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空間靜悄悄的,此時誰也沒有說話,就連眾人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楊昊忍不住打破了平靜,對玄空子說道:
“師傅,我們就這樣在這里等死,什么都不做嗎?”
錢溪東冷哼一聲,說道:
“小娃娃不知道天高地厚,以我和孫兄二人的功力,尚且不能撼動出口的石板分毫,以你的功力,乖乖的在這里等死吧”
江云說道:
“胖……”
“胖老頭”三個字還沒有叫出口,便被寧夢舒在身上敲了一下,江云知道自己口誤,立馬改道:
“師傅,讓徒兒區(qū)試一試,你知道徒兒天生神力,說不定能移開石板?!?p> “也好,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水月,你就去試試吧。”
過了良久江云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文家就叫水月,于是江云一馬當(dāng)先奔向出口,而楊昊緊跟其后,隨后就是寧夢舒和玄空子,而孫繼行和錢溪東也跟了去,并不孫錢二人認(rèn)為這個叫水月的人能破開出口,而是他們認(rèn)為這個叫水月的人不知天高地厚,去看笑話的。只是通道昏暗,好在出了楊昊外,其他人都能夜能識物。
到了出后后玄空子一眾人看到,出口果然被封住了,寧夢舒用秘術(shù)傳聲給玄空子、江云和楊昊道:
“江師弟,待會你只管全力打開出口,我會封住他們的視線,這樣我們的身份就不會暴露了?!?p> 幾人都表示明白,江云大喝一聲為自己鼓起,此時孫繼行和錢溪東的眼前浮起淡淡的白氣,期初二人沒有在意,沒過一會兒白氣遮住了二人的雙眼,對眼前的一切看得模模糊糊的,二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停的揉眼睛,但是沒有什么效果,能看見眼前的東西,但是看不清楚。
之間江云雙手撐住出口的石板,試探性的用了一點力,石板沒有反應(yīng),當(dāng)下也不敢保留,把骨骼和肌肉中所有的力量都調(diào)用在呢雙手之間,猛的一發(fā)力,石板就是晃了晃便沒有了反應(yīng),江云也不放棄,使出吃奶的力,臉頰因用力過猛而變得紅彤彤的,只是在通道的原因,沒人注意到。
“好了,水月徒兒,可以了,看來這塊石板真的是打不開,我這只有被困死在這里了?!?p> 江云收了功,整理了一下衣裳,一切恢復(fù)如常,而孫繼行和錢溪東本來模糊的視線,一下友變得清晰起來了,二人疑惑不已,只是看到玄空子等人也未撼動出口的石板,當(dāng)下錢溪東嘲笑道:
“小孩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喜歡逞強(qiáng)。”
孫繼行接下來說道:
“錢兄,你怎么能這樣說呢,年輕人有活力是好的,不讓他們碰一鼻子灰,他們就永遠(yuǎn)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p> “孫兄說得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是應(yīng)該多碰碰壁?!?p> 兩人一唱一和的奚落江云,但是江云這個木魚疙瘩,卻聽不出來他們的諷刺,反而呆呆地不說話。玄空子道:
“二位,這里不適合逞口舌之利的地方,還是想想我們應(yīng)該怎么出去吧?!?p> 孫繼行不屑的說道:
“現(xiàn)在不知道是什么時辰,只有等到我們的人回來,沒有看到我們,會來找我們的,幸好我在來之前留下了天門獨特的記號。否則,除非你有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興許能破開著石板?!?p> “孫兄,你開什么玩笑,這里哪里來的神兵利器?進(jìn)文家之前,任何兵器都不能入文家,著只天方夜譚而已?!?p> 聽到孫繼行說道了神兵利器,玄空子突然眼前一亮,說道:
“神兵利器?這可可以試一試。”
孫繼行和錢溪東聽到玄空子突然莫名其妙、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錢溪東說道:
“牛鼻子老道,你瘋了吧,這里連一個兵器都沒有,哪里來的神兵利器?”
“我說有就有,木易,現(xiàn)在把你的劍借給為師用一用?!?p> 暈死楊昊把一個三棱柱行的東西拿了出來,交給了玄空子,期初孫繼行和錢溪東還期望玄空子真能拿出神兵利器,然后破開出口,但是看到楊昊拿出這么一個東西,一個根本就不是武器的三棱柱一樣的東西,不由得失望流露在臉上。
玄空子撥動機(jī)關(guān),劍身彈射而出,本來失望的孫繼行和錢溪東二人失望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興奮,但是當(dāng)二人看清楚劍身之后,更失望了,孫繼行說道:
“道長,這就是你說的神兵利器?這怕這樣的劍連細(xì)小的樹枝都砍不斷吧。你看,著劍身無鋒也就算了,而且劍身布滿了大小不一,分布不均的缺口,這樣的劍,只怕送人也沒人會要的?!?p> 玄空子笑而不語,走到了出口處,然后仔細(xì)的看看了封住出口的石板,然后看準(zhǔn)一個地方,揮劍就刺了過去,沒有金石相交的聲音,但是就是這樣一柄沒有劍鋒,劍身布滿分布不均、大小不一的劍,竟然像切豆腐一般,切進(jìn)了石板之中,玄空子本來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沒想到竟然真的能刺進(jìn)石板之中,心下大喜,于是干凈利落的將石板切出一個大洞來。孫繼行和錢溪東也沒有料到,就是這樣一把看不上眼的劍竟然能破快石板,心中也大喜起來,既然急忙出來,又用同樣的方法,在小石屋上開了一個洞,幾人好不容易從里面出來,此時外辦天色早就大亮了。此時有一群人在文家找著什么東西,聽到這邊的響動聲,全部都圍了過來,個個都手執(zhí)兵器,待看清楚來人之后,其中一個領(lǐng)頭模樣的人道:
“孫長老、錢長老,這一夜你們都到什么地方去了?屬下天亮前回到文家后,發(fā)現(xiàn)文家上上下下沒有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也找不到二位長老的身影,這才到文家上下到處搜尋,然后發(fā)現(xiàn)孫長老留給我們的線索,但是屬下在這個地方一直來回的找,一直找不到二位長老?!?p> 孫繼行說道:
“嗯,我們被文家的人關(guān)在了寶庫中,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我吩咐你們的事情你們辦的怎么樣了?”
“回孫長老的話,屬下已經(jīng)辦妥,請兩位長老放心?!?p> “雄飛,你辦事我放心。但是文家的人一夜之間就消失不見了,這其中必有蹊蹺,你馬上派幾個弟子去查文家人的下落,然后一個不留。”
玄空子趁孫繼行和錢溪東說話的空擋,示意楊昊、寧夢舒和江云早就離開。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
“這幾個人也不能留?!?p> 說完指向身后,那知身后空無一人,孫繼行大驚,急道:
“快追,這幾個人的性命千萬不能留。”
“孫兄,這里交由雄飛他們處理,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快快的將東西送回天門,交給門主?!?p> 孫繼行當(dāng)然知道輕重緩急了,當(dāng)下也不含糊,說道:
“雄飛,這里暫時交給你了,剛剛那幾個人一個都不能留,然后找到問家人的藏身之地,全部滅口?!?p> “是長老?!?p> 說完,孫繼行和錢溪東二人就離開了文家,然后向天門出發(fā)而去。雄飛也吩咐其他人尋找文家的人和玄空子的下落。偌大的地方瞬間就沒有人了。
過了許久,才從石屋出來幾道身影,原來是玄空子等人,玄空子道:
“我知道他們對我們起了殺心,所以提前避開了,避免正面與他們沖突。”
“胖老頭。既然不想與他們直接沖突,我們?yōu)槭裁床浑x開,還躲在這里干什么?”
“江兄,這你就不明白老道士的用心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們還會回到寶庫中去?!?p> “臭小子不錯嘛,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是其一,其二是,他們著急把東西送回天門,不會細(xì)查,若是我們直接離去,目標(biāo)太大了,不利于隱蔽。”
玄空子幾人趁天門的人都不在的時候,將文家里里外外看了遍,確實沒有一個人,但是所有的東西都是擺在原地沒有動過,也就是說文家的人是突然消失了,沒有帶走任何一件東西。來來回回看了幾遍也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老道士,我們還在文家找什么?現(xiàn)在文家的人都已經(jīng)走了,已經(jīng)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p> “就一夜的時間,文家的人就全部消失不見了,這一點很奇怪,若是他們?nèi)砍纷吡耍瑧?yīng)該走不遠(yuǎn)才對,但是天門的人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除非他們躲起來了?!?p> 楊昊不明白玄空子為什么非要找到文家的人,道:
“老道士,既然我們從寶庫中出來了,就應(yīng)該馬上離開文家,不然天門的人返回來了我們就麻煩了。”
玄空子似乎沒聽到楊昊說的話,只是自顧自的言語道:
“到底是是哪里不對呢?”
玄空子一邊自言自語的想著什么,一邊又慢慢的退回了寶庫之中,楊昊和寧夢舒、江云也跟著玄空子進(jìn)了寶庫。只見玄空子在奇珍異寶中不斷地找著什么,然后又來到放箱子的石臺附近,雖然令牌和書信都被孫繼行等人拿走了,但是玄空子依然不死心的的在箱子里面翻找著。
果然,玄空子還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箱子的不尋常,原來這個箱子有一個夾層,玄空子打開夾層,里面有很多書信,看了看書信的署名,都是白云天寫給文天賜的。
玄空子拆開了其中的幾封書信,然后看了看其中的內(nèi)容,然后說道:
“難怪,難怪,文天賜這老匹夫居然沒有說實話,這些年以來,白云天一直私下與他有聯(lián)系,只是這些年以來,接觸了許許多多的武林人士,文天賜心被蒙蔽了,一心想要文家在武林中也有所建樹,成為稱霸一方武林的勢力,只可惜最終都會成為武林爭斗的犧牲品。”
此時玄空子也顧不得爆了粗口,說完玄空子不由的感慨道,同時繼續(xù)對寧夢舒道:
“夢舒丫頭,你能不能看看這個石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p> “我試試?!?p> 寧夢舒雙手搭在石臺上,沒一會,寧夢舒指著石臺一處非常不起眼的地方,道:
“前輩,那個地方與其他的地方不太一樣?!?p> 玄空子湊近寧夢舒手指的地方,那個地方確實與別的地方不一樣,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來。玄空子用手輕輕的按了下去,地板突然打開了,一條甬道出現(xiàn)在眼前,也是當(dāng)時文天賜突然消失的地方。
甬道出現(xiàn)后,玄空子就跳了進(jìn)去,并叫楊昊等人跟上,楊昊等人不敢怠慢,立馬跟緊了玄空子的步伐,甬道不大,玄空子、寧夢舒、楊昊能輕松通過,江云只能勉強(qiáng)的通過。走得數(shù)十米,突然豁然開朗,一個比較大的圓形的空曠之地出現(xiàn)在眼前。玄空子道:
“這文天賜究竟是花了多大的精力和財力,才在這地下修建了如此的同道。”
只見這空曠的之地的正上方的中間位置,有一個容一人通行的圓洞,一條藤梯從圓洞垂直而下,四周也有不少的通道,不知道通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楊昊沿著藤梯攀緣而上,過了一會兒,楊昊才下來,然后對玄空子道:
“老道士,這條藤梯通向了文天賜的臥室?!?p> “只怕文家的人就是通過這些同道離開的,難怪所有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離開,若是文家的人突離開了,只怕樂洋鎮(zhèn)會起軒然大波吧,那樣文家的人想要離開都難?!?p> “老道士,你到底在干什么?”
玄空子神秘的一笑,說道:
“等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玄空子在其他的通道口來回不斷地看了又看,然后在一個通道口駐足,道:
“雖然他們在洞口故布疑陣,但是很明顯,這一個同道,才是他們轉(zhuǎn)移時走的通道,沿著這條通道,一定能很快的就追上文家的人了?!?p> 楊昊不知道玄空子為什么執(zhí)著于非要追上文家的人,但是也只能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