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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神魔記

第三章 武旨全經(jīng)

江湖神魔記 路途路人 4194 2019-04-02 07:19:07

  常樂鎮(zhèn),吳子明說的五日之期以到。常樂鎮(zhèn)在,一處空曠的地方,此時早就圍滿了人。

  自然,這些人,全都是應(yīng)李鶴軒之約,來到了這里,傳言,天門門主李鶴軒已經(jīng)來到了常樂鎮(zhèn),正欲邀請所有人來到這里,解決武旨全經(jīng)的事。李鶴軒邀約,即便心中有不滿,也不敢不聽從李鶴軒的。

  此時,這些人形成了一個大的包圍圈,將其中兩人牢牢的圍在了包圍圈的正中央,包圍圈中,有兩中年男子相對而立,一人持劍,一人握折扇,遙遙相對。

  長劍中年男子劍尖遙指,說道:

  “鶴慶塵,你過不了我手中的長劍。”

  那手握折扇之人,自然就是長劍中年男子口中的鶴慶塵了。鶴慶塵揮舞手中折扇,雙手放到了背后,整個人的動作有一種出塵、灑脫之氣,一身黃色長衫將自己襯托得高大挺拔,一眼看去,活脫脫一美男子。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鶴慶塵臉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著實看著有一點恐怖。

  “嚴(yán)錄,你長劍所指,代表的是你自己還是靈云劍派?”

  “有區(qū)別嗎?莫說楊龍吉大俠對我有恩,就是對付你鶴慶塵,天下武林人人得而誅之而已?!?p>  鶴慶塵怒極而笑,說道:

  “好得很,嚴(yán)錄,你可知道,當(dāng)年我鶴慶塵也是風(fēng)度翩翩的少年郎,曾經(jīng)迷倒了數(shù)不盡的美女,是她們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是就是是他楊龍吉毀了我,他打敗我也就算了,可是他用涂了特殊藥物的匕首,劃傷了我的臉,留下了任何藥物也治不好的傷疤。就是因為這些傷疤,我成了那些視我如白馬王子的美女口中的怪物,她們躲著我,遠(yuǎn)離我,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將楊龍吉千刀萬剮?!?p>  鶴慶塵說出的每一個是,都帶著對楊龍吉的無盡恨意,只是,在這場中的所有人,并沒有人對鶴慶塵流露出一絲絲的同情。

  “呸,好不要要臉。鶴慶塵,江湖中誰人不知你是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靠著一張小白臉,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姑娘。就是有那沒上當(dāng)?shù)墓媚?,你就用下三濫的下藥手段,甚至用強(qiáng)迫的手段,毀了多少的姑娘的清白。若是眼神能夠殺人,你萬死難辭??上闱Р辉撊f不該,將主意達(dá)到了楊龍吉大俠妹妹的身上,若非你沒有得逞,就不是毀容了,只怕性命難保了?!?p>  鶴慶塵臉上情景凸起,惡聲的說道:

  “簡直一派胡言,我并非毀了她們,是我給她們帶去了無盡的快樂,那種快樂,那是你們這種粗人所能領(lǐng)略的,是楊龍吉毀了我的所有!二十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殺了楊龍吉,為自己報仇,可惜他失蹤了二十年。好不容易才有的他的行蹤,我來常樂鎮(zhèn),并不是為了得到狗屁的武旨全經(jīng),我我只有一個目的,那里是殺了楊龍吉,讓楊龍吉的妹妹成為我的人?!?p>  嚴(yán)錄見賀慶塵冥頑不靈,厲聲呵斥道:

  “賀慶塵,你入魔障太深了,簡直無藥可救,今日我嚴(yán)錄就是拼上這一條性命不要,也不容許你傷害楊龍吉?!?p>  說著,嚴(yán)錄手中長劍抖動,如靈蛇一般,向著賀慶塵刺去。

  賀慶塵采花多年,沒有被武林正道人士抓住,除了有一身高明的輕功在,武功自然也不弱,不然早就被人打死了。

  “來得好,你們靈云派的流云十八劍,我賀慶塵還沒放在眼里。”

  話還未說完,手中折扇就已經(jīng)隨著雙手的推出而跟著擊出,中途,賀慶塵稍微一用力,噗的一聲,折扇打開,便抵住了眼嚴(yán)錄的長劍。自然,賀慶塵手中折扇乃是精鋼打造,堅硬無比,所以才能輕易的擋下來。

  嚴(yán)錄快速變招,長劍往下劃入,突然猛的發(fā)力,竟向著賀慶塵拿折扇的手腕削去,速度極快,看得出來嚴(yán)錄在劍法上的造詣不俗。

  賀慶塵也不由的說道:

  “好劍法?!?p>  當(dāng)下以手臂作為支撐,快速的用拿折扇的手劃出一個弧形,躲開了削向自己手腕的長劍,同時,賀慶塵后發(fā)先至,合上折扇,冒險前進(jìn),將折扇拍打向嚴(yán)錄的肩胛處。

  撤回長劍,嚴(yán)錄當(dāng)下回?fù)?,順勢借力,長劍再次挑向賀慶塵的心口。

  賀慶塵折扇大開大合,轉(zhuǎn)攻為守,打開的折扇在胸前一轉(zhuǎn),擋下這一劍的同時,另一手并指指出,尋著嚴(yán)錄的大穴打去。

  賀慶塵出手極快,圍觀之人無不喝彩,只道這賀慶塵武功當(dāng)真不俗,那嚴(yán)錄本就是江湖中有名的高手,可是看著嚴(yán)錄剛剛和賀慶塵的交手,賀慶塵絲毫不落下風(fēng),若是武功稍弱一點便早已落了下風(fēng)了,難怪每次都能夠從眾多高手包圍中輕松逃走。

  “哼,賀慶塵,想不到你武功如此了得,簡直出乎了我的意料,只可惜入了歧途,此番你來常樂鎮(zhèn),要殺楊龍吉,那我也留不得你的性命了。?!?p>  嚴(yán)錄一邊說話,一邊同時調(diào)轉(zhuǎn)劍身,朝著賀慶塵的手連連斬出四五劍,啥時劍影縱橫分不清虛實。如果賀慶塵拼著也要讓嚴(yán)錄受傷,那么他的整條手臂也將會被嚴(yán)錄的長劍斬斷,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得不償失。

  賀慶塵迅速的往后退去,跳離開嚴(yán)錄長劍的攻擊圈,同時運足沒勁于雙手,將手中的折扇用力拋出,拋向前方的嚴(yán)錄,折扇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烏白光閃過,那極速飛向嚴(yán)錄的折扇同時以極快的速度旋轉(zhuǎn)著,直奔嚴(yán)錄的脖子,這一下被折扇劃過,只怕會人首分離了。

  嚴(yán)錄神情嚴(yán)肅,不敢有絲毫分心,看準(zhǔn)時機(jī),手中長劍以更快的速度刺出,“鏘”的一聲,再以挑的手法,施以巧勁,更是借力施展,將折扇挑向先發(fā)而后至的賀慶塵。

  賀慶塵不得不凌空避開飛回的折扇,再一抓,將自己的武器收了回來,動作端是除塵飄逸,若不是臉上讓讓人看著恐怖的傷疤,倒也能迷倒懷春的少女。

  二人皆是全力而斗,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只是喝口水的的功夫,兩人便交手十叔個回合,但是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短時之間,只怕二人也難以分出勝負(fù)來。

  “各位武林同道遠(yuǎn)道而來,因信得過我李某人,才相聚于此。李某此次前來,只為武旨全經(jīng)的事,不管你們有何恩怨情仇,在此大打出手,李某希望你們暫且罷手,所謂和氣生財,何苦斗得你死我活呢?二位先放下武器,且聽李某一言?!?p>  說話之人自然是當(dāng)今的天門門主李鶴軒,所謂人未到,聲先至,李鶴軒的聲音并不大,可是清清楚楚的傳進(jìn)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只是露了這一手,便顯示出了其內(nèi)力修為高深莫測,足以震撼場中大多數(shù)武林豪杰了。

  那場中斗得正酣的嚴(yán)錄與賀慶塵二人,自然也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但是二人都沒有停下罷手的意思。

  這時,一道人影突然以閃電般的速度閃過,在場的所有人無不是眼前一花,還未看個清楚,那嚴(yán)錄和賀慶塵相斗的地方,便有一身著墨綠以前、神態(tài)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站在那了里,那中年男子自然就是李鶴軒。

  “好快,剛看到人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人就站在了中央了?!?p>  這是所有人看到李鶴軒時,心中第一時間冒出來的想法。

  自然,李鶴軒一出現(xiàn),便將站在了嚴(yán)、賀二人之間,把兩人隔開了。同時,李鶴軒左手兩指夾住了嚴(yán)錄長劍的劍尖,無論嚴(yán)錄怎么用力,都不能前進(jìn)分毫。而李鶴軒的右手,則是握住了賀慶塵正要出招的折扇,賀慶塵想要奪回折扇,折扇卻紋絲不動。

  “兩位武功都是不俗之輩,且交手難分伯仲,在再這樣斗下去,沒有上千招的功夫,只怕也難以分出勝負(fù),即使分出勝負(fù)又如何?千百招以后,仍是一個兩敗俱傷之局,何必為了區(qū)區(qū)小事而造成這樣的結(jié)果呢?”

  比起包圍圈的眾多武林同道,嚴(yán)錄和賀慶塵身臨其境,比之所有人,心中更加吃驚和震撼。

  嚴(yán)錄心中暗自道:

  “好快,完全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只是呼吸之間,就來到我和賀慶塵的攻擊圈,將我二人分開不說,同時左手兩指夾住了我的劍尖,使我長劍分寸難進(jìn),同時鎖住了賀慶塵的折扇,一氣呵成,此番高手,看來是李鶴軒無疑了?!?p>  賀慶塵心中卻道:

  “此人武學(xué)修為當(dāng)真恐怖,在眨眼之間就能輕松的化解兩大高手的招式,我想要撤回折扇也不能,這人內(nèi)力渾厚精深,深不可測,必定是天門門主李鶴軒了,如此人物,武旨全經(jīng)怕是不好拿了。”

  嚴(yán)錄說道:

  “當(dāng)今天下,能將武功練得如此出神入化,內(nèi)力浩瀚如淵的人,只有那天門門主李鶴軒和玄空子道長了。想來閣下就是天門門主李鶴軒了?”

  “不錯,正是李某人?!?p>  “百聞不如一見,江湖傳言,李鶴軒武功出神入化,功力更是登峰造極,果然名不虛傳?!?p>  “過獎了,都是江湖朋友的抬愛,當(dāng)不得真?!?p>  賀慶塵此時對李鶴軒無比忌憚,一直以為李鶴軒只是因為天門的緣故,其武學(xué)修為只是被誤傳夸大了,是徒有虛名之輩,今日一見,想不到李鶴軒的武學(xué)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了恐怖的境地,于是笑臉相迎的說道:

  “李門主,幸會。并非是在下想要逞強(qiáng)好斗,只是嚴(yán)錄追著在下不放,在下也是逼不得已,被迫還手。”

  李鶴軒讓吳子明把所有人聚集在這里,自然有自己的算計,根本不想聽這其中的緣故,只是說道:

  “兩位英雄且停手言和,你們之間的恩怨,李某人作為外人,本不應(yīng)插手,可是有當(dāng)今天下,很快將會發(fā)生一件大事,今日不得不處理,若是稍有差池,則可能會引起武林大動亂。李某人覺得,你們二人都是難得的高手,此時停手言和,和李某人一起組織這場大動亂的發(fā)生。豈不是顯得更有價值?”

  李鶴軒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是他說得話卻能清清楚楚的傳到每一個人耳中。同時李鶴軒不給嚴(yán)錄和賀慶塵說話的機(jī)會,李鶴軒隨即對著其余眾人說道:

  “各位,李某人叨擾了?!?p>  在這里的人,自然有認(rèn)識李鶴軒的,也不認(rèn)識他的,但是都無一例外,所有人都聽過過他的名號和事跡。

  本來這其中許多人,對吳子明前幾天的做法,心中充滿了十分不滿,若不是礙于天門和李鶴軒的威懾力,只怕此時眾人早就行動起來,全去尋找武旨全經(jīng)的線索去了。

  到了這個時候,見到李鶴軒一招就制服了賀慶塵個嚴(yán)錄,眾人心中無不倒吸一口涼氣,此時心中再也不敢升起對武旨全經(jīng)有任何覬覦的心思了。

  “日前,李某遣派小徒吳子明來到常樂鎮(zhèn),阻止各位尋找楊龍吉和武旨全經(jīng),是李某的一點私心,在這里,李某給各位賠不是了?!?p>  說完,李鶴軒拱手拜下,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李鶴軒這一動作,本就讓許多心存忐忑的人,瞬間懵了,眾人也不知道李鶴軒此舉有什么深意。邊走膽大之人問道:

  “李門主,所以你只身來到常樂鎮(zhèn),目標(biāo)是武旨全經(jīng)?”

  “是,也不是?!?p>  李鶴軒回答的模棱兩可,也猜不透李鶴軒的心思,便有那有心想要榜上天門這顆大樹的人,討好的說道:

  “武旨全經(jīng)本來就是天門之寶,是玉面狐貍白云天包藏禍心,盜走了武旨全經(jīng),我覺得武旨全經(jīng)就應(yīng)該物歸原主,大家說對不對?”

  “對,說得好,就應(yīng)該物歸原主?!?p>  稀稀疏疏的有人回應(yīng)著,這些人自然是想討好李鶴軒,討好天門的人,更多的人也是沉默不語,畢竟絕世武功秘笈的誘惑,幾乎沒有誰能夠抵擋得住。

  李鶴軒笑道:

  “你們都誤會李某了,李某近年來,勤修武學(xué),武功精進(jìn),已經(jīng)達(dá)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武旨全經(jīng)對我來說,不過只是錦上添花的東西,對李某來說,武旨全經(jīng)可有可無?!?p>  李鶴軒說到這里,讓在場所有人震驚不已,只怕李鶴軒的武功,即使沒有趕上天門五老,只怕也相差無幾了。

  “李門主神功蓋,不需要再假借外物來提高自己的武功修為,讓我等佩服得緊?!?p>  前前后后做了這么多事,李鶴軒自然不是來聽這些人拍馬屁的,于是李鶴軒這才說道:

  “各位,武旨全經(jīng)雖然為天門五老所創(chuàng),屬于天門,但是它也屬于江湖,屬于各位。”

  李鶴軒一番說辭,直接讓所有人越來越糊涂,完全聽不懂李鶴軒在說什么,便禁不住問:

  “李門主,我們都是粗人,您就直說,繞來繞去,把我們都聽得糊涂了。”

  這時,李鶴軒臉色才嚴(yán)肅起來,說道:

  “追魂客白天星,蒼月蛟龍李擎天,佛魔僧善大師,瘋道人天心道長,惡鬼修羅徐昌文?!?p>  李鶴軒每說出一個名字,在場的人心中都不由得一顫,這五人簡直是鼎鼎大名,如雷貫耳,即便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年,依然有人記得他們。他們便是天門五老,整個天門的創(chuàng)立者,在當(dāng)時,天下武林武功最高深的五人,江湖無人能敵。

  “李門主,你說這五人,是天門五老?!?p>  “不錯,正是天門五老。他們的名字,每一個字都是如雷貫耳。為了維護(hù)武林的和平,天門五老聯(lián)手開宗立派,成立了天門,意為天下武林和平之門?!?p>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再言語,都靜靜的聽著李鶴軒說著。

  “天門五老花了數(shù)年時間,造就了武林?jǐn)?shù)十年的安穩(wěn)平和。五人本來就是武癡,武林爭端虐殺漸漸少了,五人便有心想要創(chuàng)出一門能夠打敗自己的武功。于是,天門五老慢慢的將天門交給李某打理,他們則是閉關(guān)修煉,準(zhǔn)備參悟創(chuàng)出更高深的武學(xué)。五人各自拿出自己的絕學(xué)相互比斗,相互映證并尋找出武功里的破綻,通過找出武功你的破綻,完善自己的武學(xué),以此為契機(jī),要創(chuàng)出驚天動地的武功,其中也更是借鑒了不少江湖各門派的招式和內(nèi)力特點,嘔心瀝血,數(shù)年時間,于二十年前,才最終創(chuàng)出了武旨全經(jīng),武旨全經(jīng)包羅萬象,那是天門五老畢生心血結(jié)晶,堪稱武學(xué)之極境?!?p>  本來,對武旨全經(jīng)的消息,有些人還是懷疑消息的真實性,經(jīng)過李鶴軒口中說出來,也瞬間打消了這些人的懷疑,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從李鶴軒口中等到武旨全經(jīng)的證實存在,憂的是李鶴軒嘴上雖然說著不在意武旨全經(jīng),可是武旨全經(jīng)乃是絕世武功秘籍,他們不相信李鶴軒不動心。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走了出來,說道:

  “天門五老俠肝義膽,維護(hù)武林和平,讓天下武林著實佩服。李門主,在下乃是是長離島島主洛玉陽,雖然我長離島與天下各門派之間有些許誤會,但是長離島對天門五老是從心里尊敬?!?p>  長離島三個字從洛玉陽口中說出來,有不少人暗暗投來了鄙夷的目光,長離島在江湖中名聲及差,蓋是因為這長離島本就不是什么名門正派,形式與邪魔外道沒有區(qū)別。場中,便有人對長離島恨之入骨,想要將長離島一舉剿滅,可是長離島勢力不小,天下間,沒有幾個門派能夠和長離島相提并論。

  長離島所做之事,為江湖所不齒。長離島作為一個江湖門派,勢力遍布整個江湖,但門派招納之人,都是為虎作倀之人,也正是靠著這些人,長離島才慢慢壯大了勢力,表面上干酒樓的生意,背地里確是控制著許多青樓妓院、買賣女性的勾當(dāng)。他們通過賭博、搶劫、威逼利誘、恐嚇等手段,將哪些有姿色的女子,強(qiáng)行安置到自己控制的青樓妓院中,讓這些可憐的女子,做著讓她們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不光彩的事。長離島讓許多的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所做之事簡直人神共憤。

  長離島所行之事,畢竟是藏不住的,有逃出來的女子,碰到行走江湖的俠義之輩,聽到逃出來的女子所述,當(dāng)時怒火中燒,當(dāng)時就帶著女子去到長離島掌控的地盤,欲要鏟平那處地方,救出這些可憐的女子。那俠客雖然武功高強(qiáng),但是架不住長離島的人又多又狠,活活被耗死,拋尸荒野,那女子就更慘了。

  有了此次事情后,小門小派對長離島的所作所為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有能力鏟除長離島的,怕與長離島交惡后,動了門派的根基,更何況長離島倒也守規(guī)矩,沒有損害到自己的利益,便也懶得管了。

  “原來是洛島主,當(dāng)年,我與你父親洛英有過幾面之緣,可惜蒼天無眼,洛英早早遭遇不測了,每每想到這里,都讓人唏噓不已。”

  說道這里,洛玉陽就淚如雨下,幾分真,幾分假,哽咽的說道:

  “李門主,有您還記得家父,家父九泉之下也分欣慰了,只是可恨那玉面狐貍白云天,當(dāng)年無辜?xì)⒑腋?,此仇不報,誓不為人?!?p>  當(dāng)年白云天斬殺落英,這其中的原有,許多人都是一清二楚,畢竟從洛玉陽成為長離島島主后,長離島所行之事可見一斑。只是當(dāng)年白云天只是除了首惡,并沒有斬草除根,讓長離島又死灰復(fù)燃了,比落英在世時的勢力和作惡更大了。

  “洛島主,人死不能復(fù)生,況且洛英已經(jīng)故去多年,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找到的白云天,報得大仇?!?p>  李鶴軒對洛玉陽的說話,大出所有人的意外,長離島乃所做的事情,可以說是天怒人怨,江湖人人盡知,他們不相信作為武林正道魁首的天門不知道,可是長離島一直存在,勢力已經(jīng)大到讓許多門派有心無力的地步,天門都沒有任何行動。有心存一絲正義的人只能搖頭,天門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天門了,自天門五老消失后,天門就變了。

  突然李鶴軒話鋒一轉(zhuǎn),說道:

  “白云天當(dāng)真可惡,應(yīng)當(dāng)人人得而誅之。天門五老創(chuàng)出武旨全經(jīng)這樣的絕世武功秘籍,雖然威力巨大,可是畢竟消耗了五老不小的心血,以至受了難以治愈的內(nèi)傷。眾所周知,白云天當(dāng)年也是我天門的青年俊杰,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知道了五老創(chuàng)出武旨全經(jīng)這樣驚世駭俗的武功后,竟然偷襲了重傷修養(yǎng)中的五老,盜走了武旨全經(jīng)?!?p>  “李門主,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天門五老即使身手重傷,也不是他區(qū)區(qū)一個白云天就能偷襲得了的吧?!?p>  眾人知道,天門五老在當(dāng)時,五人的實力是當(dāng)之無愧的的天下無敵,即使身受重傷,以白云天的功力,想要在瞬間偷襲天門五老,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得好,可是你只知道,以白云天的實力,根本不能偷襲天門五老,確不知道天門五老也是人,不是神,不可能能做到真正的大公無私。只要是人,就有弱點,就有私心,天門五老也不能免俗。”

  “當(dāng)武旨全經(jīng)成書的那一刻,五老雖然身負(fù)難以治愈的內(nèi)傷,但是他們確欣喜若狂,五人立刻修煉武旨全經(jīng)上的武功,上面的武功威力強(qiáng)大,以五老重傷之軀,完全不能駕馭其中的武功,強(qiáng)行練下去,只會加重自己的傷勢。武旨全經(jīng)是五老的心血之作,五人不想看到自己的心血被埋沒,更想看到修成武旨全經(jīng)后,武功究竟能夠達(dá)到怎么樣的程度,于是五人便生出給武旨全經(jīng)找一個武學(xué)天賦及人品俱佳的有緣人傳下。”

  “本來這是一件好事,但是恰好也是這一心思,生出禍端,也間接的害了五人。大家只知道,蒼月蛟龍李擎天乃是我的師父,但是鮮有人知,追魂客白天星乃是白云天的生父。追魂客白天星欲將武旨全經(jīng)傳給白云天,但是家?guī)熞约胺鹉拼髱?、瘋道人天心道長、惡鬼修羅徐昌文四人確覺得,白云天率性而為,不適合修煉武旨全經(jīng),反而是在整個武林中,尋找一個合適的有緣人才是最好的,每一個練武的人,都可能得到武旨全經(jīng)的傳承,這使得白天星與五老另外四人生隙。”

  “就在家?guī)熀头鹉拼髱?、瘋道人天心道長、惡鬼修羅徐昌文四人準(zhǔn)備實施傳人計劃的前一天,白天星坐不住了,追魂客客不是白叫的,狠起來連自己東不放過。為了能讓變云天得到武旨全經(jīng),白天星在五人的飯菜中下了毒藥,五人毒藥發(fā)作時,白云天趁機(jī)闖進(jìn)五人的練功房,連同白天星一起對四人突施殺手,佛魔僧、瘋道人、惡鬼修羅三人立時身亡,家?guī)煏炈懒诉^去,白云天帶著中毒的白天星和武旨全經(jīng),消失在天門。帶李某發(fā)現(xiàn)不對,闖進(jìn)去時,家?guī)熎粗詈笠豢跉?,將全部的真相告訴了李某。臨終前,家?guī)熯€是放不下心,交代李某,給武旨全經(jīng)尋一個合適的有緣人。”

  李鶴軒娓娓將整件事情道了出來,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么一段曲折的故事,心中更是唾棄追魂客白天星和玉面狐貍白云天了。

  來人之中,有追魂奪命劍客鐘吳離、酒肉頭陀花千行、無極掌鄧有倫等這樣的高手,三人問道:

  “李門主,天門五老身隕這么大的事情,為何天門不告訴我們?”

  李鶴軒無奈的嘆息道:

  “天門五老身隕,這是江湖中何等的大事啊。如若二十年前,將天門五老的死訊公布,將會造成整個武林的動蕩,到時候,那些迫于五老威懾的歪魔邪道,知道天門五老死去,將會死灰復(fù)燃,引起武林的動蕩,那可就就是武林的浩劫,五老一輩子的苦心經(jīng)營的武林和平,就毀于一旦了。同時,天門追查白云天的下落,勢要給天門五老一個交代?!?p>  李鶴軒說的自然是真話,追魂奪命劍客鐘吳離、酒肉頭陀花千行、無極掌鄧有倫,包括場中不少的人才道:

  “竟然是這樣?!?p>  不少人看著不遠(yuǎn)處的洛玉陽,心中思量:難怪長離島這樣,行事作風(fēng)如同邪魔的門派,天門卻沒有鏟除,任由它壯大。

  但是也有不少惡人,聽聞天門五老死了的消息,心中竊喜不已。天門五老創(chuàng)立天門,壓得多少惡人不敢再為非作歹了,這些人記恨天門五老,記恨天門,若不是打不過天門五老,這些人早就殺了天門五老了。

  話歸正題,李鶴軒接著道:

  “天門五老身殞,武旨全經(jīng)的消息,乃是天門絕密,不知道因何緣故,傳到了江湖中,更引來如此多的武林同道,同來常樂鎮(zhèn),是李某之過。”

  “李某也是有私心的,想要獨吞武旨全經(jīng),這些年,武功修為漸漸精進(jìn)之后,也擺脫了執(zhí)念和心魔?,F(xiàn)在,李某想做的兩件事,就是揪出白云天,奪回武旨全經(jīng),并完成我?guī)煾干n月蛟龍李擎天和佛魔僧、瘋道人、惡鬼修羅的心愿?!?p>  除了追魂客白天星之外的四老心愿,自然是要為武旨全經(jīng)尋找一個有緣人,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李鶴軒,目光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渴望。

  洛玉陽說道:

  “李門主,既然是五老的囑托和心愿,不知道您接下來做何安排?”

  李鶴軒繼續(xù)說著:

  “武旨全經(jīng)內(nèi)記錄的武功博大精深,包羅萬象,更是被白云天盜走,這是天門的恥辱。”

  “白云天消失了二十年,我天門也尋了他二十年,始終一無所獲,現(xiàn)在江湖中更是盛傳,白云天將武旨全經(jīng)交給了楊龍吉。”

  “這件事無論是真假,我李鶴軒在此答應(yīng)各位,誰能找出白云天的蹤跡,讓我天門清理門戶,為五老報仇,日后,尋回武旨全經(jīng),李某做主,找出李鶴軒之人,可將武旨全經(jīng)保留三年,三年后,再將武旨全經(jīng)歸還天門?!?p>  “武旨全經(jīng),無論在白云天手上也好,在楊龍吉手中也罷,畢竟是天門的流落之物,李某終歸是要帶回天門,給天門一個交代。李某允許各位,在拿到武旨全經(jīng)后,讓各位寫一份拓本?!?p>  此言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大出所有人的預(yù)料。所有人原本并不抱希望,畢竟武旨全經(jīng)乃是天門之物,既然李鶴軒也參與進(jìn)來了,如果李鶴軒要強(qiáng)行收回武旨全經(jīng),除非大家搶奪武旨全經(jīng),否則大家也沒辦法一窺武旨全。從剛剛輕松分開并制服嚴(yán)錄和賀慶塵的手段看來,李鶴軒的武功,比江湖流傳的更高深莫測,這里沒有人能夠打得過李鶴軒。

  可是李鶴軒一席話,簡直是峰回路轉(zhuǎn),給了所有人希望。

  洛玉陽道:

  “李門主,此言當(dāng)真?只要誰能尋到白云天的蹤跡,天門便將武旨全經(jīng)借出三年?”

  李鶴軒道:

  “李某以天門的名義保證,我說的話一言九鼎,決不食言?!?p>  賀慶塵道:

  “李門主,在下對什么狗屁武旨全經(jīng)不感興趣,二十多年前,我與楊龍吉有仇,我賀慶塵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我若找到白云天,天門是否不再插手我與楊龍吉之間的恩怨。”

  李鶴軒笑道:

  “賀大俠,你與何人有仇,那是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只要你不濫殺無辜,屠戮老弱病殘,不在江湖中掀起腥風(fēng)血雨,天門是絕對不會插手任何人的私人恩怨的?!?p>  嚴(yán)錄暴怒道:

  “賀慶塵,你敢,想要找楊大俠的麻煩。就要先過我這一關(guān)?!?p>  李鶴軒轉(zhuǎn)頭對嚴(yán)錄道:

  “嚴(yán)大俠切勿動怒,我知道楊龍吉武功卓絕,二十年前,能勝過他的人不多,經(jīng)過二十年的修煉,其武功更是突飛猛進(jìn),已經(jīng)到了一個恐怖的境界了?!?p>  “這……”

  嚴(yán)錄也不知道說什么了,是啊,二十多年前,楊龍吉就少年成名,敗過不知凡幾的高手了,過了二十年,他的武功想來已經(jīng)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了,賀慶塵此次去報仇,只怕也是自取其辱,想到了這里,嚴(yán)錄這才緩和下來。

  “哼,賀慶塵,算你走運,有李門主給你做說客,我暫時放過你,下一次你就沒那么走運了?!?p>  追魂奪命劍客鐘吳離問道:

  “李門主,二十年來,我不相信天門會放棄尋找白云天,二十年了,難道天門真的沒有一點白云天的行蹤?”

  酒肉頭陀花千行接著追魂奪命劍客鐘吳離的話說道:

  “一個人,除非他是死人,常埋地理,不然不可能做到有不留一點蹤跡?!?p>  無極掌鄧有倫接著道:

  “只要這人沒死,總會有蛛絲馬跡留下的。李門主,我不相信你沒有白云天的任何消息?!?p>  李鶴軒哈哈大笑道:

  “天門尋找了白云天二十年,倒也不是一無所獲,但是就是天門所掌握的線索,依舊找不到白云天。但是,我在兩個月前才查出來,在白云天徹底消失前,出現(xiàn)的最后一個地方就是常樂鎮(zhèn),也僅僅只有這一個線索。天門還沒來得及派人到常樂鎮(zhèn)一查究竟,江湖中就有傳言,白云天將盜取的武旨全經(jīng)交給了楊龍吉保管,楊龍吉一直藏身在常樂鎮(zhèn)。也不知道這些傳言的真假,使得我不得不來一趟常樂鎮(zhèn),親自查明這其中的緣故?!?p>  李鶴軒突然眼神凌厲橫掃四周,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說道:

  “這些傳言,李某不知道是由誰傳出來的,甚至于,武旨全經(jīng)是在白云天手中,還是在楊龍吉手中,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白云天和楊龍吉,曾經(jīng)有過命的交情,二人惺惺相惜,都視對方為知己好友,他們私交甚深?!?p>  這下,所有人總算明白了,李鶴軒作為天門門主,不在天門中待著,卻親自來到常樂鎮(zhèn)的原因。

  根據(jù)李鶴軒剛剛的說法,二十年前,白云天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在常樂鎮(zhèn),然后就再也沒有露出過行蹤了。但是巧合的是,楊龍吉也在出現(xiàn)在常樂鎮(zhèn),并一直隱藏在常樂鎮(zhèn)中,白云天和楊龍吉二人私交甚深,同時出現(xiàn)在常樂鎮(zhèn)中,這其中值得玩味。也就是說,無論找到白云天與楊龍吉中的其中任何人,就能找到另外一人了,等到武旨全經(jīng),也就是隨手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幾乎所有的人顯得十分的振奮,眼中冒出精光,恨不得立馬能夠找到白云天與楊龍吉這二人中的其中一人。

  追魂奪命劍客鐘吳離說道:

  “李門主,恕罪在下冒昧,傳聞,楊龍吉化名楊天歌,藏身于常樂鎮(zhèn)。我與今日在這里的武林同道,在常樂鎮(zhèn)也徘徊了數(shù)日之久,向許多人打聽了,常樂鎮(zhèn)根本就沒有名叫楊龍吉的人,也沒有楊天歌,甚至沒有白云天,所有人都一無所獲,恐怕江湖傳言有誤?!?p>  李鶴軒假裝沉默,讓后故作想了一會的樣子說道:

  “這樣看來,難道是有人故意放出假消息,引來眾多的武林同道來到這常樂鎮(zhèn),這其中有大的圖謀?”

  李鶴軒的一席話,讓眾人心中一緊,李鶴軒卻突然不經(jīng)意間說道:

  “鐘前輩,花前輩,洛少俠,眾位,你們可曾打聽過,這二十年有多少人,來自常樂鎮(zhèn)之外?李某以為,即使有人改了名字,卻也依然不敢以名字示人。若是在我們之前,沒有其他人來過常樂鎮(zhèn),那我們便落入了未知敵人的圈套。”

  鐘吳離、花千行、鄧有倫等一眾豪杰一時語塞,眾人只是單純的打探著楊龍吉、白云天的消息,卻從來沒有想到,用通過排查二十年前的外入人的消息,來找到白云天與楊龍吉。

  眼見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李鶴軒露出了一副陰謀得逞的笑容,然后鄭重其事的說道:

  “各位,武旨全經(jīng)的是,李某就說這么多了,李某還有事,先走一步了?!?p>  說著,眾人眼前一花,還沒再次看清楚,便再也沒了李鶴軒的身影了,此等武功身法,讓人望塵莫及。

  李鶴軒剛走,眾人便各自起了心思,紛紛推脫有事,急匆匆的離開了,所有人的目的都很明確,那就是再次打探白云天和楊龍吉的消息。

  待到眾人散去,再也沒有一個人,李鶴軒這才帶著吳子明再次出現(xiàn)了。

  “子明,事情查得怎么樣?”

  “師父,說來十分奇怪,我打聽到的消息,自楊龍吉收養(yǎng)楊昊開始,楊昊從學(xué)會走路以來,楊龍吉就讓他天天跟著鬼臉乞丐。而鬼臉乞丐除了教會楊昊坑蒙拐騙吃喝賭外,一有時間,鬼臉乞丐就讓楊昊,天天來到土地廟后面的一處水潭邊上,讓楊昊看著水潭和瀑布發(fā)呆,這樣一看就是很多年。”

  “鬼臉乞丐是什么開路,查清楚了嗎?”

  吳子明回道:

  “鬼臉乞丐開路不明,誰也不知道鬼臉乞丐是不是常樂鎮(zhèn)的人,對常樂鎮(zhèn)最熟悉的人,也說不清楚鬼臉乞丐來自哪里,時間倉促,所能查到的信息不多?!?p>  “嗯,子明,我覺得這個鬼臉乞丐很可疑,吩咐下去,重點查一下這個鬼臉乞丐。同時,把計劃的消息慢慢放出去,記住,千萬不要路露出馬腳了。”

  “是?!?p>  吳子明離開后,李鶴軒陷入了沉思,眼中很多的是疑惑,李鶴軒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他嗎?整件事充滿了迷霧。楊龍吉收養(yǎng)楊昊,沒有好好教授楊昊,卻讓他跟一個乞丐活在一起,學(xué)會了坑蒙拐騙吃喝賭,怎么想也覺得匪夷所思了,這其中絕對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墒菑谋娙说恼f辭看來,鬼臉乞丐根本就不會是他,那為什么楊昊又長得與他有幾分神似?”

  想不出結(jié)果,若是要查清楚這其中的關(guān)系,需要耗費不小的精力和時間。

  “看來我只有去一趟土地廟了,不管這個鬼臉乞丐什么來頭,十日后,自有分曉,白云天,你準(zhǔn)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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