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火堆和火堆旁的兩人后,女子略微松了一口氣。
然后一臉哀求的說道:“這位公子,我真的沒有惡意,你放我走好不好?”
白余燭在女孩身后,自然看不到女子的表情,女子正好也看不到他,他便假裝猥瑣的笑著說道:“姑娘,說實話吧,馬上放你走。不然,嘿嘿,這黑燈瞎火的,還是小樹林……你知道的……”
“你……這個人,武功這么高,怎么好意思欺負(fù)我一個弱女子?。?!”女子的白嫩的脖頸都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捏的,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白余燭摸了摸下巴才說:“剛才那一掌打過來的時候,可不像個弱女子。”
渡心早早的醒來了,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白施主,這位女施主是?”
“不知道哪竄出來的野丫頭,打了我一掌,就準(zhǔn)備開溜!”白余燭聳了聳肩。
“你才是野丫頭,你全家都是野丫頭?。?!”女子氣急。
白余燭挑了挑眉,到女子的耳邊一副輕佻的語氣說:“喲呵,小丫頭,你在說一個試試?”
女子心頭一跳,深怕白余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在心頭盤算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最后氣急敗壞的說“你這個人渣?。?!”
蘇影揉了揉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白余燭,眼中有些奇怪意味,嘴中有些委屈的說:“遠(yuǎn)哥哥,這個姑娘……”
白余燭感覺有些奇怪,便說:“你這千金之軀沒人伺候,那怎么行,況且我答應(yīng)蘇叔叔要好好照顧你的,這樣,我把這小丫頭內(nèi)力封了給你做個丫鬟?!?p> 蘇影立馬露出了笑顏,但是嘴中還是猶豫的推脫道:“這……不太好吧……”
女子忍不住了,尖叫道:“你……這個狗男人!你這個武林?jǐn)☆?!我可是清靈宗的附屬門派,聚沙門門主的女兒,姚琪琪?。?!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樣,我?guī)熜謳熃悖€有爹爹一定會把你大卸八塊?。?!”
“聚沙門?沒聽過,倒是清靈宗?有點(diǎn)印象,一年前,好像有個叫祝景川的挑戰(zhàn)我,被我打的滿地找牙?!?p> 女子冷笑:“就憑你?還打的祝師兄滿地找牙?祝景川師兄可是祝宗主的大弟子,在年輕一輩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狂妄自大!”
“信不信由你,不過,現(xiàn)在你是我手里待宰的羔羊,說話可得注意點(diǎn),不然被那小和尚占了便宜,或者在我缺錢的時候,一不小心賣到了青樓……那可就……”
“你們這一群混蛋!”
渡心皺著眉頭連忙說:“白大哥莫要胡言,小僧一心向佛,心中從來沒有這些骯臟欲念?!?p> 白余燭擺了擺手,點(diǎn)了女子穴道,封住她的內(nèi)力,然后慢慢說:“行了行了,小丫頭,莫怪我了,老實點(diǎn),對了,以后就叫你小琪,嗯…好像不怎么好聽,叫你小七吧,嗯,聽著順口,挺不錯的。”
女子氣的不知道說什么了,正準(zhǔn)備開罵:“你………”
白余燭瞇了瞇眼,冷冷的瞪著她,嘴中冷哼:“嗯?”她口中的話被硬生生的瞪了回去。
就這樣,火堆旁再添一人,只是這人被點(diǎn)了穴道,站著根本動不了。
火堆的火焰在枯柴中欲燒欲烈,四人的身后的影子在閃爍的火光中扭曲在一起,似乎已經(jīng)分不出彼此。
……
清晨,白余燭從打坐中醒來,蘇影不知道何時靠在他的肩膀睡著了。
渡心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僧袍都被不知道何時熄滅的火堆燒了一個洞。
只有小七頂著黑眼圈,憤怒的看著他。
他輕輕拍了拍蘇影的手,蘇影才醒了過來,紅著臉離開了他的肩膀。他假裝沒看到,站了起來,彈了彈身上的塵土,走過去一腳踢醒渡心:“小和尚,起床了,衣服都燒沒了?!?p> 渡心慌忙的站起來,看見袍子上的洞,才苦著臉說:“這可如何是好,這可是我唯一的衣服。”
“沒事,小七不是什么門主的女兒嗎,肯定有錢,到時候讓她給你買一套便是?!卑子酄T毫不在意。
小七怒火中燒,死死的盯著白余燭,要是給她機(jī)會,她恨不得咬死這個混蛋。
“是吧,小七?!卑子酄T瞟了她一眼。
小七緊閉著嘴,不想理睬他。
“不回答就不會解穴道哦!”白余燭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小七咬牙切齒的說:“是是是!”
“就是這樣,小七,以后我叫你,你要答應(yīng)哦?!卑子酄T笑著解開了小七的穴道。
穴道剛解開,她便撲向了白余燭,一口咬了過來,打不過我還咬不過?
白余燭閃身,伸出手指用力彈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頓時疼得她蹲了下來,捂著額頭,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蘇影看著都覺得疼,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小七,老實點(diǎn),少吃點(diǎn)苦頭?!卑子酄T再看了一眼小七,“沒事了吧,沒事我們就走吧?!?p> 小七捂著額頭,雙眼盯著他:“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我?武名白余燭”
小七揉了揉額頭,恨恨的說:“白混蛋,我被你點(diǎn)了穴道,又被封了內(nèi)力,站了一夜,腿動都動不了,走不了?!?p> 白余燭看了看小七勻稱的身材,說:“嗯?這樣啊……我背……”無意間看見蘇影貌似平靜的目光后,臉不紅心不跳的又說:“咳咳,小和尚,還是你來背她吧,做好事的機(jī)會留給你。”
渡心:“……”
急忙搖了搖頭:“男女授受不親,白施主,此事萬萬不可?!?p> 白余燭:“小和尚,你們佛祖說了只渡男不渡女嗎?”
“這倒是沒有?!倍尚你读艘幌隆?p> “那不就得了,這姑娘走不了,你背背她怎么了,還是說你想到別的什么東西了?”
渡心急忙擺了擺手:“白施主說笑了,小僧心如明鏡?!?p> “那就背??!”
“可是……”渡心還想推脫。
“可是個屁,趕緊的,磨磨唧唧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知道嗎?”
“白施主,她是你點(diǎn)的穴道……”
“要是我放著她自生自滅。你也就見死不救?”
渡心有些迷糊了,小聲回答:“自然是救……”
白余燭抱著手:“別說了,背是不背?”
渡心無話可說,只能應(yīng)了下來。
白余燭翻了翻白眼:“這不就得了,還跟我這磨嘰半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