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第三名……第十名,時間在慢慢的流逝,有些人卻因為視覺疲勞而倦怠了。
輪到阮芽的時候,臺下都有一部分離開了,卻也掩不住在場之人的視覺疲勞,一個個的沒精打采。
阮芽抿抿唇,眸子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握著話筒的手微微使勁,氣音在喉嚨處滾了滾,終是包裹些了內力發(fā)出來。
“大家好,我是二十號參賽選手阮芽,我將帶來我的作品《輕》,謝謝。”
亮晶晶的葡萄眼萌萌噠的說著字正腔圓的話,與外形不符,倒是激起了一些觀眾的興趣,“music——”
當節(jié)奏響起的一瞬間,全場瞌睡了沒精打采的疲勞的咬耳朵的,紛紛怔了一下,眼神落在臺上。
這節(jié)奏……和《輕》不搭吧?
若說之前的是和風細雨,悠悠長鳴,春風拂面,潤物細無聲。
此刻卻是與之相反,火一樣的熾熱,帶動著全場氛圍,驅趕視覺精神上的疲倦。
而阮芽,已經翩然而舞。
《輕》,是阮芽對舞的挑剔,要求自己以最好的姿態(tài)最優(yōu)美飄逸的舞蹈拿到第一名,進入晉級賽。
本是有舞蹈功底,更是懂得如何才能讓自己更貼近自己想要的效果。
這場校園舞蹈臨近十二點才堪堪結束,為公正公平,評委將直接選出入晉級賽的選手。
毫無懸念,阮芽入圍了。
意料之中。
拿到了屬于自己的名額,阮芽回了更衣室換下了舞衣,換上了校服。
當即想要去找木樨,隔壁傳來的一句聲音讓她頓住了腳步。
“梓晴,舞臺上穿紅色薄紗的那個女生是誰呀?感覺我們這次遇到對手了?!?p> 三分好奇,三分急迫,三分凝重,一分好奇。
范梓晴抹了點洗手液在水龍頭下搓著手,眸色沉沉的,頗帶咬牙切齒的說道:“問那么多做什么?你我的實力確實不如她?!?p> 不然,擁有錦繡舞團一員的她排名怎么會在她之后?
雖然很不想承認自己不如她,但貶損一下自己讓她人與其針對,豈不是正好。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哼哼,我看她不過十八歲,就有這么不錯的成績,將來可能會走的更高?!?p> 那聲音不以為然,更甚至略帶嘲笑的開口:“枉為你是‘錦繡舞團’的一員,連個學妹都比你跳的好?!?p> 來呀,互相傷害吶!
阮芽在里面聽得……
頓時一個詞出現(xiàn)在腦海,塑料姐妹情!
看起來相處不錯,實際各有各的心機。
還是她的西西最是可愛了,在她還不懂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就已經為她的衣食住行包圓了。
想到她,頓時想起她還要找她的,也不知道她走沒走?
開了門,提著一袋子東西匆匆忙忙往外奔,也不去管那兩個居心不良的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出去的一瞬間,木樨立馬看到了她,招呼著奔了上去,拉著人就跑。
走出去了老遠,木樨才停下來,靠在樹枝上喘著氣。
“西西,你干嘛……”
“呼,呼,呼……”
stop!
輕喘了一會兒,舔了舔干燥的唇,這才開口:“別開口,先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