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本鐘和明玉靜靜地聽完溫盈盈說完獲取暗黑內(nèi)幕的經(jīng)過……
“溫盈盈,委屈你了……”
戴本鐘摟住溫盈盈想多安慰幾句,卻不知說些什么,他只覺得內(nèi)心有點感動。雖然他知道在吉闊大陸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比較隨便,但畢竟溫盈盈是為了自己的事才和鈕九天上床的,而且溫盈盈也肯定不知道天界大陸的男人一般都很在乎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上床。
溫盈盈被戴本鐘這一句委屈你了,說的眼淚汪汪的,雙肩抖動得更加厲害。
“下次不允許你做這種傻事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歡其他男人碰你……”
戴本鐘把溫盈盈抱得更緊了。
雖然溫盈盈不是戴本鐘的老婆,甚至連女友都算不上,但戴本鐘突然間對鈕九天有股莫名的怒火。
“知道啦,從今天開始,我只服侍你一個人……”
溫盈盈像只小貓蜷縮在戴本鐘的懷里,她很確定她是愛上大主裁了,她可以為他去做任何事情。
明玉多少感到受到冷落,她的手指在戴本鐘的背上輕輕地撓了撓。
“您睡了嗎?”
戴本鐘見明玉問了一個低智商,永遠都是否定答案的問題,心里一直想笑,但他強忍住了。
“睡啦!”
“睡了還會說話……”
明玉一巴掌重重打在戴本鐘的頭上。
“哎喲,盈盈,明玉她打我……”
“打得好,誰叫你油嘴滑舌了……”
溫盈盈狠狠掐了一把戴本鐘。
“完了,完了,落到你們兩只母老虎手里,我今后還怎么活呀!”戴本鐘喊道。
三個人在床上鬧成一團。
“大主裁,您沒事吧?”
帳篷外正在值勤的舞水豹見里面有異動,大聲地問了一句。
“舞水豹,我沒事——!”戴本鐘大聲回了一句。
“別鬧了,要不然我就喊舞水豹進來救我了?!?p> 這一鬧,戴本鐘覺得沒有那么壓抑了,他雙手枕在后腦勺,望著那些鉆石折射的光線投在帳篷頂上,晃動著,組成一個個光怪陸離的圖案,沒有一個是相同的,十分有趣。
“本鐘,看來他們拿您祭天是暫時不會了,但如果真回不了天界大陸,您接下來準備怎么辦?”明玉還是有些擔憂,替戴本鐘擔憂。
“還能怎么辦,我首先得在吉闊大陸好好活著……我記得鐘若櫻曾經(jīng)跟我說過,只要學(xué)會飛天巫術(shù),就能夠在吉闊和天界大陸之間自由往來,到時候,我?guī)銈兓靥旖绱箨憽皇沁@里有個障礙,不好處理?!?p> “什么障礙?”
溫盈盈和明玉異口同聲問道。
“我們那里只允許一夫一妻……”
“這好辦,我們兩個都不需要名分,能跟你一起好好過日子就行?!睖赜斓卣f道。
“對,您幫了我弟弟,要我做什么都行?!泵饔褚不卮鸬煤芨纱唷?p> “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放到后面慢慢處理……我現(xiàn)在必須要有錢,最好還要有點權(quán),趁他們還需要我,我得先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好,你們說說看,在吉闊大陸有多少錢可以生活得很好了?”
“至少得一百萬兩……”明玉答道。
“一百萬怎么夠?在我們國都大華壘,買一處好點的莊園就需要二百多萬兩銀子,沒個五百萬想過上上等人的日子,難啊……”溫盈盈想過的日子跟明玉說的日子明顯不在一個檔次。
“那哪個城市比較宜居啊?哦,我是說住在哪個地方比較舒服?”
戴本鐘想在開口向鐘若櫻和鈕九天要東西之前,做到心里有譜,所以問得相當詳細。
“我們耀琊國大華壘不錯,我們耀琊國有錢人都住在大華壘?!睖赜鰤舳枷爰藿o大華壘的有錢人,因為經(jīng)常做這個夢,所以回答起來根本不用過腦。
“我喜歡住在海邊,我們挈馳國的大港壘很不錯,我在那里當過兵,大港壘不但風(fēng)光旖旎,氣候溫暖,而且也很繁華?!?p> 明玉跟溫盈盈相比,更具浪漫情懷,她追求精神方面享受要多一點。
“我覺的還是大華壘好,有重兵防守,比其他地方要安全得多……”溫盈盈的家離大華壘不遠,她可不愿意住到挈馳國去。
“我心里有數(shù)了,我會向鐘若櫻和鈕九天要兩處不動產(chǎn)的,再跟他們每人要一千萬,到時候萬一你們到不了天界大陸,大港的房子留給明玉,大華的房子留給你溫盈盈,這樣就算我不在你們身邊,你們的生活也會有個保障……”
“謝謝你,我沒看錯人……”溫盈盈低聲哭了起來。
“本鐘,我只要你過得好就開心……”明玉也被戴本鐘感動了,眼睛濕濕的。
就在三個人湊在一起規(guī)劃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
“轟——!”
帳篷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堆在床邊的那些鉆石磚塊“嘩”一聲塌了下來。
明珠校和舞水豹急沖沖跑了進來……
一把把戴本鐘從床上拉到地下,兩個人全都撲到了他身上。
“轟、轟……”
又是兩聲巨響,有一發(fā)洞穿了大帳篷的頂棚,落到了帳篷之內(nèi),火光一閃,巨大的沖擊波把床都掀翻了,掀起的泥土把幾個人全都埋在了泥里……大帳篷也一下壓了下來。
遇到突然襲擊的挈馳軍的火槍營,在第一聲炮響后,不到兩分鐘,分成兩個騎兵分隊,朝炮彈射來的方向如箭一般射了出去。
“轟、轟、轟……”
又是三發(fā)炮彈飛來,全都落在了倒塌的大帳篷之上,大帳篷燃起了大火……
離大帳篷稍遠一些的耀琊國負責(zé)保護大主裁的護衛(wèi)營,動作也不慢,一半人馬把爆炸中心圍了起來,另一半輕騎兵直插老刀河,他們要堵住發(fā)動炮襲者的后路……
至少有幾百人沖過來把燃燒的木架子拖開……
不到十分鐘,鐘若櫻和鈕國舅趕到了被炸得稀巴爛的大帳篷。
這時,明珠和舞水已經(jīng)從里面砍出了一條通道,把戴本鐘和溫盈盈、明玉都拉了出來。
“本鐘哥,您沒受傷吧?”
鐘若櫻迎了上來。
“我沒事,但明玉和溫盈盈都受傷了,快把她們送到游軍醫(yī)那……你們是怎么搞的嘛,不是說保證我的絕對安全的嗎?要是他們再打得準一點,我們幾個就全被炸成肉醬了,看來你們的話很不靠譜……”
“姥姥的,這些家伙膽子也太大了,居然還把火炮都拉來了……謝天謝地,幸好你沒出事……”鈕九天見戴本鐘好好的,心里大大松了口氣。
戴本鐘跟著抬著明玉和溫盈盈的擔架一路跑,鐘若櫻和鈕九天也一直跟了過來。
“游軍醫(yī),我不要緊,只是擦破了一點皮,您先給明玉姐療傷……”
溫盈盈的額頭被一塊炸飛的鉆石刮了一下,鮮血直流,見明玉昏迷不醒,知道她傷得更加嚴重。
“爺爺,我替這位姐姐包扎,你替那位姐姐看看,她是內(nèi)傷,我處理不了……”
靈兒從沉睡當中被炮聲驚醒,剛穿好衣服,就見有傷員抬來,利索地打開急救包……一邊動作嫻熟地替溫盈盈止血包扎,一邊指揮還在慢吞吞穿衣服的游軍醫(yī)。
明玉被掉落的一根木頭打中胸部,幸好也不是太嚴重,灌下游軍醫(yī)親手調(diào)配的一大碗黑乎乎的藥汁后,到黎明時分就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