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秋很早之前就被設(shè)計,竟自己主動要求要同‘流千翎’住同一院子,因此兩姐弟也就住在了一起。
尚書大人雖然也疼愛這小兒子,但是他一向嚴謹苛刻,既然戚如秋自己提出也就隨著他,當作磨煉。正如一個詞形容就是“窮養(yǎng)”。
這府里若說在‘流千翎’癡傻煩悶中還有人搭理她的話,也就只有這個弟弟了。
“姐姐,你終于回來了。”稚嫩的聲音響起,有些哽咽。
流千翎蹲下,捏了捏戚如秋小肉臉,淺笑道:“對啊,我回來了,怎么還哭上了?”
“姨娘她們都說你死了,就連二姐姐也這么認為?!逼萑缜镎f著,臉上盡顯委屈之色。
“不用管他們?!绷髑嵴f著,雙手握住了他的小手臂。
戚如秋忽地擰起了眉,小嘴嘟了句,“疼。”
“疼?”流千翎笑容一僵,頓時拉起如秋的衣袖,只見他那小小的手臂上竟有一片深紫色的瘀傷,顯得猙獰。
“這怎么回事?”她沉聲問道。
“她們說你死了,我反駁了幾句,二夫人就說我目無尊長、頂撞她,掐了如秋一下?!?p> 這是掐了一下嗎?對一個小孩子竟是下了這么重的手?
流千翎眼里升起一絲寒芒。
根據(jù)記憶,她可是記得以前二夫人和三姨娘就經(jīng)常借著長輩的身份沒少教訓戚如秋,做出一副親娘的模樣,光明正大的欺負人。
至于‘流千翎’,自然是更光明正大的想打便打、想罵便罵。
只不過很奇怪,這些事情戚珅似乎從來不知道,雖然戚珅對‘流千翎’不聞不問,但二夫人和三姨娘也從來不敢讓流千翎的傷痕暴露在戚珅的眼皮子底下。
流千翎摟過戚如秋,目光凌厲了幾分,“姐姐答應(yīng)你,以后再無人敢欺負你?!?p> “嗯?!逼萑缜镉行┧贫嵌?,但是他卻能感覺到現(xiàn)在的大姐,和半個多月之前見到的時候大不一樣了。
與如秋嘮嗑了一會便到了午休的時刻,經(jīng)常一番哄騙她才將這小人兒給哄睡了??粗缜飳λ凉M滿的擔心,心中劃過一絲暖意。
只不過,她現(xiàn)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想必她回來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那些姨娘的耳朵里。
她這半個多月未回家,說不定都會冠上清白不保之類的惡罵。
她拿出冰鳳佩,略微思索了起來。
或許……她該和鎮(zhèn)國公侯府相認了。
雖然不知道‘流千翎’的生母是否真的失憶了,或是有什么苦衷,但是這信物定有大用處。
為了以防她不在,那些人有欺負小人兒,流千翎拿出了自己從綠尾那里煉制的一些丹藥之類的東西。最后在戚如秋的房門布下了軟骨散藥粉,只要那些人敢進來必定會渾身綿軟無力。
鎮(zhèn)國公侯府外,由四名身著軍裝的士兵把守著,門匾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鑲嵌在金木中,那是由赤滄帝國君主親自寫下的,彰顯鎮(zhèn)國公侯府的不平凡地位,侯府之氣勢頂過好幾個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