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天時間的相處,馬飛伍和保安隊的人,已經(jīng)變的非常熟絡(luò)了。就連他們的行為喜好,生活作息馬飛伍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唯一感到煩心的就是,陳霆一直在追問女朋友的事。就像追蹤獵物的餓狼,一直咬著這件事不放。但每次都被自己以各種借口推脫。
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陳霆我可不討厭你,難道你一定要逼我選第二個方法不可嗎?”馬飛伍坐在監(jiān)控室內(nèi),仰頭看著樓頂?shù)奶旎ò濉?p> 一個抱著一桶方便面,體型中等偏胖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也是祥云學(xué)院保安隊中的一員,名叫牛波,年紀(jì)二十七歲,比馬飛伍剛好大上一歲。
第一次聽到馬飛伍的年紀(jì)之后,曾高興的說過?!疤昧?,我的歲數(shù)總算不是隊里最小的了?!边@句話。
為人非常的熱心,也是出了名的大喇叭。最喜愛的是動漫與二次元,尤其是島漫,最愛其中的妹妹角色。甚至到了無可自拔的地步,為了得到一個夢寐以求的妹妹手辦,不惜花光父母給他買房的錢。
到現(xiàn)在還一直瞞著父母,不讓他們知道,最主要的是怕他們接受不了。由于自身長的肥胖和對動漫的異常喜愛,保安隊的所有人都不叫他本命,而是用肥宅這個外號來稱呼他。
“喲,肥宅今天吃的不錯啊?!闭f話的這個是和馬飛伍差不多一樣瘦弱的男子,但比馬飛伍長的要高上一點。
他叫孫殊,由于身材瘦弱,長的又高。所有被稱呼為竹竿,年紀(jì)與牛波相仿,但出生比他早上幾天,愛好和他差不多,是個游戲迷。異常迷戀氪金游戲,是游戲圈里小有名氣的人物。
“竹竿你什么意思?沒看到我吃的是泡面嗎?你是不是一天不涮我,心頭不舒服。”牛波沒有好臉色的看著他。
“肥宅你怎么能這樣想?我明明是羨慕你,至少你還有泡面吃。你沒看到我和小馬什么都沒的吃嗎?”孫殊指了指自己和馬飛伍又看了看牛波。
“你……哼,我不和你說了,每次和你斗嘴我都是輸。就不能讓我贏一次?”牛波一屁股做大了馬飛伍對面的椅子上。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加上這次我已經(jīng)贏了你八百五十二次,還差一百四十二次就到一千了。到時候我就能贏二千塊錢了。”孫殊話剛一說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壞了,一時高興。我怎么連這些都說出來了?!?p> “好啊,你們居然拿我來賭博。說,都有誰參與?”牛波氣沖沖的抓著孫殊的衣襟。
“肥宅你冷靜點,事情不是這樣的?!?p> “那是怎么樣的?”
“是……”孫殊說不出話來,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一旁的馬飛伍。
馬飛伍當(dāng)然明白孫殊的意思,但這畢竟是他與牛波之間的個人問題。自己一個外人,而且什么都不清楚。這種事讓自己如何插手?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馬飛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們忙,我先出去巡邏一下?!?p> “知道了,小馬。等我忙完了這事,就馬上趕過來。在此之前就辛苦你一下?!迸2c了點頭。
孫殊朝門外走去的馬飛伍大吼道:“小馬,小馬。你快回來啊,你不能見死不救,怎么不講義氣啊。”
“拜拜,竹竿祝你好運了。”
馬飛伍背對著他揮了揮手?!鞍ミ衔??!眲傄怀鲩T就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像一個幽魂一樣毫無目的,的在校園內(nèi)到處閑逛。
最后在籃球場停下了腳步,隔著圍欄看著里面的學(xué)生,揮舞著充滿青春熱血的汗水,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盎@球嗎,說起來自己有多長時間沒碰了?不知道手藝還在不在,要不要找個時間練練?”
馬飛伍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即便自己想練也沒人陪自己。難道要叫自己練投籃嗎?那樣多沒勁啊?!?p> 正當(dāng)他從煙盒中抽出一支煙,叼在嘴上馬上要點火之際。
“呼”
一陣細風(fēng)吹來,吹滅了馬飛伍手中的打火機。
馬飛伍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李玫正大眼咕咕的看著他。嚇的他心頭咯噔一下。“我去,你干什么?不知道人嚇人嚇?biāo)廊???p> “你不做虧心事,你怕什么?你問我干什么?我還想問問你干什么呢?”李玫一下把煙從馬飛伍的嘴上抽了下來。
“沒看到我抽煙呢?倒是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吧?我抽煙好像沒礙到你什么事吧?”
“你抽煙是不礙到我什么事,但你公共場合抽煙就礙到我事了。你不知道公共場所嚴(yán)禁吸煙嗎?還有,這里怎么多學(xué)生,你怎么做就不怕教壞他們嗎?”
教壞他們,你怕不是在開玩笑吧?這里的學(xué)生最小的都是十八九歲的人,你當(dāng)他們還是三歲小孩呢?你做什么他們就跟著你做什么,連自己的主見都沒有。
那樣的學(xué)生和木偶又有什么區(qū)別?在說他們已經(jīng)完全具有,能分辨是非的能力了。要做的事你怎么樣都管不著,不想做的事你無論如何也強加不了。
在馬飛伍看來李玫完完全全就是在針對自己,但她說的也不無一定道理。公共場合的確是不能抽煙,也不排除她的確是有那方面的考慮。
“懶的和你說?!?p> 馬飛伍轉(zhuǎn)身就要走,李玫一把抓住了他?!拔腋嬖V你,明天給我交一萬字的悔過書來,要不然你這保安就不要當(dāng)了。”
“什么!不是吧,你以為你是什么啊?我憑什么聽你的?”
面對馬飛伍的問題,李玫指了指自己的工作牌?!罢J(rèn)識上面的字不?”
“不就是教導(dǎo)主任嗎?這有什么?”
李玫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知道我是教導(dǎo)主任就行了。學(xué)校里所有犯了錯的人,都歸我管?!?p> “你開什么國際玩笑?我可沒聽過教導(dǎo)主任還能管大人的?!?p> “你現(xiàn)在不就聽說了,明天最好乖乖的把悔過書給我交上來。要是不交,或者不夠一萬字,你就給我卷鋪蓋走人?!?p> 李玫看起來就像打了勝仗的將軍,邁著驕傲的步伐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