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咫粗粗地瀏覽了一番網(wǎng)站上關(guān)于這次卡牌決斗的游戲規(guī)則,大致摸清了其中的內(nèi)容,總結(jié)起來也就那么幾點:
第一,只有受到邀請的玩家才能到當(dāng)?shù)爻鍪劭ㄅ频纳痰曜猿蔀榭ㄅ茮Q斗者;
第二,玩家可以在當(dāng)?shù)爻鍪劭ㄅ频纳痰曩徺I自己初次使用的牌組。只是每個決斗者只能購買一套,而且這其中似乎有一些麻煩的流程網(wǎng)站上沒有明說,估計需要店主來指導(dǎo);
第三,這次卡牌決斗賽事采用積分系統(tǒng),分為預(yù)選賽、晉級賽、準(zhǔn)決賽和決賽四個階段。
預(yù)選賽以海選的方式讓決斗者自由進行卡牌決斗,直到選出本地區(qū)積分最高的十個玩家組成一個新的隊伍參加晉級賽。
而晉級賽則是本地區(qū)的隊伍與其他地區(qū)的隊伍決斗,直到?jīng)Q出團體積分最高的十個隊伍進入準(zhǔn)決賽。
準(zhǔn)決賽的流程是各隊伍內(nèi)部進行決斗,直到隊伍中決出積分最高的玩家進入決賽。
而決賽,毫無疑問將在進入決賽的十個人中決出最終的勝者。
不過,除了這幾個階段外,似乎還有復(fù)活賽的樣子,但網(wǎng)站上面只是一筆帶過,并沒有詳細(xì)展開。
至于決斗的具體流程,網(wǎng)站上也僅僅提及將采取虛擬現(xiàn)實技術(shù)來實現(xiàn),實際要怎么做也完全沒有說明??雌饋磉@次卡牌決斗游戲的組織者似乎打算把所有解說任務(wù)都丟給卡牌出售商店的店主。
碰到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游戲廠商,這些店主也是有夠辛苦了。
但是蘇咫還是想不通,這次卡牌決斗游戲的組織者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邀請了一百五十萬人參加賽事,卻偏偏始終沒有邀請他。
按理說,憑他曾經(jīng)使用“Z”代號闖下的名頭,這些游戲組織者就算漏了誰也不可能會遺漏他才對。雖然他是“Z”的事情對外是保密的,但實際上國際上的主流游戲廠商都知道真正的“Z”到底是誰。而以奇洛集團的情報網(wǎng),更加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然而實際情況卻是,他非但沒有受到邀請,這半年來甚至連一點關(guān)于這次卡牌決斗的消息都沒有收到,就像是他被某人刻意屏蔽封鎖了消息一樣。
蘇咫隱隱有種感覺,那就是這次卡牌決斗的組織者根本不希望他參加這次卡牌決斗游戲。
根據(jù)網(wǎng)站上的說明,玩家可以在賽事開始前的五個月內(nèi)提出游戲資格申請,而申請截止時間則是賽事開始的前兩天。也就是說,在那個西裝男出現(xiàn)的時候,蘇咫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游戲資格的申請機會了。沒有受到邀請,就算想?yún)⒓淤愂乱哺緵]有一點可能。
這一點蘇咫如論如何都無法不去懷疑。
“對了,我剛才來這里的時候看到有人在附近監(jiān)視你的房間,你惹了什么麻煩事了嗎?”靈舞在一邊安靜地沉默了半晌后突然說道。
“監(jiān)視?”蘇咫怔了一下,繼而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你看到了?”
“嗯,就在樓梯口,一直在盯著這邊?!膘`舞點了點頭,又用手對著空氣比了比,道:“而且好像手里還拿著什么很危險的東西?!?p> “樓梯口?”蘇咫皺了皺眉頭思索,旋即毫不在意地說道:“算了,不管他了?!?p> 他已經(jīng)有半年沒有走出這個屋子的大門了,平時一日三餐和其他生活瑣碎的事情都是叫外賣解決,連樓梯口到底長什么樣都基本不記得了?,F(xiàn)在突然聽到自己被監(jiān)視,不由得感到滑稽:誰會監(jiān)視一個一天到晚不工作而且只會打游戲的廢柴?
“我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zhǔn)的,你真覺得就這樣放著不管就好了?”靈舞道。
“這個問題先不說,既然樓梯口有人,你到底是怎么上來的?”蘇咫有些奇怪她到底是怎么繞過那些人的,如果那些人帶有什么危險的東西的話。
“我?”靈舞數(shù)著手指頭道:“飛上來啊,再加上穿墻和隱身。反正他們是看不見我的。我仙人嘛?!?p> “……也就是說如果放在別人眼里,我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像是傻子一樣在和空氣說話?”蘇咫心里不自覺冒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差不多吧。”靈舞偏過頭應(yīng)道,“畢竟按照仙界的規(guī)則,我們是不允許對普通人出手的,所以就只好避開他們了?!?p> “你之前不是還威脅了我么?”這算什么?這女人明明還說要把這個屋子燒了,搞得他差點心臟病都要出來了。
“我也就嘴上說說而已,你有看到我做了什么事么?”靈舞微微彎起嘴角,用充滿嘲弄意味的語氣說道。
特么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打嘴炮么?有本事你倒是正面上我?。?p> “……行吧,算我怕你了?!碧K咫忽然覺得自己居然企圖跟一個女人講道理,簡直就是蠢到家了,“說正事,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先去出售卡牌的商店注冊一下怎樣?”靈舞提議道,“順便去買下所需要的卡牌?!?p> “有道理?!碧K咫立刻表示贊同,“但是我身上沒錢,我們要去搶個劫撈點錢嗎,靈舞老師?”
“……”靈舞的表情僵了一下,有些無語地看著蘇咫:“你這半年都是怎么活下來的?”
“我嗎?”蘇咫走到自己的床邊,從床底拖出幾個大箱子,“我用以前的工資買了兩年份量的泡面,剩下的錢全部拿去交房租和水電費了?!?p> 靈舞不由得扶額嘆氣:這男人居然打算在接下來的兩年就這樣在這個破屋子墮落下去嗎?
“我身上有些錢,既然是我請你幫忙,這錢就由我來出吧?!膘`舞無力地說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這錢是從哪來的?”蘇咫聽到她說有錢,下意識就問道。
這女人明明才剛從仙界下來不久,憑她那份高傲的性格,別說打工,就是跟除蘇咫以外的普通人打交道也絕無可能。既然正當(dāng)賺錢的可能性為零,那么這女人的錢肯定是來路不明。
蘇咫覺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搞到錢的,搞不好這會是一條讓他在未來的日子里衣食無憂的財路。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靈舞目光閃爍,一副心虛的樣子。
“沒,就是有些好奇,你明明沒有任何要用到錢的地方,為什么還要染指這些俗物?”蘇咫心情有些不平靜。
明明對于仙人來說,既不需要吃飯,也不需要拉屎,一件衣服似乎也可以穿上千萬年也不會壞的樣子。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仙人擁有強大的力量,人間的武裝力量在他們眼里和玩具沒有區(qū)別。仙人在人間做事可以隨心所欲,不需要看別人臉色?!坝绣X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對他們根本不管用,為什么這女人還要想方設(shè)法去搞到錢?
想到這里,思想上已經(jīng)開始脫離小農(nóng)經(jīng)濟,慢慢蛻變成吸血資本家的蘇咫暗暗開始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如果能好好利用這女人的弱點,指不定能財源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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