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人在裝A和C的兄弟?他根本就不是尋天閣少閣主瞿風澤,而是一個為了逃命什么招都能使出來的江湖騙子?
要不我說“瞿風澤”今天咋那么爽快呢,拒絕我們大當家的任務不下十次,今天突然轉(zhuǎn)了性,竟主動找我們大當家的要任務。鬧了半天,這是個冒牌貨??!
如今二當家的三當家的還有青峰寨的其他兄弟皆不見蹤影,保不準就和他有關(guān)!
想到這里,中年男子緊緊握著大刀,時刻防備著眼前這人突然回頭出什么陰招。
萬一這個冒牌貨突然轉(zhuǎn)身鉗制住自己,去威脅兄弟們放他一條生路,那顯得他多慫?。?p> 額呸!
果真是個奸詐陰險的小人!
半白頭發(fā)的中年男子跟在瞿風澤的身后不停地腹誹,可是腹誹歸腹誹,他心底還對那金壺抱著一絲絲期盼。
然而他跟著瞿風澤尋了大概有小半個時辰依然無果,他的心里愈發(fā)著急!
“我說那個,瞿少主啊,瞿榜一,瞿少俠……”
可是任這中年男子對瞿風澤換了好幾種稱呼叫法,對其連叫了幾聲,瞿風澤都沒搭理他,他頓時就開始暴躁了!
“我說你到底行不行,給句準話行不?你是不是壓根就是個冒牌貨,在這里瞎忽悠你高老爹的??!”
中年男子是那高子陽的生父,姓高而且長得也特別高,所以大家就習慣性稱呼他為高老爹了。
高老爹話一說完,連忙用手捂了嘴巴。
我特么,怎么把心里話給抖摟出來了!
他急忙勾著頭看了眼瞿風澤的反應,發(fā)現(xiàn)對方面色淡然,似乎并沒有聽到自己剛才絮叨的那些話。
高老爹見此,暗呼了一口長氣。他正在考慮要不要找個人替換下他,去跟著這個自稱瞿風澤的人。然后他自個先去其他地方找找看,說不定會有什么眉目!
然而就在這時,金壺身上突然閃爍出一道道金光,而且隨著瞿風澤的向前進的腳步,金色光芒愈加閃亮。
最后,這光亮竟賽過那夕陽的余暉,然而到了這時,瞿風澤這才堪堪停下腳步。
瞿風澤向四周望去,滿眼的雜草盡數(shù)相壓在一起。
這時他對身后的高老爹吩咐道,“讓你的人把這些雜草全給拔了!”
高老爹一聽,氣呼呼地回道,“什么,拔草?憑什么?”
他看著眼前成片的草叢,想著生死未卜的兒子和當家的,他整個人的火氣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我說你個冒牌貨,我巴巴地跟在你后邊,是讓你幫我找我們寨子里的兄弟的,不是在這里聽你瞎指揮的!”
瞿風澤看見眼前的中年男人情緒極不穩(wěn)定,而且口中唾沫橫飛,有幾滴飛沫似乎一不小心飛濺到他的衣服之上。
“慕雨,你之前跟蘇姑娘說我這衣服多少錢來著,洗一次多少錢來著?”
慕雨抱拳,恭敬回道,“閣主專門去海外給您定制的,衣服價值兩千兩一件,請人清洗一次至少二十兩白銀!”
呃……其實慕雨當時是看到少主的暗示,故意把價錢說高的~只是蘇姑娘現(xiàn)在不在,少主怎么突然又問起這個?
高老爹一臉懵逼,看著“冒牌”瞿風澤緊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看,他心里不由得有些發(fā)慌。
他這眼神啥意思?我剛才說話太激動,唾沫星子跑他衣服上了?他要我賠他錢嗎?
兩千兩?二十兩白銀?我累個乖乖,這把我自己賣了也不夠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