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余杭的話余琴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點腦子不靈光了,她一個冰體這種環(huán)境不僅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反而會對她的修煉有大好處。
“你是傻嗎?你妹妹一個冰體這種環(huán)境對于她來說不但沒有壞處而且好有好處呢?!被ㄈ拘目床幌氯チ藢χ嗪剂R道,這小子傻起來有時候是真傻。
“額,低調低調,純屬失誤?!庇嗪紝擂味皇ФY貌的笑道,瞬間轉過頭去,感覺太丟臉了。
……
拂留門
“二位師兄好,麻煩去通報一下,就說坎幫余杭求見?!庇嗪紝⒖矌偷牧钆颇昧顺鰜?,給守門的二位拂留門弟子看了看,兩名弟子看了一下說道:“師弟請稍等,我這就去稟報?!?p> “哈哈,余杭賢侄啊,你來了,快進來,來?!彼娜藙偟攘藳]多久,就看到流風長老隔著很遠就開始喊到,連走帶跑的就往余杭沖過來。
剛走到余杭面前就一把將余杭推開,與剛剛的態(tài)度判若兩人,轉而對著余琴說道:“小姑娘你也來了,上次我就說了要你留在我拂留門,你非要走,真的是?!?p> 余琴尷尬到,自從流風上次知道她是冰體之后就巴不得將她綁來這拂留門拜師學藝,還說什么以后她就是這拂留門第一人。
見此公羊舉、花染心和余杭紛紛驚訝,這也太夸張了吧,一個冰體就能得到這么好的待遇,合著現(xiàn)在余杭的面子已經(jīng)沒用了啊。
公羊舉和花染心也立馬將余杭推到身后隨著余琴而去,此時的余杭感覺心更涼了,寒風不斷的拍打著,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坎幫幫主吧!面子都不給。
四人跟著流風來到拂留門中,不得不說,這拂留門的能工巧匠也確實厲害,這冰雕的宗門,似鬼斧神工,十分壯麗。
“哇,流風前輩你們拂留門的人,都好厲害??!這冰雕的城堡也太美了吧!”花染心說道,看得她都想留在這里不走了,唯一不好的就是這里冰天雪地的環(huán)境她有點不適應。
“哈哈,那是自然,在機關暗器,各種稀奇玩意,我敢說這江湖上我們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绷黠L驕傲的說道,滿滿的自豪。
“那血府呢?”此時余杭不合場景的,說了一句。
“哼,他血府為非作歹,殘害武林,早晚一天給他滅了?!绷黠L怒道,瞪了余杭一眼覺得他說真的不會挑時機講話。
流風領著四人好好的參觀了一下拂留門,然后又將四人帶到了門主堂,來拜見門主柳寒天。
“流風拜見門主?!绷黠L對著一個背對著他,然后身著一席藍衣頭發(fā)花白的人行禮道。
只見此人慢慢的轉過身來,剛開始公羊舉四人因為,是一個老頭了,可是當柳寒天轉過來的那一秒起,四人一同驚訝。
這就是一頭八十多歲的白發(fā)配一個二三十歲的臉??!不得不說,這容顏保護的能力還是真厲害啊。
“噢,流風啊!有什么事嗎?”柳寒天輕聲說道,公羊舉不僅嘆道,這要是換成以前的世界里,這柳寒天還不得讓萬千女同志喜愛啊。
“回稟門主,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擁有冰體的小女孩帶來了?!绷黠L說道,將余琴帶到柳寒天面前。
“嗯,不錯!”柳寒天看著余琴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不過并沒有將他內心的興奮給表現(xiàn)出來。
現(xiàn)在的拂留門,很多人都沒有了修煉“天寒功”的天賦,大多數(shù)弟子都只能修煉出一二,并不能發(fā)揮出“天寒功”真正的厲害之處。
所以這些年里柳寒天天一直在絞盡腦汁的尋找能夠修煉并且將“天寒功”發(fā)揚光大之人,可是多年來一直希望茫然,沒能找到合適的。
知道前幾天流風跟他說,他找到了一個天生冰體的小姑娘,柳寒天瞬間高興得都忘了自己的身份,連蹦帶跳的在大庭廣眾下哈哈大笑。
可是當流風又告訴他,小女孩不一樣來的時候,他又感覺一下希望又成了絕望整天郁郁寡歡。
所以可想而知,現(xiàn)在余琴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心里有多高興,雖然現(xiàn)在他一直忍著并沒有表露出來,不過大家心里都知道。
“坎幫幫主余杭見過寒天前輩?!币娏煲恢倍紱]有關注到自己,余杭立馬行禮道。
“噢,是余杭后生啊!不錯小小年紀就做了幫主,最主要的是竟然還有一個這么優(yōu)秀的妹妹。”柳寒天此話一出,頓時讓余杭覺得自己就是靠妹妹來出名的,本來以前聽無極子他們贊揚公羊舉就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現(xiàn)在又變成余琴。
啥好事都輪不到自己身上,一個幫主還是自己,下保證,下出來的,“哎,我太難了?!庇嗪夹闹袊@道。
“這兩位是?”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公羊舉和花染心,柳寒天問道。
“晚輩公羊舉,晚輩花染心拜見寒天門主。”公羊舉和花染心見自己有些失禮了,立馬行禮道。
“原來是你??!”柳寒天瞬間就想起來,大比時候公羊舉的兇狠,以及手段,恐怕他的名聲幾乎已經(jīng)傳遍江湖了吧!
“我怎么了?”公羊舉一臉懵逼的問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江湖紅人的事情。
“你當時不是加入禁軍教宗了嗎?如今怎會在此去?”柳寒天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噢,晚輩現(xiàn)已脫離教宗,準備自己去游歷天下,闖蕩江湖?!惫蚺e回答。
“哈哈,脫離?”柳寒天笑道,誰不知道這禁軍教宗一向是有進無出??!一旦你進去要想脫離出來,那不是搞笑嗎?
“是??!怎么了前輩?”公羊舉感覺自己好像有什么大事不曾知道一樣。
“你怕是被趕出來了吧!誰不知道這禁軍教宗能進不能出嗎?”柳寒天說道,除了這個理由他再也想不到其它理由了。
誰知道不說還好,一說將這四人全得罪了……
“不是前輩,我們見你是門主是前輩所以敬你,你這話我們就不愛聽了,公羊哥哥的天賦誰不知道,這禁軍教宗怎么可能趕他出來?!庇嗲倥?,剛剛才對柳寒天天產(chǎn)生的那一點好感現(xiàn)在全沒了。
這是柳寒天也是十分尷尬,你說自己惹怒誰不好,還偏偏就惹怒了余琴這茬,要是他生氣走了自己就真的虧大了。
“公羊后生自然是天資過人,只不過我說的是那禁軍教宗不識貨嘛,是吧!不要生氣小姑娘?!绷煨χf道,現(xiàn)在余琴在他這里就是一個寶??!這么可能輕易招惹。
再加上余杭和公羊舉的實力他也清楚,都是不能招惹的主啊,要是真的弄出點不快來,對拂留門的以后覺得沒有什么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