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壇香酒,七人勻分之后,也剩下的沒多少。
此時的徐虎,表現(xiàn)尤為搶眼。
“感謝二叔!感謝子期!咱們一家人敬你們一碗!”
徐虎說完,徐纓、徐大伯和徐家大娘也端起了酒碗。
“仲圍、子期!來咱們干了!”徐大伯也連忙說道。
徐老爹端起酒,“好!這第一碗酒,咱們一家人齊干了!”
之后,一大家子又依次單獨分別進(jìn)了徐老爹和徐子望一碗酒。
至此,一壇香酒,很快飲盡。
徐子期將秘釀遞上,“子望,繼續(xù)倒酒!”
徐子望看見秘釀,兩眼直放光,“好嘞!”
他接過秘釀,再給一大家子相繼滿上。
眾人看著自己碗中無比芬芳的秘釀,仿佛得到了瓊漿玉露一般,臉上的神情也十分精彩。
徐子期在酒桌上掃視了一圈。
他站起身,端著秘釀,“這秘釀也是被吹上天了!我先請你喝過一壇,味道倒是還可以,效果嘛,很一般?!毙熳悠诠室赓H低。
其他人也連忙端酒起身。
徐虎道:“子期,你七十萬體魄值,又豈是普通人所能比擬的!看那徐東來一家對這秘釀鍥而不舍,由此可見這秘釀的稀有珍貴!”
徐大伯道:“虎兒說的對!子期你不用過謙!”
徐老爹見狀,心中極是高興。
今晚這頓酒,可是給他長了臉面。
“好了!這秘釀效果究竟如何,咱們一試便知,干了!”
“干!”
眾人將一碗秘釀喝盡,臉上露出不同的表情。
徐子望仰頭朝天,他眼睛微瞇,一副極其享受的神情,似乎在回味剛才那碗秘釀的余韻。
徐老爹呷著嘴,他兩眼緊緊的盯著那一飲而盡的空碗,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舒暢。
至于徐虎,他紅光滿面,不斷的攥著拳頭,體內(nèi)似乎有一股神秘?zé)崃鳎砣怼?p> 徐大伯則是止不住的點頭,他口中贊嘆之聲,不絕于耳。
徐纓喝完秘釀之后,那原本嬌嫩的肌膚,亦顯得愈發(fā)柔滑。
她與徐家大娘竊竊私語。
“娘!你的臉色好了很多!”徐纓道。
“是嘛,”徐家大娘摸了摸自己的臉,輕笑一聲,“果然??!纓兒,你的皮膚似乎更好了!”
徐纓連連點頭,“這秘釀的效果可真是驚人!”
……
一壇秘釀喝完,眾人已然興起。
徐老爹又干脆叫來十壇普通的酒,叫大家喝的盡興。
之后,徐老爹頻頻給徐大伯敬酒。
徐大伯的酒力根本就比不過徐老爹。
徐家大娘見狀,她自知自家丈夫是個老實人,于是便頻頻為徐大伯擋酒。
徐老爹大笑道:“嫂子!我可從來沒見過你喝這么多酒,既如此,你喝一碗,我就喝兩碗,大哥不行,我就跟大嫂喝!”
“誰說我不行!”徐大伯有些不服,“來!咱們喝!”
幾輪對拼之后,徐老爹依舊端坐如常。
徐大伯和大娘卻已經(jīng)偃旗息鼓。
堂哥徐虎有些不樂意了,“二叔,你欺負(fù)人!你體魄值高達(dá)1萬,我爹娘哪是你的對手,來!侄兒陪你喝!”
“去去去!”徐老爹不愿意,“你想喝酒,跟子期子望,你們?nèi)值芎煤煤?!?p> 言罷,徐老爹又看了看徐大伯和徐家大娘,“大哥、大嫂,既然虎兒剛才也說了,那么這樣,你們兩個任意一人喝一碗,弟弟我奉陪三碗,可敢一戰(zhàn)?。俊?p> 徐大伯今天似乎也很高興,“來!打架不如你,喝酒難道也怕你嗎?咱們今天倒是看看誰最先喝趴下!”
徐虎和徐纓臉上露出一絲擔(dān)憂之色,徐子望見狀,連忙打岔。
“堂哥!堂姐!難得咱大伯大娘,跟咱爹他們老一輩都這么高興,就讓他們敞開了喝!來,弟弟也敬哥哥姐姐一碗酒!”徐子望舉酒道。
“好!”徐虎猛拍了一下桌子,“子期、子望,我喝不過二叔,還喝不過你們兩個小子嘛!咱們今天可不要認(rèn)慫,看誰能坐到最后!”
徐子望看了徐子期,“哥!人家已經(jīng)下挑戰(zhàn)書了,你說怎么辦?”
徐子期端起酒,“干!”
……
一個時辰之后,十壇酒全部喝完。
徐老爹又叫了十壇酒。
眾人越喝越猛,越喝越快。
直到最后,一家人幾乎全部趴在了桌上。
唯獨徐子期和徐纓還稍微有些清醒。
其實徐子期也喝了不少酒,只不過他體魄值高達(dá)七八十萬,身體素質(zhì)極好,那些酒根本就醉不了他。
至于徐纓,她倒是全程克制,雖然也沒少喝酒,但好在還沒被喝趴下。
徐纓看著一大家子?xùn)|倒西歪趴在酒桌,她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都喝倒了,這可怎么辦?”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徐子期。
徐子期想了想,“咱家的兩輛馬車還在外面,你先把大娘扶上馬車,然后徑直回府,其他人交給我就好了!”
徐纓咬了咬唇,“也只能如此了。”
言罷,她開始攙扶徐家大娘離開。
大娘醉的很深,徐纓有身單力薄,為了將其娘親扶上馬車,她可是費了不少力氣。
在徐纓和徐家大娘御車離開之后,徐子期便把徐老爹、徐子望、謝大伯和徐虎一個一個丟到馬車上。
因為徐子期體魄值極高,所以做什么事都很輕松。
回到徐府之后,徐子期又逐一將那幾人扶到自己的房間。
一陣忙活,他也是累了一身臭汗。
徐子期叫起小福子和芷清,讓那兩個下人準(zhǔn)備熱湯,他打算好好洗個熱水澡。
待小福子和芷清準(zhǔn)備完畢,徐子期正要去沐浴。
卻不料被人攔在了門口。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堂姐徐纓。
徐纓站在門口問道:“二叔和子望安排妥當(dāng)了嗎?”
徐子期道:“什么安排不安排的,一群人明明都不能喝,還都在那邊甩喝,反正我就把他們丟在他們自己的床上,隨他們糟蹋去!”
徐纓捂嘴笑了笑。
過了一會兒之后,她又說道:“我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想問問你!”
徐子期細(xì)細(xì)看了徐纓一臉。
見她滿身大汗,臉蛋醺紅,氣喘吁吁。
估計剛才照顧徐家大娘,這位堂姐該是費了不少力氣。
徐子期邀請徐纓進(jìn)屋,“外面風(fēng)大,到里面說話吧!”
至此,二人相繼進(jìn)入徐子期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