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半男,快點,快點,該你上了,該你上了?!币粋€聲音急促的催著水半藍從睡夢中醒來,水半藍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個樣子稍顯稚嫩,年紀(jì)差不多在十七八歲左右的小女孩。而對方一臉急切的看著她。
“還看什么啊,該你上場了,這次的對手可是王保長的兒子,王來錢。他實力可不低,你可要小心啊?!边@人雖說在提醒水半藍,但好像也并不是很認(rèn)真的樣子。
水半藍此時的記憶還是一片混沌,這是哪?我是誰?該我去干嘛了?水半藍低頭看了下胸,恩?怎么小了,再一摸,哦,有裹胸。
站起身后,水半藍突然想起來了,剛才那人是她一個村的,叫二花,和她算是認(rèn)識。她們一起來比試,是準(zhǔn)備來參加村里的選拔,這村里會選舉幾個人,送到縣城的武道館去學(xué)習(xí),而這里男男女女都可以參加,只要有實力。
水半藍一直是被這二花推著走的,她的記憶像是隨意擺放的電腦桌面一樣,一團漿糊,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太多,一時都還想不清楚。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理清楚眼前的這個,隨著她一步步走出剛剛坐著的等待區(qū),眼前的畫面直接應(yīng)對上了腦海中的畫面,一點點的有開始清晰了。
這里是光山村,她叫水半男,家里父親是個鐵匠,母親從未有過記憶,自己學(xué)武也是頂著壓力才能實現(xiàn)的。父親也是被她那種倔強勁打動了,他一心打鐵賺錢給水半男學(xué)武,不問世事,而水半男也是非常努力,在光山村年輕一代人中實力絕對是拔尖的。
現(xiàn)在這雖然是村試,但也還是要爭個一二三名的,這水半男自然是種子選手,而王保長的兒子,王來錢也是有些實力,不過這最后第一的爭奪,誰強誰弱不比一下還真不知道。
這水半男畢竟是個女子,雖然練武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可終究還是要比男子弱一點,盡管如此,可大家村名對水半男的呼聲還是要高很多。
“雙方準(zhǔn)備,鑼響之后就正式開始了?!边@裁判是個年紀(jì)較大的老頭,看起來頂多算個健康點的老頭,在年輕時候可能做過民兵,所以村里人都推舉他來當(dāng)裁判。
“準(zhǔn)備好了?!痹谒肽星胺讲贿h處,一個和她差不多年歲的少年,一臉奸笑的看著她,小眼睛,小鼻子,薄嘴唇,卻還挺著個肥肚子。
“水半男,你呢?”裁判看那王來錢準(zhǔn)備好了,準(zhǔn)頭看向水半男,示意她快點準(zhǔn)備。
“準(zhǔn)備好了!”此時的水半藍也不去計較自己名字怎么就突然變了,也沒有去想其他的了,都已經(jīng)被推上擂臺了,沒準(zhǔn)備好,也要準(zhǔn)備好了。
咚?。。?p> 裁判用一個前面綁滿了紅布的小木槌,重重的敲在了那掛著的銅鑼上。
此時的水半男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看著自己這一身勁裝,活像個電視里行刺的刺客。頭發(fā)高束,綁腿裹胸,手上是綁著的是兩塊布條,簡單的像泰拳選手的綁手繃帶一樣。腳上的布鞋很干凈,這是唯一讓水半男有點欣慰的地方了,這鞋很合腳,輕松柔軟,非常舒服。
水半男蹦跶了兩下,身體很輕盈,腦海中居然在同時浮現(xiàn)出了平時她在練拳時的畫面,左右勾拳,提膝,寸肘,鞭腿,擺拳,一個個動作出現(xiàn)在水半男腦海中,隨手又做了一遍動作,頓時整個人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自信。
看著王來錢沖過來也不再有所畏懼,對方一擊長拳,直奔她的臉上來,提膝、抬腿、轉(zhuǎn)身、換腿、回旋踢。
一腳直接踢在對方的手臂上,那王來錢也是沒想到水半男反應(yīng)居然如此快,雖然力道不是很大,但這靈活性可不是他所擅長的。
水半男在驚訝于自己如此靈活的身子同時,也漸漸的找回了一點熟悉的感覺,這感覺說熟悉也說不上,但就是那么直接的,出現(xiàn)在了水半男的腦海中。
一腳逼退對方后,水半男又是抬腳踹向?qū)Ψ降亩亲?,這王來錢倒也不是那種繡花枕頭一包草,也還有兩下子。
改拳為掌,一掌拍在腳上,一掌接著奔向水半男的胸口處。幾乎是處于本能,水半男直接用膝蓋頂了上來,彎曲的膝蓋頂向了王來錢的手腕,接著又快速把彎曲的腿直接彈開,重重的踢在了王錢來的肚子處。
“好!”
“漂亮!”
“真棒!”
水半男沒有想到自己這幾下動作極其連貫,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剛才搞清自己記憶的人,而周圍的村名也都是齊聲叫好,這里大多數(shù)人也都是一個村里的,今天不見明天就見的人。
似乎所有人都喜歡反轉(zhuǎn),這樣的事情總能調(diào)動起大家的情緒。原本一個個都在猜測誰會贏,誰會輸,雖然水半男和大家關(guān)系都很好,但這女孩和男孩怎么比都會虧一點。
這一看到水半男占據(jù)了上風(fēng),頓時所有人都開始喝彩,也都不管剛剛自己還在看衰對方。
而擂臺上的王來錢一看下面的人還吆喝上了,臉上也是無光,這一個男的被女的打敗了,說出去總歸還是有點丟臉。想到這里,王來錢開始用目光在尋找臺下的人影。在觀眾的背后地上,王來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對方對著他點頭示意。
王來錢立刻心里有數(shù)了,接著也不管是,掄起拳頭就砸向了水半男。這一拳力道極大,水半男都能聽到那呼呼的拳風(fēng),這一下自然不能接,水半男往后退去。可這一退,立刻又給了王來錢施展的空間,一拳接一拳。
水半男被對方逼的無處可躲,最后還是雙手接了一下,也就在這一瞬間,臺下站在遠處和王來錢點頭示意的人,似乎做了個什么動作,水半男感覺脖子被什么咬了一口。
整個身體瞬間麻痹了一下,而王來錢的拳頭也直接轟了過來。
砰!來不及防守的水半男只能看著對方,那帶著呼呼拳風(fēng)的拳頭砸在自己胸口正中處。水半男立刻被擊倒在地,王來錢快步追了上來,再次一腳踩在水半男肚子上,水半男此時才回復(fù)到那種能夠控制自己身體的狀態(tài),那種麻痹的效果也就此消失。
蜷縮的水半男倒在擂臺上起不來,最后王來錢再次一腳將水半男踢下擂臺。擂臺頓時一片驚訝聲,一個是驚訝水半男敗的這么快,一個是驚訝王來錢居然這么心狠手辣,更驚訝的是那裁判居然不喊停。
直到擂臺上只剩下王錢來一個人的時候,裁判老頭才正式敲響銅鑼,大喊一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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