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于東清突如其來的表白,玉煢一直到把他們送走也沒有做任何表示。
“我明日再來看你!”
“明天來找死么?”玉煢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揮著手。“趕緊走趕緊走!”她剛支走了門衛(wèi),卻還是不放心的左右環(huán)視著。
東清難得的有些羞澀的低了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啊?”
“我!不!是!”每次總是要被他氣的火冒三丈,“你要是不怕死你就來。”無語的說完,來不及道別轉(zhuǎn)身揮了揮手就走了。
他卻還站在原地意猶未盡的傻笑著,“嘿嘿....就是擔(dān)心我嘛...”
“殿下,人家都走遠(yuǎn)了....”莫寧不忍上前戳了他幾下,“這地方不宜久留,還是快些離開好?!?p> “哎呀!我知道!我就再看看她背影,馬上就走....”玉煢的背影早就消失在了拐角處,東清還是努力的側(cè)著身子歪著腦袋瞧著。
“哎......真是無藥可救了...”
兩人再回天宮,正好撞上了堵在小路口的罌粟,她一人站在墻邊,望著東方冥想,聽到腳步聲并沒有急著回頭,只是先淡淡的問了句,“她傷勢如何了?”
“誰?”
“玉靈蘭?應(yīng)該叫玉煢吧?”
東清皺了皺眉頭,他最怕玉煢的信息泄露,萬一被再次傷害,他就真的承擔(dān)不起了,“和你無關(guān)。”
“怎么會(huì)和我無關(guān)?”罌粟回頭,冷淡的眼神帶著邪魅的笑容,“與殿下有關(guān)的人都和我有關(guān)啊~不是嗎?未婚夫?”
“我有答應(yīng)過你要結(jié)婚嗎?”東清前腳踏前,挑釁的看著她。
“呵呵—”罌粟一愣,長長的袖子捂住嘴巴,尷尬的笑笑,“殿下的記性原來就這么不好么?上次說過的話這么快就不記得了?”
東清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直勾勾的打在她的身上,突然左手一把扼住她的喉嚨,右手抵在了墻上,“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的好叔父做的好事!華兒怎么會(huì)輕易破了你的功力?玉煢又怎么會(huì)被解了封???啊??!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不許碰她!跟我談契約?柳罌粟,我錯(cuò)就錯(cuò)在相信你們蛇族的人!”
可能是害怕玉煢又一次陷入險(xiǎn)境,他一時(shí)間使了大半的力氣,罌粟的臉也有些憋的紅了,卻還是泰然自若的樣子,“太子殿下,要找回長公主魂魄的不是你么?不過都是按契約行事罷了,不是嗎?”
他無奈的笑笑,一點(diǎn)點(diǎn)松開手,“你們柳家的人還真是忠誠,只認(rèn)契約,沒有心。”
罌粟扶著墻,止不住的干咳著,使勁的捶著胸口。
“未婚妻?呵—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倒是怎么讓我,不—得—好—死!”
罌粟好不容易緩過來些,看起來并不憤怒,“殿下若是不守約,我自然也不敢怎么樣。”她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東邊,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只是殿下,你也怕是不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話中有話聽得他很不舒服,“你什么意思?”
罌粟聳聳肩,不打算多做解釋,“雖然殿下不想守約,但裊鳩殿我們怕是還要打攪一段時(shí)間,殿下定是不介意吧?”她的語氣根本不是給東清做選擇,只是告知。
看她也不再會(huì)纏著自己,東清也就沒有趕走,畢竟天宮上下這么多雙眼睛看著,真趕走了說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