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原來來的是一個仙人吶?!睂γ孀苑QZ的男人擠出一副欠扁的笑臉,用滿是輕佻的口氣不斷挑釁著靈舞的理智。
“……”靈舞陰沉著臉,一語不發(fā),但如浪濤一樣滾滾起伏的威壓卻在頃刻間噴涌而出。
這下好了,這小妞要生氣了。
像站在風口上的豬一樣感受著來自仙人小姐的鋪天蓋地的威壓,蘇咫不自覺地開始瑟瑟發(fā)抖起來。
這個平時懶散到要命的仙人小姐終于要動真格了。
雖然蘇咫也知道他有時對這個仙人小姐確實口花花了些,但要他正面和仙人小姐對杠,他是死也不干的。
開玩笑,誰會傻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活著不好嘛,為何偏要去作死?
“既然你這么喜歡決斗,那就由我來做你的對手。”靈舞難得一臉認真,連說話都一板一眼,一絲不茍。
聽到這句話,一方面因為對仙人小姐的實力的盲目崇拜,另一方面因為看戲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心態(tài),蘇咫雖然臉上依舊保持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但心里卻已經(jīng)樂得兩開花:就是這個氣勢,打起來,快打起來!
可惜的是,對面那個家伙似乎也和蘇咫一樣是個慫貨。
正當蘇咫以為一場苦戰(zhàn)就要開始時,對面那個自稱Z的男人卻連連搖頭說道:“不不不,雖然我也想和仙人真槍實彈地干一架,可惜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現(xiàn)在我可不打算跟同行開戰(zhàn)。”
“……”靈舞沉默了一下,突然回過頭看著蘇咫道:“你可真夠沒出息的。”
“誒?”蘇咫頓時臉上一陣愕然,“等等,為什么突然拖我下水?這跟我完全沒關系的吧?對吧?那家伙雖然長得跟我一樣帥氣,但實際上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吧?”
“誰知道呢?!膘`舞意味深長地瞥了蘇咫一眼,又回過頭去,道:“既然不想打,那就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是是是,我這就滾?!北混`舞這么一喝,對面那個自稱Z的男人出乎意料地聽話,不但沒有把話頂回去,還一陣點頭哈腰,看得蘇咫目瞪口呆:難以置信,他居然輸給了這種沒出息的男人!
不,不對,這男人肯定是在假意屈服,然后趁靈舞不注意就出手偷襲。這種卑鄙的小人太好懂了。
蘇咫越想越不踏實,正忍不住要提醒靈舞小心偷襲時,卻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竟然真的不見,末了還留下一句話:
“小子,我們以后還會見面的!”
咦咦咦?等等,這就結束了?
蘇咫露出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喂喂喂,偷襲的劇情呢?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還有詐降和偷襲的情節(jié)的嗎?那家伙不會這么聽話,連偷襲都不敢吧?你丫的好歹長得跟我一樣啊,這特么也太慫了吧?”
這貨早就忘了,其實他也是一個慫貨。
“那么,我們也該出去了?!膘`舞又恢復了平時懶散的樣子,伸了伸懶腰道。
“哦哦?!彪m然知道不應該,不知道為什么,在靈舞伸懶腰的時候,蘇咫的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盯著她那如某平原一樣平坦的胸脯看。
仙人小姐當然也馬上察覺到了對方充滿惡意的視線,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紅著臉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了!”
切,不就是個飛機場么,真以為別人很稀罕?
“誰看你了?別以為我好欺負就可以隨便污蔑我。”明目張膽地移開視線后,蘇咫開始厚顏無恥地胡說八道。
“那你看著我的眼睛,再把你剛才的話說一遍!”靈舞瞇起眼睛,大踏步走過來,毫不客氣地把蘇咫的臉轉向她的正面。
因為靠的近,又正眼和她對視,從仙人小姐身上飄過來的香氣就像一塊石頭,瞬間在蘇咫心里激起無限漣漪,又是迷戀又是掙扎:話說回來,認真地看,這家伙長得還真漂亮啊——不不不,不對不對,對方只是一只飛機場母猩猩而已,物種都不同怎么談戀愛?千萬不要因為女色而變得蒙昧啊我!
“誰看你——”
蘇咫內(nèi)心掙扎著正要繼續(xù)狡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jié)u漸脫離了他的控制,不但無法動彈絲毫,就連呼吸都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蘇咫立刻就明白,靈舞剛剛肯定在他身上動了什么手腳。
“告訴我實話,你剛剛是不是在看我的胸?”仙人小姐捏著蘇咫的嘴巴,冷冷地問道。
“是的,我看了?!碧K咫的嘴巴就像機械一樣一字一句地回答。
聽到自己的嘴巴這么誠實地回答,蘇咫心里冷汗直流。
這下完了,這只母猩猩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雖然她因為要遵守仙界規(guī)則的緣故不能傷害他的性命,但蘇咫知道這貨之后肯定會在其他方面一個勁找他的茬子。
“很好,很好?!膘`舞的語氣愈加危險了起來,嘴角突然浮現(xiàn)詭異的笑:“那么,蘇咫先生,請問你看到之后的感想如何?是不是覺得很好笑?”
蘇咫聞言,頓時叫苦不迭:這人分明是在給他下套!要死了,要死了,剛剛他還在心里編排她是飛機場?。?p> “說啊,蘇咫先生,看了我的胸之后,感想如何?”靈舞呵呵冷笑道。
“我的感想,靈舞小姐不愧是個飛機場?!碧K咫的嘴巴在仙人小姐的逼問下,終于道出了事實。
噩夢般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
蘇咫終于放棄了掙扎。
已經(jīng)沒必要再做無用功了。
“果然是這樣啊,呵呵呵……”靈舞突然黑化了,“真是感謝你的評說吶,蘇咫先生。請問你想要什么獎賞?是要紅繩龜縛然后吊在樹上示眾三天呢,還是說想要去豬欄和那群母豬一起生活一個月?”
蘇咫驚呆了。
這女人為什么能想出這么重口的事情?還有最后那個怎么想都有問題吧?他又不是某腐國喜歡和母豬交配的前首相,就算住一個月也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靈舞似乎看出蘇咫的僥幸心理,接著毫不留情地一盆冷水潑了下來:“順便說一下,母豬的發(fā)情期就快到了哦,最近麒麟市的公豬似乎很缺乏的樣子,你應該不介意當一回公豬幫助發(fā)情的母豬繁衍后代,造福人類吧?”
“……”
“蘇咫先生,你意下如何?”靈舞玩味地看著蘇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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