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是一言難盡的。
其他都是小姑娘，只有商枝一個二十多的。這讓商枝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自卑。
畢竟以后到了那些地方，商枝這樣的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沒有人喜歡就意味著不能為樓里帶來收入。那樣就會被攆出去。
商枝想著自己簽的那個合同。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毀約是要付一大筆毀約金的。只能更加努力的學習那些應該在年少時節(jié)學習的東西。
畢竟成年在努力也比不上童子功。
商枝唯一拿的出手的也只有這張臉皮了。在九良樓圣手竹葉青的幫助下，皮膚回到了十六歲時候的模樣。只有那眼神，沒有辦法改變。飽含滄桑，訴說著苦楚。
商枝不喜歡這樣，極力的想忘掉過去。就像皮膚一樣，重新回到十六歲“我這眼睛就這樣行嗎？一點也沒有少女的靈動，別人一看就知道。”
竹葉青站在商枝的后面，從鏡子里和商枝對視“你要知道，這些都是沒有什么的。重要的是你怎么利用！可懂？”
商枝從鏡子里看著后面的竹葉青，直言道“不太懂，還請大人賜教?！?p> 竹葉青拍拍商枝的肩膀“有的東西告訴你你也不懂，除非自己經(jīng)歷了。才能理解。”
話也沒有說完就離開了。留商枝一人坐在那里發(fā)呆“利用這樣的眼神嗎？真是不懂啊。誰會吃這套?！?p> 來到住處，商枝看著眼前的大通鋪，上面鋪著十來個鋪子。挺簡陋的。
透過打開的窗戶看著院子。院子里種著花。葉片碧綠，花朵五彩繽紛，莖株婷婷玉立。
商枝還在想著這事什么花呢，就看到了蒴果。才想起來這是罌粟。經(jīng)常有人拿這個葉子做大煙袋子抽。
可這里是十來歲小姑娘的住處，怎么會出現(xiàn)這個東西呢？商枝不太明白想著有人來了在問。
沒有一會進來一個小丫頭，看到商枝皺著眉頭“你是誰，為什么在我的床上?！?p> 商枝只是隨便坐著，畢竟這里也沒有個多余的可以做的東西。
商枝從床上下來“不好意思啊，我只是隨便找個地方坐著的。我想問一下像我們才來的，都是住這兒嗎？”
含萄看著商枝的身段，分明是大人的身形。一般來這的都是小姑娘。不過商枝的臉好看。親和力也還行。含萄也就點頭“對，才來的都住這。有能力的就慢慢的什么五人間，二人間，一人間的。只要你有本事就住的好，吃的好。也不是沒有人一輩子住大通鋪的。先不要胡亂想好事。”含萄看著商枝的表情就知道商枝在想啥呢。給她潑涼水。
商枝篤定自己不會一直住這里的。被她這么一說有些懵。合同上說了，不能為九良樓帶來收益就要滾蛋的啊。這里一輩子住大通鋪的應該就是沒有本事的。那樣不應該被趕出去嗎？
“那這不就是互相矛盾了嗎？”話沒有說完就被含萄打斷了。含萄來這里的早，也告訴其他人這些類似的話“你沒有仔細的看合同吧，上面寫了，要是會一點武功的更好。畢竟樓里保護我們也是一大筆支出?！?p> “怎么還要武功呢？這里不就是那種聲色場所嗎？”商枝覺得有些魔幻。在商枝的想法里，這里就是個聲色場所，這些漂亮姑娘來色誘那些官員、有錢人的信息，以達到目的。
含萄一咧嘴“那只是最低級的。想要知道他們腦子里的事不一定只要色誘這一條。”
商枝簽的合同只是普通的。也就是含萄嘴里最低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