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顧姑娘,我~我~我是夜煞門的人,你若殺了我,對你可沒什么好處,還可能惹上夜煞門的人,難道這你也不在乎嘛?”黑衣人立馬制止道,一回想起冰鸞那強(qiáng)悍的能力,黑衣人瞬間慌了。
隨之,更是直接露出身份,銳利的目光中,還帶著一絲威脅
他就不信,一個剛出來行走江湖之人,敢跟他們夜煞門的人作對?
“夜煞門?喂,夜煞門是什么?”白籬落移目看著蕭曲陽問。
滿是清澈的目光中透著一絲純真,夜煞門?是什么鬼?
黑衣人吐血“.....”這顧籬...居然不知道?夜煞門是什么?就敢出來行走江湖?找死???
“是,一個殺手組織”蕭曲陽哭笑不得告知道,越發(fā)越懷疑...眼前這人?真的是國公侯府的昭夕郡主嘛?
嗯....怕是假扮的把?
不然,依她的地位,以及國公侯府的勢力,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夜煞門了?
“哦!原來是如此啊,那你現(xiàn)在~是打算在威脅我咯?”可惜她個吃軟不吃硬之人,敢威脅她?呵呵,找死了你...瞬間釋放出周身冰冷刺骨的氣息。
讓四周熾熱的溫度,猛然直降而下,如同莫名墜落萬年冰潭一樣。
“我~我~我只是在提醒你,別不知好歹”襲得黑衣人剎那間心惶惶的。
該死,在他眼前這個,明明只是一個小丫頭!
可他為什么,會突然間覺得,她有點可怕?
“哦?是嘛?那可真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偏偏不知好歹”
“你~你~你找死...”黑衣人氣惱道,怎么也沒想到眼前少女,會在知道她是夜煞門后。
還會如此放肆,握劍之手猛然緊了幾分。
隨之,正在他想出手的時候。
“唰~唰~唰”一道鬼魅的虛影,卻比他更快,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
直之那虛影消散后。
只見一位身穿樸素錦衣,滿臉焦慮的言叔,正雙手捧著白籬落的寒玉。
屁顛屁顛的站在白籬落面前,微帶訓(xùn)斥道“哎呀,小姐,你出門怎能不帶佩劍的呢?好在我剛剛路過你院子,不然也帶不了佩劍給你呢!”
一等他話畢。
“噗~噗~”一抹抹鮮紅的液體,卻詭異的從四周黑衣人身上噴灑而出,直接倒地而亡。
嚇的蕭曲陽一雙眸子頓時睜的比銅鈴還大“.....”天??!這~這~這老者是誰?
既能只用一招?便能全解決了他們?
這可怕的實力,應(yīng)該是一位,已達(dá)到結(jié)丹之人吧?
怎么說…他且不是..跟天都目前最強(qiáng)的。國公侯府那位侯爺-白諫堔有的一比嘛?這~這~這怎么可能?
更重要的是,依他怎么強(qiáng)的實力,居然還低聲下氣的?稱眼前這少女為...小~小~小姐?
霧草...結(jié)丹真者?是她的人?這絕對不可能!
與之同時。
相比蕭曲陽的惶恐之下,白籬落此刻顯得格外冷靜,彷如剛剛那一幕,并沒發(fā)生過一樣。
慢慢伸手,輕拔開出了一寸寒玉后,一股專屬的刺骨寒氣,便立馬從寒玉劍內(nèi)猛然飛出。
讓四周已下降的溫度,再此猛降好幾分。
白籬落瞇眼,看著言叔的目光逐漸變的詭異了起來“.....”自從她與寒玉定下血契的那一刻開始。
她幾乎沒讓寒玉離開過自己,可此刻...
寒玉劍居然能在她也察覺不了的情況之下,落到別人手中?
可想而知,眼前這人的修為~遠(yuǎn)在她之上。
而且還可能對她的習(xí)慣了如指掌,不然,他斷然做不了這程度...
世間怕也只剩下一人,她師尊-笥凌樺。
臭笥老頭子,你若敢攪黃她的事,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完全拔出寒玉后“唰~”如鬼魅的身影,突然如放大性一樣,詭異的涌入蕭曲陽眼中。
“啊,顧籬你,你,你到底想干嘛?”蕭曲陽驚慌失措問,早已遍體鱗傷的身軀只不過才遲疑了幾秒。
便已讓白籬落手中那刺骨的寒玉劍,直直夾在脖頸之上。
隨既,一抹細(xì)微的雪花,才一觸碰到蕭曲陽體內(nèi)散發(fā)而出體溫后。
“嘰嘰嘰嘰~”一層極薄的冰,便立馬帶著詭異的速度,籠罩在他四周。
“不想干嘛,就是想給你二條路選擇,要么就跟他們一樣,交代在這里,要么跟隨我!我包你一世榮華不斷...你覺得如何?”白籬落溫情笑起,絕美的容顏配上那一雙清澈的雙眸,像極了一個天真又無害的小女孩。
可出口之話,卻終讓人覺得,她是年少無知,太過輕狂。
就憑你?一個小丫頭,也敢說包他一世榮華,蕭曲陽冷哼道“哼~我憑什么信你?”
“自然是憑你現(xiàn)在的命....正握住我手中!”白籬落輕笑道,握住寒玉劍之手微微一動。
一絲微疼的感覺,立馬伴隨著一股刺骨的寒感,直從蕭曲陽脖頸蔓延之四肢。
“你~你~你”蕭曲陽啞言,不可否認(rèn),此刻的他若真跟眼前之人想抗,就如同以卵擊石。
讓他不得不努力的壓制住心中的凌亂之情,故作冷靜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嘛?”
“很重要,我終不能,替一個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家主人是誰的人?賣命吧?”蕭曲陽嚴(yán)肅道,堅銳的目光其中早在眼前之人,肯出手救他的那一瞬間開始。
他便下定決心,要一世跟隨他,哪怕他只是一個寂寂無名之人。
“很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坦然也無所謂,不過在你聽到后,我希望你可別太震驚哦!”白籬落再次輕笑道,看著蕭曲陽的眼中,緩緩跳出一絲的滿意。
真沒想到,這個已給尚書府敢出家門的蕭三公子,在剛剛面臨完一場生死搏斗后。
還能如此沉穩(wěn)的對待她。
看來她是意外撿到寶了...
“震驚?呵,若真說起震驚二字,我倒覺得...世間已沒什么事~能震驚的過,顧籬大人你居然是個女兒身,這事吧?再則就是依你剛剛出現(xiàn)的模樣而言,大不了就是國公侯府的昭夕郡主!”蕭曲陽突然淡然自若道,雖說自白籬落現(xiàn)身后。
她所做的很多事,都讓人十分震驚,包括她的身份。
可盡管如此,他依舊沒在對方身上看出一絲的殺意。
想必她根本就無心殺他!慢慢抬起一手,輕拉開對方夾在自己脖頸上的劍。
話說,這劍...到底是依什么煉制而成?
既會冰成這樣?就如同萬年冰潭中的玄冰一樣。
“嗯~沒想到你倒是挺聰明的,真不虧是我看中之人!既然你已經(jīng)猜到我的身份了,那就先隨我先回國公侯府吧!”白籬落滿意道,提劍之手輕輕一揮“砰~”清脆的回鞘聲。
反倒將那已易容成言叔的笥凌樺,大大的嚇了一跳“.....”臭丫頭,真當(dāng)你師尊是你家那個老管家???
信不信,他立馬提著寒玉劍抽你,好讓你回憶下,何為尊師重道?
“什么?回去國公侯府?你~你~你難道真的是國公侯府的昭夕郡主-白籬落?”蕭曲陽驚訝問,剛剛的說辭他只是隨口一說。
他可從沒想過,眼前之人會真跟國公侯府之人有何等聯(lián)系!
“不然~你以為本郡主是何人?”白籬落哭笑不得反問,一時間容顏大改,確實難讓人想象,她的真實身份。
事實,她確實是國公侯府的白籬落??!
若不信,你可畫一張,她現(xiàn)在的畫像,去跟她爺爺對峙一下。
“可是,你的容貌...”蕭曲陽猶豫不決問,在尚書府時,他雖說是一個庶子。
可他從小愛收集東西,以及打聽有關(guān)天都的所有事。
因此手中,有一副白籬落以前的畫像,可惜后來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