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留情的搖上車窗:“走走走,別妨礙我做生意,小小年紀還想坐霸王車嗎?做夢吧你!”
江甜笙:“.......”她有些后怕的揉了揉自己的臉蛋,差點就被車窗給夾住了。
的士迎著夜晚燈光的照耀,再一次沖破朦朧的夜色,濺起兩邊的水珠,向前駛去,留下江甜笙一人在風中凌亂。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落在她的睫毛上,長而卷翹的睫毛像蔫了的花草,沒有精力似的黏在一起,雨水漸漸大了起來,她縮了縮肩膀,預算著從這跑回家需要多久。
伸手不見五指的天空忽然裂開一條銀白的裂縫,閃電“轟隆”一聲撲面而來。
江甜笙表面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從小就很怕雷雨天氣,可能也是因為自己父母的緣由,每天夜里都很晚才回家,回了家也是永無止境的爭吵,她只能用雙臂圈住全身,躲在衣柜的一角,茫然又無助的瞪大眼睛看著隨時都能侵蝕掉自己的黑夜。
許戈在不遠處看著這個小姑娘,他感覺自己的心臟猶如被一只無名的手緊緊攥起,酸楚難當。
他啞著嗓子喊道:“江甜笙?!?p> 江甜笙腦袋暈沉沉的,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承載著無助,她好像在模糊中看到了一束光,朝自己緩緩走來。
江甜笙慢慢地回過頭看他,她頭發(fā)被淋得透濕,嘴唇也蒼白,衣服緊緊黏在身上,聲音帶著絲感冒前的沙?。骸澳闶??”
許戈一瞬間覺得自己仿佛受到了一萬點打擊,他顫巍著脫下自己的外套,毫不猶豫的套在了她的身上。
小姑娘本來就瘦削的身子,此刻淋了雨就顯得更加薄弱了,她眨落即將墜入自己眼睛里的水珠,肩膀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江甜笙仔細的想了想,她貌似沒見過這個人吧?不會是團伙作案吧!
萬一他們覺得自己生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拐賣移交給山村里的傻兒子做媳婦怎么辦,越想越可怕,她飛也似的往后退了好幾步,防備的盯著他看,似乎又是覺得氣場不夠強烈,嚇不跑眼前這個高大漢,她又穩(wěn)著快要顫抖的聲音問道:“你你你你.....是不是對我圖謀不軌?”
許戈好心好意給她驅寒送暖,到頭來居然懷疑自己是壞人?
他不禁哭笑不得:“我就是坐你后桌的許戈。”
江甜笙眨眨眼,大腦飛速運轉,似乎在考量著他的話里有幾分可信度,不過他這樣子確實有點像她的后桌。
濃眉大眼小麥色的膚色。
“嗯,看錯人了,我總感覺你的臉上刻著一行字?!?p> 許戈:“什么字?”
江甜笙:“我是壞人,小白兔快上鉤?!?p> 許戈:“........”
一輛限量版的賓利朝他們這邊駛來,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眸光深沉的打量著他們,最后,熄了油門,解開安全帶,微微拉攏自己的西裝外套,下了車。
“小笙,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家?不知道媽媽會擔心的嗎?”低醇濃厚的嗓音微微上揚,帶著壓不住的氣魄。
甜軟九喵
下個星期天期末考試,考完就可以每天給你們兩更啦!有時間4q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