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爹皺了皺眉頭,“被買了?”
他看了店小二一眼,又說道:“你去問問那個買主,能不能相讓,我愿意出雙倍價格!”
還不待店小二回話,只聽后面?zhèn)鱽硪宦暋?p> “不能!”
徐老爹覺得聲音非常熟悉,他扭頭一看。
好家伙,真是冤家路窄。
剛才說話的人正是黃乙門的徐東來。
徐東來身邊跟著一個山羊胡中年人。
那個山羊胡徐老爹也認(rèn)識。
他就是那至清子母玉璧的賣主。
除了子母玉的賣主之外,徐東來的身后還跟著兩個青年人。
那兩個青年人長得與徐東來有幾分相似,這是徐東來的兩個兒子,徐騰和徐飛。
至于其他人,則多是大竹縣的鄉(xiāng)紳名流,應(yīng)該是徐東來邀請過來陪客的。
徐老爹走到徐東來面前。
他指著二層閣樓大廳中央的那壇酒問道:“這酒已經(jīng)被你買下了?”
徐東來冷冷一笑,“正是!若是其他人,我或許還能勻分一些,但既然是你黃甲門的徐仲圍,我卻一滴也不相讓!”
“哼!”徐老爹氣的冷哼一聲,他心中怒意燃燒,卻又不好發(fā)作。
徐子期見徐老爹與那徐東來勢如水火。
他便走到2層閣樓大廳中央那壇酒前面。
徐子期將酒壇隨手拎起,放在鼻前嗅了嗅。
緊接著,他笑著搖了搖頭。
徐東來見徐子期拎他的那壇酒,其人當(dāng)即便有些惱火,“你在做什么,還不快將我的酒放下,那時候我宴請貴客專門買下的酒!”他指了指身邊那個子母玉璧的賣家。
徐子期微微一笑,“既然已被你買走,還放在這里做什么?要是被我不小心碰碎了,你說我是該賠還是不該賠?”他這樣說,伸手將那壇酒懸于空中。
毫無疑問,只要徐子期一松手,那壇酒必碎無疑。
徐東來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你敢!徐仲圍,這是何人,你也不管管!”他指了指徐子期。
“今天眾目睽睽之下,你們黃甲門若是毀了這壇酒,無論是大竹縣縣長那邊,還是徐家家族族長,我都會把你們一告到底!”徐東來氣急敗壞的說道。
徐仲圍扭頭看了看徐子期,“子期,不要亂來!將那壇酒還給黃乙門!”
徐子期笑了笑,“干嘛這么緊張,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嘛?!彼麑⒛菈七f給了店小二。
隨即又說道:“快給徐東來徐老爺送到他的包廂中,萬一要是被人誤碰打碎了,你們姚仙樓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徐東來用狐疑的眼神看了看徐子期,他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白衣青年是何用意。
店小二匆忙按照徐子期的話去做。
這時候,瑤仙樓的掌柜也走了上來。
“二位老爺,你們可都是徐家家族的人,這要是起到什么沖突,豈不是叫人笑話!”掌柜的開始做和事老。
只可惜黃甲門與黃乙門宿怨已久,根本就不是那么好調(diào)和的。
徐子期上前一步,“掌柜的說的是哪里話,怎么黃甲門與黃乙門兩位家主,不過就是見面寒暄而已,你在這邊亂嚼什么舌根子!”
“誒呦!原來是黃甲門徐家大公子!”掌柜的認(rèn)識徐子期。
“瞧我這張嘴,”他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亂嚼舌根,該打!該打!”
輕輕的打了兩下之后,掌柜的又說道:“既然兩家老爺都沒什么事,那就趕緊到包廂準(zhǔn)備用餐,酒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今天兩位老爺齊驅(qū)并駕,我瑤仙樓蓬蓽生輝,等到酒飯過后,定會給兩位老爺打個最低的折扣!”
徐子期忍不住多看了掌柜的兩眼,心想這姚仙樓的掌柜倒還算圓滑。
“先不急嘛!”徐子期突然伸出手支持。
掌柜的一臉苦惱,卻不得不繼續(xù)堆出笑臉,“敢問黃甲門徐家大公子,還有何指教?”
徐子期從腰間掏出了一個小荷包一般大小的玩意兒。
他拍了拍那個小荷包一般大小的玩意,“諸位請看!”
無論是瑤仙樓的掌柜,還是黃乙門的徐東來,心中盡皆驚奇:“這黃甲門的小子,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就連徐老爹見狀,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臭小子在干嘛?”他輕聲嘀咕了一句。
徐子望在徐老爹耳邊輕聲解釋了一句,“那個是大哥的乾坤袋。”
“乾坤袋?”徐老爹覺得自己似乎聽過,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徐子望繼續(xù)在徐老爹耳邊提醒,“乾坤袋,可裝乾坤,那里面裝滿了大哥所有的家當(dāng)!”
“呵!”徐老爹忍不住輕笑一聲。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明白,自己這個大兒子為什么無緣無故拿出乾坤袋。
對于乾坤袋,他倒是想起了一些。
曾經(jīng)在書中看到,據(jù)說一個小小的袋子,可以承載萬物,十分神奇。
徐老爹暗思:徐子期這個混小子,小秘密還挺多的!
徐子期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他便如同街頭上演雜技的一般吆喝一聲,“見證奇跡的時候!”
回手掏!
徐子期竟然憑空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壇酒。
眾人見徐子期憑空變出一壇酒,臉上都露出了幾分驚奇。
但很快,就有人從驚奇中緩過神來。
那邊是黃乙門的徐東來。
他上前一步,向徐老爹拱了拱手,“不愧是黃甲門的大公子,這變戲法的功夫,倒是神乎其技!”言語之中,諷刺意味十分濃郁。
徐老爹無言以對,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就在這時,徐子期開口了。
“掌柜的你給我過來!”他吆喝道。
掌柜的連忙走到徐子期的面前,“大公子有何安排?”他依舊是一臉恭敬的神色。
“你這酒店還有負(fù)責(zé)賣酒的業(yè)務(wù)嗎?”徐子期問道。
掌柜的笑答:“若是尋常的酒,我們瑤仙樓都有,但若是一些名貴珍釀,本店也會代為出售!”
“那你幫我把這酒賣掉!”徐子期將懷中的那他剛剛變出來的酒,遞到掌柜面前。
掌柜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公子,您這是何等珍釀啊?”
徐子期淡然道:“玄云峰、下溪鎮(zhèn)、醉仙樓、百花百果百草釀!”
“嘶!”掌柜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酒似乎在哪聽過?
就在掌柜的暗思不解的時候,與徐東來一道吃飯的那個山羊胡,也就是子母玉璧的賣主,匆忙走上前來。
“你說這是下溪鎮(zhèn)醉仙樓的秘釀?”山羊胡指著徐子淇手中的那壇酒,瞪大雙眼問道。
徐子期瞄到那山羊胡幾眼,“如假包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