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你不知道這是什么?”
阮芽誠實(shí)的搖搖頭,頓時,木樨看阮芽的眼神就一言難盡了。
“怎么了?”
阮芽疑惑問道,原主的記憶里沒這玩意,所以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
“沒什么,這是紅酒,酒精量最低的。不過,不能空腹飲酒,對身體不好?!?p> 木樨仔細(xì)叮囑道。
“喔?!?p> 不能空腹飲酒,阮芽便開始研究起這紅酒來了。
這名叫紅酒的玩意兒喝著是真的甜,要是她能研制出來,將來回了通舟大陸也要釀上一壺。
還有還有,她那個愛美酒的爹爹,要是喝上了他女兒親手為他釀制的紅酒,一定會很歡喜的。
木樨不知道阮芽想到什么發(fā)起呆來,目光靜靜的看著她。
說實(shí)話,阮芽是目前為止第三個讓她看不透的人,但,在她的身上她并沒有感到惡意,甚至相反,她感受到了她的單純懵懂。
那眸子里的清靈是多大數(shù)豪門千金所沒有的干凈,純凈的猶如山澗的清泉。
“叩叩叩……”
叩門聲驚醒了發(fā)呆的兩人,木樨道了一句進(jìn)便對阮芽說,“天涯明月的美食不錯,相信你會很喜歡的?!?p> 說著,服務(wù)員已經(jīng)將飯菜都擺上退出去了。
木樨邊用公筷夾給阮芽碗里邊解說:“這是黑松露煎海鱸魚,意式風(fēng)情爽口清新,嘗嘗看?!?p> 阮芽瞄了一眼碗里的魚塊,再抬頭看看木樨,嘴角漾出點(diǎn)點(diǎn)笑意,“謝謝?!?p> 木樨點(diǎn)頭,阮芽拿起筷子夾起一點(diǎn)嘗了嘗,如蝶扇遮住的眼眸亮了亮。
很好吃,忍不住味蕾再次吃了起來。
見她這樣,木樨滿臉笑意,真是可愛呢。
讓她這個飽了肚子的人都忍不住再次吃上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阮芽都在大快朵頤,木樨時不時的添塊菜,氣氛怪異又是那么的自然。
一頓飯下來,阮芽攤在椅背上摸著肚子,喃喃道:“真是太好吃了,要是天天能吃到就好了?!?p> 所以,她要賺錢吃飯。
對面的木樨聽著這話嘴角不禁抽了抽,好奇的問她,“你一個月收入多少?”
阮芽綜合原主的記憶想了想,“六千?!?p> 原主雖然有爺爺疼愛照顧拿出一些生活費(fèi)零花錢,但卻要上繳養(yǎng)父母,就相當(dāng)于要原主自己自吃其力。
而養(yǎng)父母又警告了原主,不許她告狀,要不然就把她趕出去。
而從小渴望一個家的原主怎么可能會做出告狀的事,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在兼職家教與零星散工下處于溫飽狀態(tài),卻也存不出什么錢來。
木樨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舌頭都要打結(jié)了,“六,六千?!”
六千能干嘛,就算去一個中等餐廳也就夠一頓飯而已。
?。ㄔ忂@個剛出社會的小妹紙的無知,家里有錢,寵的)
“怎么了?”
阮芽不明所以,撓撓頭,“很多嗎?”
以至于這么一副驚訝的態(tài)度。
咱們的阮芽阮妹紙在通舟大陸出門吃飯都是用珠玉,不懂六千代表著什么。
對金錢一竅不通,即使是有了原主的記憶。
“咳,咳咳咳……”
木樨差點(diǎn)一口水噴了出來,天吶!
剛才她聽到了什么?很多?!
六千?怎么會多呢?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