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以煊看著許禾安很是無語,不滿地碎碎念道:“你拉著我干嘛???像她這樣的女人就是欠教訓!從小沒挨過打,挨一頓打就知道錯了?!?p> 許禾安無奈地搖搖頭,“你打她一頓,到頭來被抓進警察局的人是你,受處罰的也是你,為了她值得把你自己賠進去嗎?
這樣的人,世界上遠不止她一個,你每遇到一個就打一頓嗎?我之前就說過了,不能被她影響到你自己?!?p> 譚以煊聽她這通說教,不甚認同地哼哼了一聲,道:“你就是個軟包子,被欺負了都不知道還手,任由別人欺負你。有我在,你怕什么?”
許禾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她做什么,我們擋回去就行了,沒必要和她一直纏斗不休。像她這樣的人,就是喜歡挑事兒,你一直跟她糾纏下去,是沒完沒了的?!?p> 譚以煊不認同地擺擺手,“她這樣的人,不會因為你的容忍而感恩戴德,她只會以為是你太過懦弱,把你的善良當成放肆的資本。
她不會見好就收,她只會變本加厲、更加猖狂的對待別人?!?p> “她所做的所有事情,因果輪回,會一一還報在她身上的?!痹S禾安不想再跟他就這個問題一直糾結下去,便道,
“好了,你快回家去吧,回家好好學習,哪里不懂得地方可以給我發(fā)消息,我遠程輔導你?!?p> 譚以煊擺擺手,繼續(xù)朝前走去,走到地鐵口轉(zhuǎn)身進去。
許禾安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然后才給司機師傅打電話,讓他來接她。
她坐在路旁的長椅上等,不知道過了多久,有輛黑色路虎從她面前經(jīng)過,她抬頭看去,從開著窗的副駕駛座上,她看見了柳朔雪。
柳朔雪嬌笑著正拿了一串葡萄吃,沒有看見窗外坐著的許禾安。
只那駛過去的剎那,許禾安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柳朔雪。
她沒有看清楚駕駛座上的人是誰,不過從柳朔雪滿臉嬌媚的笑容上來看,那是只屬于情人之間的曖昧與歡愉。
再聯(lián)想到解涵宇之前說得話,許禾安基本可以斷定駕駛座上的人是誰了。
親眼目睹,果然還是比耳聞更加有震撼力。
許禾安心下沉了沉,這也是為什么她要攔著譚以煊不與柳朔雪發(fā)生沖突的原因。
這個節(jié)目對她來說不是很重要,可有可無??蓪τ谧T以煊來說,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譚以煊是因為成績不好才走上藝術的道路,需要的是機會。
倘若他得罪柳朔雪而遭到節(jié)目組黑暗安排,他高考成績又不理想的話,那么他以后再想拿到這樣好的資源,就非常不容易了,很有可能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機會。
若是這樣,她這輩子都無法釋懷。
許禾安正胡思亂想著,劉師傅就到了,直接去向醫(yī)院。
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外婆和倪夕顏,她們都為她感到高興。
倪夕顏的房子已經(jīng)賣出去了,賣了一百四十萬,非要給她三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