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虞鳳蕭可是魔界第一美男子,冰肌玉骨是形容女人,擱他虞鳳蕭身上,毫無違和感,是該說他貌美膚白還是傾國傾城,早已沒有了定論。
在夜卿看來,他應(yīng)該是六界中最俊朗的男子了吧,長相是沒有缺點!唯一的缺點就是,愛多管閑事!
“沒有你,本尊怎么安好?看來,讓墨羽去請你,是沒錯了!”喝了一口清茶,笑的很是真誠,語氣中帶著調(diào)侃。
夜卿白了他一眼,順手握著茶杯,輕晃著,看著杯中茶葉,不言語。
“性子到底是隨和了些!若擱以前,你可是沒這耐心聽她把話說完便已經(jīng)讓她身首異處了,她能活著回來告訴本尊你以下犯上,已算萬幸!”笑著看著夜卿道。
夜卿笑嘻嘻的放下茶杯,雙手托腮眨巴著水靈的眼睛道:“還是你最了解我了,這么些年不見,你還是這么帥氣呢!不過,聽別人喚你魔尊,我倒是有些不適應(yīng)!你可是無比尊貴呀,怎能讓一個小小的魔尊稱號委屈了你呢,是吧?”
虞鳳蕭寵溺的用食指指腹戳了一下他的額頭道:“少貧,說,紅塵中,可有想我?”
夜卿單手托腮,另一只手端起茶杯,不屑的說道:“我過的倒是不錯,沒空想你!”
“是啊,我這書信是送了一封一封又一封,也沒見到個影子,整天怕是只知道玩兒吧?害的我整日為你擔心,以前你都喜歡白色的衣衫,說是纖塵不染,看著舒服,如今怎么,穿著一身紅衣呢?”虞鳳蕭無奈的搖頭,喝著茶笑著說道。
夜卿笑了笑,或許,是沒由來的喜歡吧,隨即想起了什么,疑惑的問道:“虞鳳蕭,這么多年,我一直做著同一個夢,夢里,一個模糊的男子,好似名喚南逸,在夢中,我好像很喜歡他似的,可是他好像離開了,雖然是夢,卻很真實,這是怎么回事?我在上遙居,明面上是精煉術(shù)法,可實則是師尊禁錮我的理由,我又沒有做錯什么,這我著實想不明白!”
虞鳳蕭聽他描述,皺了皺眉頭,緊捏著茶杯,忽而笑逐顏開,指著夜卿道:“你該不會,思春了吧?師尊那是為了保護你,就你那不精湛的術(shù)法,和那暴脾氣,出了上遙居還不被打死!讓你一只手你都打不過本尊!”
夜卿聽見他如此反應(yīng)恨不得一扇子扇的他笑不出來,無趣的喝著茶。望著那飄落的雪娑,似是覺得自己的記憶空了一塊,想要記起,卻又不想記起。
往往記憶的空白,是為了掩飾事情的真相。
“當年師尊曾說,若非你自己踏出上遙居,否則讓本尊不必過問,我捎去的書信皆被師尊的結(jié)界擋在了外面,你倒好,活的逍遙快活,還思春了,你不會喜歡你夢里的男子吧?那我怎么辦?”虞鳳蕭似是有些不服氣調(diào)侃的說道。
在夜卿眼里,虞鳳蕭是一個對別人腹黑,對自己沒心沒肺的人,說出如此輕薄的話,也實屬正常,撇了撇嘴,繼續(xù)喝著茶!
可能,夜卿永遠也不知道,虞鳳蕭每日都在她的上遙居外面徘徊,上遙居外的相思樹上掛滿了虞鳳蕭捎去的書信,青鴻鳥的羽毛都快被他拔光了!
“聽聞,神主要在十二重天的雪娑圣宮宴請四海八荒的各路神仙!”虞鳳蕭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負手而立,“我這個魔尊,也帶著你去一趟天界可好?”
夜卿聽聞神主兩個字,不禁心里咯噔,然后尷尬又不失禮貌緩緩開口道:“聽說,神主可是很厲害的人物,你要是一去不回,我可怎么辦?再者說,神主宴請的是四海八荒的各路神仙,神仙,你一個魔尊,不好好待在魔界,去天界湊什么熱鬧?”
虞鳳蕭微微一笑,看著夜卿那溫順的樣子,倒是很喜歡,她也會怕呢!
兩人正聊的開心之時,魔界忽然一陣晃動,虞鳳蕭手一揮,對著魔界的天空渡著魔氣,眉頭緊鎖,這是十萬年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大的氣息,看來,安寧日子,終究沒剩多少了……
東明寒月
情節(jié)跳脫嗎?還沒有我這個人活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