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師傅那么寵他,應該沒什么大事,自不會傷到他就是了。”
“也是。”
兩人交談了半刻,見夜已是深了,便昏昏沉沉的睡下了,等二人醒來后,就已是早課開始,癔癥了半天,才開始慢吞吞的洗了臉向正殿走去。
“快來快來,就等你們兩個了,別慢慢吞吞的?!币粋€和尚擺準了看戲的形態(tài),悄聲向他們兩個坐下。
兩個人忙坐下了,在膝下墊了蒲團。
“哎你們聽說了嗎,師兄,就是那個空靜,他昨天被人扒了皮,骨頭都被人扯了出來,聽說呀,血淋淋的,把敲鐘的小和尚嚇了個半死,你說是誰跟他這么苦大仇深呀,天。”
“這還不好說,準是,空海師兄,他平常那么欺負空海師兄,這個叫現(xiàn)世報?!?p> 另一個和尚說到。
不一會,空海從里間出來,他身著潔白色里衫,鮮紅色的袈裟,俯視著眾人或驚訝,或羨艷的目光
他從未看到,人的臉上可以顯現(xiàn)出如此多的情緒,也未曾站的這么高過,穿的如此潔白而高貴,眉間一點紅,越發(fā)顯得眉目如畫,單薄冷酷。
但他知道,從他被選作天命之子的那一刻,他與整個崆峒,便密不可分了,他必須有所失有所得,至于他到底失去什么,好像是一個人,至于是誰,他好像忘了。大概是一個什么重要的人吧。
“你師兄長得蠻好看的,比你好看多了?!?p> 空海正了正身子,“從今天起,我是你們的大師兄,崆峒派的內(nèi)傳弟子,兼代理掌門,師傅即將閉關(guān),寺內(nèi)大事小事,均需匯報與我,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