐懼,又擔(dān)心那幽靈海盜還會再追上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待手臂的乳酸堆積得不是很嚴重的時候,終于看到了綿長的海岸線,當(dāng)踏上岸的時候,才算是踏實了,對腳下的這片土地前所未有的親切,暗自感嘆:原來自己也會對這片土地有如此深沉的感情,向坐在大樹底下乘涼的老百姓問過了路,才發(fā)現(xiàn)此地相距目的地足有二三百公里的距離,雖然有著羅盤的指引,依舊是偏離的航線,謝天謝地,方向是對的,這已然是萬幸。

  此地只是一個偏僻自足的小漁村,除了世代流傳下來的漁船之外,最主要的也是最有檔次的交通工具-就是小毛驢了,兩人幾乎是沒怎么商量,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就決定向這位老漁民購買了兩頭小毛驢,除了以高出市場價兩三倍的價格購買之外,二人還將鄭號商隊送給他們的小船,轉(zhuǎn)送給了這位漁民,老漁民自然笑得合不攏嘴,不僅大賺了一筆,還白白撿了一個大便宜,只是這對于老漁民一家來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還很難說得清楚,這船雖小,可卻是是一艘官船,朝廷有律法再先-私藏官船者,是重罪!雖然這船既不是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要是指不定哪一天,某一位關(guān)系生硬,有些矛盾的鄰里背地里揭發(fā),那老漁民可就說不清楚了。

  白二爺與灰衣少年,一前一后騎著小毛驢向著獨龍島對面的雙廊鎮(zhèn)的方向去,因為剛下過大雨的緣故,一路都是坑坑洼洼的,還打滑,所以行程走得相當(dāng)?shù)木徛?p>  而此時的白十三早已經(jīng)乘坐著快船,從獨龍島的東碼頭登路上岸,而阿爾法早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黑奴們的思想,嚴陣以待著,只是這一兩天沒有見到灰衣少年,還是讓阿爾法的心中有了一絲的疑慮,不過既然是早已允諾好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竭盡全力全完成,阿爾法堅信-守信將是他們將來立足于此地最堅固的磐石。

  白十三踏著輕快的腳步從船上下來,島上依舊是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變化,可有些變化是白十三絲毫察覺不到的,那就是黑奴們心里面發(fā)生的變化,根據(jù)行程的安排,視察了黑奴們的訓(xùn)練成果之后,再對島上一些檢查出來的問題以及一些重要的注意事項,與幾位管事的交代交代,就可以連夜趕回去了,白十三本可以先到島上,住上一晚再回的,只是白十三還是更留戀百曉軒里的那張大床,以及隱藏的秘密。

  按照以往的慣例,在觀看訓(xùn)練成果之前,白十三將作為白掌門的特別代表,上臺致辭,而在他講完,轉(zhuǎn)身下后臺的時候,那將是黑奴們對其下手,最好的時機,黑奴們早已經(jīng)得到了在那一刻行動了指令,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fā),一切只待那一刻的到來。

  白十三面帶著微笑,徐徐地走到了臺中央,而負責(zé)翻譯的張伯,則按照往常的習(xí)慣,站在靠右下角的地方,只是這一次,他所站立的位置比以往更遠了一些,無論是從空間上來說,還是精神層面來說都是如此。

  說完寥寥幾句空洞乏味的話之后,白十三面帶著微笑轉(zhuǎn)身準備往臺下走,而此時臺底下站得紋絲不動的黑奴士兵們,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松動,看樣子黑如煤炭的看不出表情的黑奴,在殺人的時候心里難免也會有波動,伴隨著阿法爾大吼一聲,白十三聽到之后下意識得轉(zhuǎn)過身循聲望去,可映入眼簾的是,天空中無數(shù)個黑色的半點,以飛快的速度正朝他俯沖了下來,等他看清了是一根根箭頭上著光的長矛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不及做不出有用的反應(yīng)了。

  而那令他癡迷又令他入黑暗的妖法,在面對著這些突如其來的沒有靈魂的冷兵器的時候,已然沒有了用武之地,就這樣白十三還來不及叫出一聲響,就被刺成了馬蜂窩,立馬就一命嗚呼,結(jié)束了他短暫而又邪惡的一生,也許確切的說,是邪惡的這幾個月,而不是全部,白十三之所以會把持不住自己,也許正如他對陳忙三人所說的,那是因為他太寂寞了。

  而島上的守備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白管家被黑奴們當(dāng)場刺殺,等他們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立馬組織人手,將黑奴們圍困了起來,因為事發(fā)太突然,幾位管事的家將,也一時不知如何處理才是,而把黑奴全殺了,顯然他們并沒有被賦予這個權(quán)利,然而,一些熱血方剛的底層家兵們,則強烈地要求-要將這些黑奴們殺得一個不留,要為白管家報這個仇,而此時的黑奴們已經(jīng)被家將們居高臨下的,圍困在校場之內(nèi),他們配發(fā)的長矛不是插進了白十三的身體就是插在地板上,已經(jīng)是手無寸鐵,這樣一些士兵更加認為-此時處置黑奴風(fēng)險是最小的。

  此時老資歷的張伯站了出來,把幾個管事的家將叫到一邊說道:“你們暫且不可輕舉妄動,先把局勢控制住,等灰衣弟子今日過來了,在決定如何處置才是”。

  ‘怕是那小孩,沒有這個能力,更沒有這個權(quán)利處置這件事情,我看還是得直接向掌門匯報此事“,一位身材魁梧的家將說道,其他家將則隨身附議。

  “我怎么不知道,此等大事,應(yīng)當(dāng)直接向掌門匯報,那你們可知道掌門現(xiàn)在身在何處?今日之內(nèi),灰衣少年將會帶著二爺和三爺過來,你們服不過灰衣弟子,難道二位爺,你們也不服嗎?”,張伯微怒道,眾位管事的家將一看,張伯罕見的動氣,又聽到二爺三爺會過來,便不再說什么了。

  日上竿頭之時,白二爺與灰衣少年總算是趕到了獨龍島,下船的時候,看到白十三的船安安穩(wěn)穩(wěn)地??吭诖a頭上,心中升騰起了一絲絲的不安,而負責(zé)守備碼頭的家將一看,來人竟然是白二爺,既激動又詫異不已,不過,二爺雖然早已經(jīng)脫離了白家的的事物,自立門戶,但在老一輩的家將們的心里,二爺永遠還是二爺,絲毫不敢有所懈怠,家將們行了一個大禮之后,白二爺讓他們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去了,囑咐他們被跟著他們。

  灰衣少年領(lǐng)著白二爺,繞道悄悄地來到了校場對面的山頂之上,從一個小洞口里,取出了事先放置在里面的一個金黃色的單筒望遠鏡,說到這個望遠鏡,可是從一群身著奇裝異服,舉止邋遢的西洋人手中,夠得的稀罕物件,手持著望遠鏡,向校場望去,一下子就被臺上高高的的凸起之物,吸引了注意力,調(diào)高了焦距一看,躺在臺上的人,正是那白十三,雖然面部血肉模糊,但那一身的著裝-絕對是白十三無疑,灰衣少年這下心安了不少,又看到黑奴們被家將們兵刃相向,自己得趕緊下去解釋才是,于是灰衣少年與白二爺大致說了,看到的情況之后,二人朝校場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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