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是聯(lián)邦結合了史前科技的產物,是聯(lián)邦政府的最高機密,但他的出現(xiàn)卻讓聯(lián)邦政府感到了不小的壓力,許多人主張銷毀王智,但卻有人站了出來,阻止了這一切的發(fā)生,這就讓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了。
聯(lián)邦政府是人類的最高統(tǒng)治機構,在聯(lián)邦,聯(lián)邦政府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但那個神秘人居然能左右聯(lián)邦的意志,阻止他們銷毀王智,且還把王智帶離了實驗室,成為了自己的私有財產,這種手段聽起來就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當然,王智今天要說的并不是這個神秘人的權勢如何了得,而是他展現(xiàn)出來得自身實力有多么的驚人。
從把王智“解救”出來到王智逃脫為止,他其實只和那神秘人接觸過一次,但就是那一次的接觸,卻讓王智深深的感受到那神秘人的可怕。
按他的說法,那神秘人并沒與刻意的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只是流露出一絲的氣息而已,但就是這一絲的氣息,卻讓王智心生了恐懼,就仿若這神秘人是天地的化身,讓他生出一種無法抗拒的無力感。
且以王濤現(xiàn)在的實力與那神秘人相比較,用王智的話說,怕是連對方的一個手指頭都抵擋不了。
王濤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神秘人的強大超出了他的預料,他沒想到聯(lián)邦中居然還隱藏著如此恐怖的存在。
此事若是發(fā)生在以前,他定然會像王智般有一種無力感,但在獲得了玉虛子的傳承后,王濤眼界和心態(tài)早已發(fā)生了變化,雖然現(xiàn)在的他還無法與之對抗,但他卻并不懼怕,更不絕望,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只要不懈努力,遲早有一天會擁有和對方正面對抗的實力。
“會是那些弟子的傳人嗎?”王濤輕聲自語,從演武場墻壁上的那些武技圖錄判斷,此人有極大的可能是師傅玉虛子所收弟子的后輩傳人。
當然,說是弟子有些言過了,以玉虛子的眼見,他并不承認那些人是他的弟子,只把他們當做是仆役看待,不過王濤卻并不關心這些,他只是想確認這層關系,如果真有這層關系存在,那此事就有些意思了。
王濤摸著下巴,他認真沉思。
“怎么?是不是被打擊的不輕?”王智又換上了一副嬉笑的表情,他湊了上來。
“打擊?我反倒是有些期待了呢”王濤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期待?期待什么?”王智不解,他上下打量著王濤,似乎是想從對方身上看出些什么。
“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王濤摸了摸王智的腦袋,故作神秘的說道。
“真看不懂你”王智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
“對了,陳林的事你查的怎么樣了?”王濤看向了遠方,他聲音低沉中帶著一抹冷意。
從王智處他已經(jīng)得到證實,正如他之前猜測的那般,他被追殺與著陳林是有著極大的關系的。
當日,那些返回組織的成員把陳林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全都匯報了,這立刻引起了組織高層的重視,特別是引起了組織背后那神秘人的重視,為了拉攏陳林,達成與其合作的目的,組織開出了豐厚的條件,且為了讓陳林泄憤,王濤更是成為了一枚棄子而被組織無情的拋棄。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網(wǎng)絡上的信息有價值的不多,想要獲得更進一步的信息,需要攻入他們的內部網(wǎng)絡才行”王智一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像是早就料到是這個結果,王濤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失望,他緩緩的點了點頭。
“看來離開京城一事是勢在必行了”王濤眼底閃過一絲不舍,也有一絲猶豫,他低聲喃喃道,就似京城中有他牽掛和留念的東西,讓他難以割舍。
“嗡嗡嗡”
就在這時,他身上的通訊器震動了起來。
“你女朋友盯你盯的可真夠緊的,太陽還沒全升起來呢,就迫不及待的聯(lián)系你了”王智咧了咧嘴,他笑道。
“小屁孩懂什么”王濤白了他一眼,走到一旁,接起了通訊器。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電話都響了快一分鐘了你才接?老實交代,你在干什么?”通訊器另一頭,傳來了張靜“蠻橫”吼聲。
“還能干什么,除了等你的電話,就是在等你電話的路上”
“這還差不多”
“今天我要去一趟北海城,你陪我走一趟吧”張靜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她歡愉道。
三個月的時間,張靜和王濤的關系進展迅速,雙方雖然都沒有明說什么,但心底里彼此早已將對方當作了自己的另一半,特別是張靜,更是粘人,恨不得天天和王濤呆在一起。
但讓張靜詫異的是,今天,通訊器那頭,卻格外的安靜,這與對方平日的做派完全不同。
“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張靜心中微微一沉,女人的直覺告訴他,對方身上一定有事情發(fā)生。
“京城這邊的事暫時告了一段落,我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等事情處理完,我再回來找你”似乎是不知從何說起,沉默了片刻,王濤嘆息道。
話一出口,王濤有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就仿若要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讓他心中空落無比。
“這就是兒女之情嗎?”王濤自嘲,他低聲自語。
“切,誰稀罕”張靜大大咧咧,以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道,但王濤卻能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一種淡淡的傷感。
兩人不再說話,通訊器兩頭頓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要注意安全”片刻后,還是張靜最先開口,她聲音幽幽道。
“我等你”張靜咬了咬嬌艷欲滴的紅唇,她吐出三個字,而后她掛斷了電話,一切徹底的陷入了平靜。
“哎”王濤長嘆一聲,他知道對方這是不愿與自己告別,怕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傷感的情緒,讓自己看了笑話。
……
江北城,一棟高大的建筑內,一名身穿白色休閑服,五官清晰,身上帶著幾分儒雅氣的年輕人,看著眼前滾動的屏幕冷笑不已。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林。
與組織的合作并非出于他的本心,有違他的本意,但迫于組織強大的壓力,他不得不與其進行合作。
但現(xiàn)在,組織出了事,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這對于他擺脫組織的“控制”可謂是一個絕好的契機。
“真是天助我也,我陳林可不是那些阿貓阿狗可以任人擺布,嘿嘿,現(xiàn)在可好,就連老天都站在我這一邊”陳林臉上帶著玩味的笑,他聲音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