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侯府-主廳。
“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諫堔厲聲質(zhì)問起。
早坐立不安的身軀,若不是見天都的國君陛下-君鳴澈,和幾位殿下一同匆匆從各自之地,匆匆內(nèi)趕來在地的話。
他怕是早已拎著連翹和月縈二人,一同出去尋白籬落蹤跡。
誰讓白籬落是國公侯府,唯一的獨苗呢?
更何況,他們國公侯府一向都不參與任何的權(quán)爭之中。
就算他們其中的誰?想借助國公侯府的能力,怕也難以得償所愿。
“侯爺,事情經(jīng)過其實是這樣的...奴婢...”連翹低頭坦然道。
將白籬落從國公侯府一直到縈夢坊所發(fā)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不過其中~她自然是沒把看的宮墨宸強吻白籬落之事說出來。
要知道,依白籬落目前這年齡,別說是及笄(十五),就連舞勺(十三)也未到。
若她真的怎么早,就與他人相愛的吧,依照白諫堔的性情而言,他定會阻止到底。
“宮墨宸?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他該不會是前段時日,與那個誰誰誰,哎呀~人老了,記憶下降了,忘記那小子叫什么來著,反正就是前來退婚的那小子一起,來到我們這里的那個,鬼市的小子吧?”顧劭青突然開口道。
依舊散漫的態(tài)度,只能拿“與眾不同”這四個字來形容。
只因此刻,在場每個人都十分嚴謹,一副生怕在君鳴澈和白諫堔面前會說錯話,便要直接下去跟閻王爺報道。
可唯獨只有他,再聽到白籬落出事至今,依舊是一臉淡然自若,完全沒絲毫的緊張的表情....
然而~至于他為什么會這樣?無非是因為當年,白籬落初到他的地界后,所發(fā)生的一切事。
都已足以證明了白籬落,根本就是一個不會吃虧的主。
招惹她,可沒什么好事發(fā)生,好在顧水棠頭腦簡單,不然早在兒時便給白籬落坑死了!
聞聲,對于顧劭青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君鳴澈真正注意到的,并非是顧劭青后來那句反問。
而是剛剛~他若沒聽錯的話,那人是說?退婚?
國公侯府給人退婚了?
這~這~這怎么可能?揚起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反問道“什么?退婚?何人敢如此膽大包天?既敢來跟國公侯府退婚?”
隨之,修長的手更是用力往身旁的木桌,狠狠一擊“啪~”洪亮的拍打聲。
可聽出,君鳴澈此刻的震愕,到底有多大?
看的國公侯府眾人,瞬間無言以對“.....”喂喂喂國君陛下,你這現(xiàn)在所說的事?
貌似與他們相聚在此的事,沒啥關(guān)系吧?
更何況,他們都已答應了退婚之事,想要繼續(xù)婚約之事?呵呵,下輩子吧!
............
另一邊。
見君鳴澈已有動怒的節(jié)奏。
那一向唯恐下下不亂的七皇子-君訣痕,此刻倒也不介意般開口提醒道“父皇,你難道忘了?不久前,三哥不正是去太后哪里求解除自身婚約?而給太后賞了幾十下板子,現(xiàn)在正躺在自己府邸內(nèi),動彈不得嘛?”
君鳴澈恍然,三哥?老三?君折殷?那個女人所生的孩子?
對哦,他怎么把他給忘了?
怎么好的一段婚約,就這樣給他毀了?
真不知好歹,跟她母親一個鬼樣,咬牙切齒道;“畜生,看朕等下怎么去打死你!”
隨之,便如同忘了,自己來此到底是所為何事一樣,莫名走了?
讓那些本只是好奇,跟君鳴澈來此的幾位皇子和一眾太監(jiān)們,瞬間懵逼了起來。
陛下?你這是要去哪里了?昭夕郡主之事你不管了嗎?
幾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