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扎努他狩獵的時候不知道是被什么妖怪給傷了,如今昏迷不迷,一副中毒的模樣。”阿俄婦人說著,有些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很是著急。
“什么?!”娜發(fā)震驚。
——
流千翎和娜發(fā)趕到的時候,房子里站這好幾個壯漢,村長看著躺在床上的扎努嘆息了一下,而扎努的母親則是坐在身側(cè)哭泣著。
“爹,娘,哥哥怎么了?”娜發(fā)跑了進去,看著扎努面色蒼白,唇齒與眉目確實一片深紫色,不由得嚇了一跳。
“扎克,你和我哥哥一起出去的,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娜發(fā)緊張地抓住了一名男子,瞪大了眼睛焦急地問道。
被抓的扎克看起來與娜發(fā)年紀相仿,被她這么一抓,竟是紅了臉,回道:“娜發(fā),我們出去狩獵的時候,不知為何從哪里跑出來了怪物,他長得面目猙獰,還會飛,很像蝙蝠。扎努不慎被他打傷了,胸口也被抓出了一刀血爪。”
“是啊,娜發(fā),我們從未見過這怪物,也不知什么東西?!绷硪蝗艘舱f道。
“醫(yī)師也來看過了,只是卻解不出這毒?!贝彘L無奈地嘆息了一下。
蝙蝠?
流千翎聽著他們的話,心中卻猜出了七七八八,這蝙蝠莫不是就是哪個襲擊她的吸血狐蝠?
“村長,我略懂醫(yī)術,可否讓我瞧瞧?”一直在后方默不作聲的流千翎開了口。
所有人的目光這才刷刷刷地看向了這個新到村中的異族姑娘。
“千翎?”娜發(fā)有些訝異地看著她,眼中卻又帶著一絲希冀。
流千翎淺淺勾起了嘴角,示意她放心。
“流姑娘,你可真會醫(yī)術?”村長對于她小小年紀會醫(yī)術也顯得吃驚,只不過醫(yī)師都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姑娘年紀這么小,村長心中也還是有些擔憂的。
“讓我試試吧。”流千翎說著,便走了過去。
扎努身上的胸口的已經(jīng)被纏上了紗布,她看不清狀況,隨后在眾人唏噓又吃驚的目光中,流千翎毫不忌諱地一把扯開了扎努的衣服,又將紗布給剪開了。
在這種社會中,男女之間授受不親,這如今流千翎直接就毫不避諱看了男兒的身子,這……難以想象!
而就在流千翎扯開扎努的胸口的衣服時,她只覺得身后又是一陣涼颼颼的,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大白天的又見鬼了?
為什么她總覺一陣冷風吹來!
流千翎在心中吐槽了一遍,沒有在意,又看向了扎努,他的胸口有五爪血痕,每一條血痕都很長,從肩膀蔓延只腹部,看起來有些瘆人,凝固的血液呈深紫色,很像中毒的跡象。
娜發(fā)和她的母親看見這一幕,頓時心中顫了顫,啜泣了起來。
流千翎想起來那吸血狐蝠的利爪,當時也抓住了她的肩膀,這不,如今她自己的雙肩也纏著紗布。
可是為何她沒有中毒?
看著扎努的傷口,這毒確實因為這血痕所引起的。
流千翎蹙了蹙眉,思索著,莫非還是因為她的血液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