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鹿窈感覺到蔚瑾瑜的僵硬,于是她轉(zhuǎn)過頭,言語含糊的問道。
蔚瑾瑜稍稍舒了一口氣,然后故作淡定的說道,“沒事,我在看電影?!?p> “哦,我頭有些暈,想要睡覺。”鹿窈說著又再次倒在蔚瑾瑜的腿上。
“誰讓你喝那么多酒,醉了吧?”蔚瑾瑜嘴上怪她,卻仍舊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她雪白的臉頰,眼神溫柔如水。
鹿窈困的不行,完全聽不見蔚瑾瑜說的話。
蔚瑾瑜看她這樣,舍不得把她喊醒,準備讓她多睡一會,正好他也想這樣近距離的看著鹿窈。
“可不可以一直這樣陪在我身邊,就像我陪著你那樣?”蔚瑾瑜指腹撫摸著鹿窈光滑的額頭,嘴角彎起,笑容迷人。
不知過了多久《哈利波特》結(jié)束了,蔚瑾瑜抬頭看了看墻上的鐘,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半,但鹿窈已經(jīng)睡得很熟了。
“鹿窈,鹿窈,醒醒,回家了!”蔚瑾瑜搖了搖鹿窈的肩膀,可鹿窈睡得跟死豬一樣,一點醒的征兆也沒有。
蔚瑾瑜扶額,有些頭疼,雖然從小鹿窈和他經(jīng)常同睡一張床,可是他們現(xiàn)在長大了呀,鹿窈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他們要是還睡在一起,鹿窈會被人詬病的。
蔚瑾瑜只好給鹿父打電話讓鹿父來把鹿窈抱回去。
鹿父很快就來了,他穿著睡衣,面容憔悴。
“窈窈呢?”鹿父站在門口,溫和的問道,他特別喜歡蔚瑾瑜這個男生,不光長的好看,性格和人品也是十分優(yōu)秀的。
“叔叔,您進來吧,鹿窈在沙發(fā)上,她今晚非要喝點我媽買的啤酒,所以有些醉了,已經(jīng)睡得很死了,我把她留在我家睡傳出去也不太好聽,所以還得麻煩您跑一趟把她抱回去?!蔽佃そo鹿父拿了一雙拖鞋,讓他進門。
“哈哈,我自己的女兒有什么麻不麻煩的,麻煩的是你,我一直都很看好你?!甭垢感χ牧伺奈佃さ募绨颍蜎_蔚瑾瑜為了鹿窈的聲譽著想一事來看,他就是個人品很好的男孩子。
最后,鹿父將沙發(fā)上的鹿窈抱回了家。
回家的時候,鹿慧嵐和林安雅還沒睡覺,鹿慧嵐見此狀,忍不住就想要嘲諷兩句,“喲,這是睡在誰家了呀,大晚上的還抱回來干嘛?”
“閉上你的嘴,睡覺去!”鹿父不愛聽別人說自己的女兒一點不好,在他心里這個世界上最愛的女性就是鹿窈。
“做了丑事還不讓人說了?”鹿慧嵐不依不撓的說道。
“你在胡說什么,滾去睡覺!”鹿父轉(zhuǎn)過頭,兇狠的瞪了鹿慧嵐一眼。
“睡覺就睡覺,我又沒說錯?!甭够蹗惯呑哌呎f道,鹿父懶得和她爭辯。
他將鹿窈輕輕的放在鹿窈自己的小床上,然后坐在床邊凝視著鹿窈臉龐。
鹿窈繼承了鹿父和鹿母樣貌的所有優(yōu)點,大眼睛、高鼻梁、鵝蛋臉,一張臉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眉眼和臉型像鹿母,嘴巴鼻子像鹿父。
看著鹿窈,就好像看到了年輕時的鹿母。
鹿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嘆氣聲中有著許許多多的無奈。
幾分鐘之后,臥室里變黑了,門被輕輕的關上了,鹿父走了。
夜晚,只剩一片沉寂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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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第三天下午,鹿母終于回來了,她一到家就直奔臥室,倒頭就睡,想來這幾天的工作太累了。
直到第二天的上午九點多鹿母穿著睡衣從臥室走了出來,盡管睡了這么久,可她眼底的黑眼圈還是那么的深。
“嫂子,你可算回來了,還以為你不要這個家了呢!”餐桌上,鹿慧嵐閑不住嘴,總是想要調(diào)侃別人兩句才高興。
“你們怎么又來了?”鹿母和鹿窈一樣,對于鹿慧嵐這樣的親戚,她是一萬個不歡迎。
“喲,我哥的房子,我還不能來住兩天了?”鹿慧嵐語氣令人生氣,聽著就想懟她兩句。
“這也是我的房子,我不歡迎你,你也不能進來。”鹿母雖然一個月掙一兩萬,平時的獎金也十分豐厚,可是再多的工資也經(jīng)不住鹿慧嵐這樣的借法。
最關鍵的是,鹿慧嵐的態(tài)度讓她覺得自己所得到的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理所當然的拿著鹿父借給她的錢去1揮霍,理所當然的住在別人家里好多天。
“好了媽,少和沒必要的人爭辯沒有意思的事情,難道狗咬我們一口,我們還要咬回去嗎?”鹿窈一邊端著粥,一遍吃的咸鴨蛋。
“鹿窈你說什么呢,都是一家人,我們是狗那你們是什么?!绷职惭艢獾姆瘩g道。
“我可沒說你們是狗,你干嘛非要對號入座呢?”鹿窈從鴨蛋黃里掏出一塊流油的蛋黃,滿足的和著粥喝了下去。
林安雅氣的說不出話來,臉色鐵青,坐在一旁氣鼓鼓的。
鹿窈輕哼一聲,不想和她多廢話。
而后,鹿窈想起那天在西餐廳看到的那一幕,她想要問問鹿母,到底和那個男人是什么關系,為什么那么親昵。
但是看到鹿慧嵐和林安雅這對奇葩的母女在,她又不想問了,因為這話題說出來,不管是有還是沒有,都會被鹿慧嵐說的很難聽。
況且,鹿窈也不知道該如何和鹿母開口,畢竟她當時只是看到了表面,或許本質(zhì)和她想的并不一樣呢?
看著鹿母疲憊的面龐,鹿窈忽然覺得那些質(zhì)疑都問不出口了。
最后,鹿窈什么都沒說,什么也沒問,她低頭喝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口粥。
她相信,媽媽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鹿窈堅信,媽媽還是愛這個家的,不然為什么要風風雨雨的守護了這么多年。
一席早飯的時間,鹿窈就想通了,那一瞬間,她的執(zhí)念煙消云散,因為那個人是她的母親,她想如果那天所看到的是真的,她又憑什么可以認為自己的心理素質(zhì)能承受住這一切呢?
到那時候,她該怎么面對媽媽,是怨恨,還是失望。鹿窈不知道,她胡思亂想著,并試圖打消這些奇怪的念頭。
餐桌上,鹿父鹿母皆安靜的吃著早飯,兩人這么幾天沒見,卻絲毫沒有那種所謂的“小別勝新婚”的喜悅。
跳探戈的倉鼠
明天我會早點更,不然每天都卡在這個時候,簡直是困死我了,我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收藏留言還有投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