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斗輸了斗贏了都是自己傷了
把脈良久,曹仁懷不得不接受安笠有了一絲內(nèi)力的事實,心中概嘆:師傅所言不差,有神的人做什么事都事半功倍。
“嗯,吃了君子丸效果不錯,要堅持?!?p> 曹仁懷拍了拍安笠的手。
“曹爺爺,我拔了一些草藥,找你有點事?!卑搀覐谋嘲ur袋里拿出十幾株草藥,大部分已經(jīng)蔫了,這是安笠根據(jù)生物信息庫的指點,配的一副藥,效果比君子丸差不多的藥。
但是安笠不會炮制藥材,雖然生物信息庫里有教,但一時半刻哪里學(xué)得會,只能拿過來讓曹爺爺幫忙。
曹仁懷戴上眼鏡仔細看了看,雖然都是些平常草藥,但自己還是可以配出一貼藥出來。只是其中一株娃娃眼,甚是刺眼,與其它草藥根本不相匹配。
這孩子還學(xué)過草藥?倒是看不出。
曹仁懷將眼鏡收起來,對安笠說:“拿起草藥跟我到里間來?!?p> 來到里間坐好,安笠問曹仁懷:“曹爺爺,這些草藥你會炮制嗎?”
安笠會辯識草藥,還問我會不會炮制,莫非他找的這些草藥可以形成一個藥方?這可奇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除非專業(yè)學(xué)中醫(yī)的,有幾個認識草藥的?有些文化程度高的知識分子,更是排斥中醫(yī)中草藥,認為中醫(yī)的理論基礎(chǔ)陰陽五行理論、天人合一理論,完全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
“其他草藥我都會炮制,只是這一株藥,,,”曹仁懷指著一團如蓮子般的一串漿果說道:
“娃娃眼。難為你知道用塑料袋封起來,它又叫穿心子。一顆顆看著象眼珠子,其實含有劇毒,人吃了十個呼吸之間就會死亡?!?p> “這么厲害?曹爺爺,這串娃娃眼還有其他的什么作用嗎?”這些內(nèi)容生物信息庫早就告訴過安笠了。
曹仁懷扶了扶眼鏡,“故老相傳,這娃娃眼是一種固本培元的妙藥,對虛癥、弱癥皆有補益,十分有效驗,但炮制方法卻已經(jīng)失傳,也不知道用什么藥物去克服中和它強烈的毒性,現(xiàn)在只能當(dāng)毒藥使用了?!?p> 曹爺爺你不知道,我的生物信息庫知道??!但怎么告訴曹爺爺才合情合理呢?
安笠想了想,找出三味草藥與娃娃眼放在一起,“曹爺爺,我找到這株娃娃眼的地方,有這三種草藥生長在周圍,還有一條毒蛇黑標的洞口就在娃娃眼的根部,會不會它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曹爺爺,你是中藥大家,我只能暗示這么多。
“哦,如果這三樣是調(diào)和娃娃眼毒性的,那么這樣一來,哪就是另外一個方子了?!辈苋蕬蜒矍耙涣粒瑢Π搀艺f,“你先去忙,容我研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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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洞堡小區(qū)門口。
閆仲川又擺開了卦攤,瑯天如護法似的站在旁邊,一面金色繡字旗幡迎風(fēng)招展,上書“瞎子不瞎說,八卦占八方?!?p> 等了好大一會兒,周圍圍觀的人不少,議論談笑的不少,但上前算卦的人并不多。
良久,一個從這兒經(jīng)過、穿著簡樸的中年漢子,走到卦攤前,對閆瞎子躬身致意,放下背包,坐下說道:
“先生,我不算卦,請教幾個問題可以嗎?”
閆仲川以手指了指旗幡的方向,“瞎子不瞎說?!?p> “哈哈”“哈哈”周圍的人哄的一聲笑了起來。
待四周稍稍安靜下來,中年漢子說道:“我是一個投資人,每年都為自己的一些親戚朋友操盤理財,但是奇怪的是,有些人的帳戶很賺錢,有些人的帳戶要么是不賺錢,要么是賺得很少,這是為什么呢?憑心而論,我并沒有偏向任何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差距呢?”
“每個人的福報是不同的。你回想一下,那些賺錢多的人,是不是脾氣溫和,待人寬容,帳戶里錢多錢少從不過問的人?而那些賺錢少的人,是不是脾氣急躁,比較較真,凡事認死理,隔三差五的就打電話給你問帳戶的情況啊?”
中年漢子沉吟半晌,苦笑著說:“還真是這樣子的?!?p> “舍得舍得啊。一個到處與人較真的人,大家喜歡和他相處嗎?”閆仲川說到后面,大幅提高了聲音。
“不喜歡!”幾乎眾口一詞。
“財神爺也不喜歡啊!”閆仲川難得幽默的笑了。
“哈哈”“哈哈”眾人又是大笑。
中年漢子見閆仲三不是江湖術(shù)士之流,便有心考究一下閆仲三。便問:
“我和一個同班同學(xué)去算命,算命的說我們一個月之內(nèi)都會發(fā)財。一個月后我做期貨賺了一大筆錢,我那同學(xué)買雙色球中了一千元小獎,我那同學(xué)中一千元也叫發(fā)財嗎?”
“當(dāng)然也叫發(fā)財。財運來了的時候,也要看你怎么去把握。運氣就好像火種,可以點亮一根蠟燭,也可以點燃一個火把,點爆一個火藥庫。當(dāng)運氣到了的時候,正巧你在做期貨,所以點亮你的期貨生意,當(dāng)你同學(xué)正在買雙色球,就讓他中了個小獎。
運氣和努力是分不開的!”
閆仲三恢復(fù)肅容,侃侃而談。
“謝謝先生教誨!”中年漢子站起來向閆仲三致意。
“不要和人斗,即使你運氣如潮也不要和人斗!”閆仲三突然冷冷對中年漢子說。
那中年漢子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又坐了下來,“先生,我運氣好也不能跟人斗嗎?”
“也許別人此時此事運氣比你更好!”閆仲三答得很快。
“那我與那些運氣弱的人斗一下沒問題吧?”
“也不行!”
“為什么呢?”
閆仲川深吸一口氣,“與任何人斗,其實都是與自己在斗,斗輸了斗贏了都是自己傷了!”
中午漢子沉思良久,從背包里拿出一疊支票薄,抽出筆刷刷的簽上名,遞給閆仲川。
閆仲三接過,輕輕地將支票放在桌子上。
中年漢子站起來,又朝閆仲三躬身致意,轉(zhuǎn)身大步走了。
“哇,寫支票,數(shù)目一定不小。”
“我看見就簽了一個名,沒有寫數(shù)字?!?p> “那不是說可以隨意填一個金額,一百萬,一千萬,,,我的天!”
......
許多熾熱的眼睛盯著桌上那張小小的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