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墨宸,你這才剛醒??!你又要去那里???”厲玄斂一臉迷茫問起。
自從眼前之人,知道顧籬乃是國公侯府表少爺后。
他真的是越發(fā)越覺得,眼前這人...不對勁。
他該不會是...看上了國公侯府的那位昭夕郡主吧?
若是這樣的話,那就頭疼了。
特別是他之前一跟顧籬見面,都會因各種原因,而差點跟對方大打起來的狀態(tài)...
真的很讓人揪心的...
“醒酒!”宮墨宸語氣清冷道,依舊左歪右倒的身影,眨眼間便已走到了房門處。
“嘰~”精致的房門才剛一打開。
一陣迎面而來的風,立馬將宮墨宸體內(nèi)的酒氣,如火山一樣,猛然撞擊而開。
襲的宮墨宸眉心,頓時大鎖。
該死,那丫頭到底給他喝了什么?
事后的酒勁...居然會怎么大?
看來以后,他還是別自作聰明的,找白籬落這丫頭喝酒為妙。
免得把自己給坑了進去。
“醒酒?你要醒酒這還不簡單么,我立馬命人,去給你煮碗醒酒茶來就是了,而你現(xiàn)在...咦?墨宸?墨宸?宮墨宸你大爺?shù)模@大晚上的,你到底要去那?。俊眳栃繚M心壓抑的吶喊道。
只是眨眼睛的功夫,本還在眼前的宮墨宸,此刻卻已如閃電般,一閃到了一樓的階梯之上。
厲玄斂“.....”霧草,宮墨宸你這家伙是長翅膀了嗎?
怎么一個不留意的,就飛到一樓去了?
“多事”宮墨宸冷冷道,銳利如刀的目光中透著滿滿的嫌棄之感。
同時,也彷如再反提醒著厲玄斂,多管閑事不符合你的形象,若你在這樣下去,遲早會惹“禍”上身。
厲玄斂抽唇“.....”說起“禍”....他從小到大,幫你或者幫宗毅背的紅顏禍還少嗎?
而此刻,你居然還嫌棄他?
哎!果真是沒朋友可做了,絕交...一定要絕交。
滿臉氣呼呼的怒瞪著宮墨宸,就這樣一步一步的離開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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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繁華的大街上。
一盞盞耀眼的燈光,不停的照耀四周。
而讓那眼看要來到顧府大門前的宮墨宸。
頓時便給一陣激動無比的催促聲,以及幾抹身影急躁身影,快速引起了宮墨宸的注意。
“喂,葉兄,荃兄,你們二個能不能再跑快一點???不然~就見不昭夕郡主了!”
“好啦,好啦,別催了,你明知我二胖~那可能跑的比你快”
“就是就是,明兄,你等等我們?。 ?p> 聽的宮墨宸眉梢頓時高高一挑“....”話說~他剛剛應該沒聽錯吧?
他們所說的是...?昭夕郡主...?白籬落...?
那丫頭,大晚上的...她又想干嘛?
讓一股不詳?shù)臍庀?,直從宮墨宸心底蔓延而出。
不管那丫頭到底想干嘛,這大晚上的出來搞事,定沒什么好事發(fā)生。
立馬舉步,緊隨剛剛那些人身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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縈夢坊。
一處專為達官貴人所立的聽音辨聲之所,名氣不算很廣。
可坊內(nèi)的頭牌姑娘,卻是一位賣藝不賣身的女子,名為月縈。
是天都目前除了當今國君陛下,以及國公侯府的白侯爺外,最難得一見之人。
可就在不久前。
她卻只因白籬落的一句話,便親自現(xiàn)身,為白籬落擋下了,那些妄想與白籬落見上一面的各家少年郎們。
“小姐,我很好奇,你剛剛在信中,到底跟月姑娘說了什么?既能說動她親自駕臨國公侯府,把您帶來此地?”連翹一臉好奇問。
還捧著香爐的手,小心翼翼的便把它放到了白籬落身旁。
“怎么?你很好奇~我寫了什么?那你自己過去看看不就是咯!”白籬落不冷不熱道。
修長的雙手緩緩立在身后,讓眉間那股與生俱來的貴氣,剎那間泛濫而開。
而后更是不等連翹做決定,到底要不要去看白籬落所寫的信,便已舉步往縈夢坊后院走了進去。
只見雅致的后院內(nèi),居然布滿了,依青紫色蝶形為樣的紫藤花。
一眼看去,給人的感覺其實還不錯,可對于白籬落來說,確實一言難盡。
只因白籬落心中很清楚,那個人~明明不會再回來。
可月縈,卻還是執(zhí)著的以為...他還沒回來娶她?
哎,這怎么可能?若他真的要回來的話,也不用月縈在此等他,足足四年之久了!
若當初,月縈不是運氣好,剛好遇上了她,怕月縈早就餓死街頭了吧?
一想起當初,白籬落對負心人的憎恨,便不由自主的提升了一個程度。
直之“唰~”一抹鬼魅的虛影,突然伴隨著一股熟悉的酒香之氣,從白籬落眼前一閃而過。
“誰?”白籬落下意識警惕道。
修長的手很快落在了腰間的玉魂之上,彷如只要有人一靠近。
她便會直接從玉魂中,取出寒玉與對方打起來一樣。
直之一股熟悉的酒香之氣,驟然在空氣中盈盈飄絮到她鼻邊后。
咦?這熟悉的酒香~?
不正是她釀制的玉瓊白露么?
而自她重生之后,她手中的玉瓊白露,貌似也只給二個人喝過,那就是宮墨宸和笥凌樺。
然而……
早在她隨月縈出國公侯府之前。
她才特意去見了笥凌樺一眼,發(fā)現(xiàn)笥凌樺睡的跟豬一樣的狀況,顯然是不可能來到這里。
那剩下的...怕也只能是那個....修為在于她之上的宮墨宸,無奈開口“宮墨....”宸。
可誰知,還不等白籬落話畢。
一只突如其來的大手,卻猛然拽住了她那雪白的手腕。
下秒。
一個不容他人抗拒....甚至還帶著玉瓊白露那獨有的酒香的wen,準確無意的壓到了白籬落那軟軟的bo唇上。
讓白籬落那雙墨黑的眸子,驟然睜大,看著眼前那一張放大性的俊朗容顏。
白籬落“.....”霧草,這~這~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是誰?她在哪?這家伙...是...宮墨宸?
霧草~霧草~霧草,他~他~他現(xiàn)在在干嘛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