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教宗
“宗主,那公羊舉在劍術(shù)上確是有獨道的造詣,不過一旦沒有了劍,便如同廢物一個?!比绻嗵煅嘣谶@里就會看出,此人便是剛剛來看公羊舉與張翔一戰(zhàn)的二人之一。
“噢,那就好,希望這小子能為我們所用”禁軍教宗宗主皇甫田說道
“那是,就算這小子劍法再高超,又怎么比得過宗主的得意弟子劍塵心呢?!蹦敲谝氯苏f道。
“哈哈,你啊就是會說好話”皇甫田笑道
“不過宗主剛剛除了屬下,還有一個似乎是空愁寺的人”
“空愁寺也看上這小子了嗎?有趣?!被矢μ镆琅f保持著一臉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空愁寺
“噢,禁軍教宗也盯上了這小子?”空愁寺的寂空方丈說道
“方丈,我們畢竟是佛門中人,給不了這小子多少東西,要是再讓他皈依我佛恐怕……”另一個去觀看公羊舉與張翔一戰(zhàn)的人說道。
“善空啊!我們也沒必要非要人家皈依我佛啊!讓他當我們的俗家弟子也未嘗不可??!”寂空笑著說道。
“對了方丈,我還打聽到,禁軍教宗向那小子發(fā)起了挑戰(zhàn)。”
“哈哈,這禁軍教宗招人的辦法可真是新穎??!”寂空一副看透世俗,云淡風輕的樣子說道。
第二天,云城比武場。
公羊舉與禁軍教宗的劍塵心已經(jīng)相對而站,其它門派紛紛圍過來觀看,場下的人無一不是說公羊舉在找死,竟然敢挑戰(zhàn)劍塵心。
“天雨山莊公羊舉,請賜教”公羊舉拱手道
“禁軍教宗劍塵心,請賜教”劍塵心回禮
說完兩人同時出手,二劍交鋒,不斷的擦出火花,金屬碰撞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兩人出招的速度都奇快,旁邊的人根本來不及看清,就連那些武功深厚的高人,也不僅感嘆,這兩人年紀輕輕,竟然在劍道之上,有如此造詣。
不知交戰(zhàn)了多少回合?兩人逐漸開始吃力,速度也慢了下來,此時,劍塵心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消耗得差不多了,但是對于公羊舉來說,這還遠遠不夠。
“怎么這樣就不行了嗎?”公羊舉笑著說道
“少廢話,老子還沒有使出全力呢”劍塵心怒道。
“師兄,讓這小子嘗嘗我們禁軍教宗的十三斷腸劍”此時禁軍教宗的一名弟子喊到
“行,小子是你逼我的能夠被這十三斷腸劍所廢你也應該值得驕傲了。”劍塵心說道
可是還沒等劍塵心說完公羊舉便直接迎了上來,清風素雪劍法施展,“三劍奪身”
“來得好,第一劍,命斷”見公羊舉迎了上來劍塵心不驚反笑的說道
兩人再次交鋒依舊不相上下,這讓再場的人不僅驚嘆,這個來自被嘲笑說只有二個人的宗門的小子,在劍道上的造詣竟然能與禁軍教宗的劍塵心相提并論。
“第二劍,魂斷”劍塵心說道。
“呵,你沒有機會使出第三劍了,六劍奪命,九劍奪魂”幾乎只在一瞬間,公羊舉將二式同時施展開來。
眾人還未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見劍塵心劍已斷,而公羊舉的劍正好架在劍塵心的脖子上。
“你輸了”公羊舉淡淡的說道。
眾人驚訝,誰都沒有想到公羊舉會贏,而事實證明他們的想法是錯誤的,公羊舉不僅贏了,而且有點光明正大,沒有一點瑕疵。
“哈哈,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皇甫田心知劍塵心心中一定不服,會再次出手,立馬過來將其扶走。
“師父,你這是為何”劍塵心問道,
“師父自有安排,你先下去休息吧!”皇甫田說道
“兄弟,我乃空愁寺弟子拂柳,習得柳葉金剛劍還請不吝賜教?!笨粘钏路髁鴮χ蚺e說道。
“三招定勝負吧!”公羊舉說道,他知道長時間的消耗下去,就是自己是兩儀之體,也挺不了多久。
“行”拂柳說道
二人同時迎了上去,公羊舉立馬將清風素雪劍法第一重全部施展出來,而拂柳的柳葉金剛劍也悉數(shù)施展出來。
三招過后,二個皆向后退去,同捂著胸前的傷口,就在所有人以為公羊舉輸了的時候。
只聽到拂柳淡淡的說道:“你贏了,是你先傷到我?!?p> “承讓”公羊舉答道
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公羊舉再次手持紫冥往眾人中間站去。
大聲說道:“還有人想要挑戰(zhàn)我嗎?”此言一出幾乎在場所有人得震驚了,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是從公羊舉的口中說出來的。
就在公羊舉說完只好,一群人皆持劍而出。
“少衍山文炎,《天衍劍法》請戰(zhàn)”
“藏龍教鐘尋,《藏龍九劍》請戰(zhàn)”
“葉震宗雷鳴,《飄葉掃秋劍法》請戰(zhàn)”
“拂留門乾戰(zhàn),《雨過留痕》請戰(zhàn)”
“坎幫水寒,《水火劍》請戰(zhàn)”
“……”
一瞬間,各門各派年輕一代的的劍術(shù)高手紛紛向公羊舉發(fā)起挑戰(zhàn),都想親自試試這公羊舉究竟有多厲害。
“你們誰先來”公羊舉淡淡的說道,依舊面不改色,露出了非這個年紀所應該有的沉穩(wěn)。
“我來”文炎率先出手,向公羊舉而去,天衍劍法施展開了,可是公羊舉卻依舊是那簡單的三式劍招。
果然,不出眾人所料,文炎根本不是公羊舉的對手,三招下了便認輸了。
見到文炎認輸,鐘尋立馬又迎了上去,結(jié)果依舊是歷史的重演。
接下來的雷鳴、乾戰(zhàn)、水寒依舊不例外,都沒有撐過公羊舉的三招,此時很多人都開始懷疑公羊舉的真正來歷,一個不起眼的宗門怎么可能培育出如此優(yōu)秀的人才。
“小施主,劍法超群不知師從何人?”空愁寺寂空方丈對著公羊舉問道
“師父他老人家說了,不可說。”公羊舉回答,他又怎么可能將自己學得清風素雪劍法的經(jīng)歷告訴眾人。
“那敢問小施主,此劍法叫何名字。”
“自創(chuàng)的,還沒取呢”公羊舉笑著說道,透著一絲傻傻的樣子,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出盡風頭了,此時務必要讓別人因為自己就是一個只會練劍的傻子。
“行,既然如此老衲也不便多問了,不知施主可否有意做我空愁寺的俗家弟子呢?”
“這個嗎,有什么好處嗎?”公羊舉問道,
“我空愁寺乃武林大派,武學典籍豐富,而小施主現(xiàn)在除了劍法其它功夫恐怕不行吧?!奔趴辗秸衫^續(xù)說道
“那你要這么說,你們空愁寺又怎么比得上我禁軍教宗呢,你們能給他的我們也能給,你們不能給的我們還能給”皇甫田說道
“我們少衍山,也希望小兄弟你加入”
“藏龍教一樣”
“拂留門一樣”
“……”
一瞬間江湖中的大派紛紛都在邀請公羊舉加入,都想將這樣一位劍道天才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