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嫡女要作死 (25)
見他不說話,魏織又倒了杯酒,道:“你當時說的助我一統(tǒng)天下可作數(shù)?”
這條龍可是半個金手指,能抓著,就不放,因為實在太便利了!
魏織想。
只聽墨玄道:“人類的一生很短暫?!?p> 魏織道:“沒錯?!?p> 墨玄道:“我說的,作數(shù)。”
魏織抬手拍他的肩:“還是玄玄好。”
墨玄看著酒不說話。
魏織道:“人類的一生很短暫。人類的一生對你們來說眨眼間?”
墨玄道:“差不多?!?p> 魏織道:“作數(shù)的話,你就要跟著我一生了,是我的一生?!?p> 墨玄嗯了聲。
魏織道:“那解開那些將士毒的方法你知道嗎?”
墨玄道:“不知道?!?p> 魏織道:“好吧?!?p> 見他不飲酒,魏織道:“你不喜歡喝烈酒?”
墨玄:“我不喝酒?!?p> 魏織:“······”
說起來,魏織想了想,沒見他喝過酒。
魏織道:“玄玄,你不會還是童貞吧?”
墨玄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魏織再次告訴他,他沒有聽錯:“你都三十萬歲了,有沒有和其他女龍洞過房?”
墨玄:“······”
魏織道:“你不說話,難道······!”
墨玄:“放肆!無恥!”
魏織:“哎,你別生氣呀,難道你不舉?”
墨玄臉黑成鍋底了。
魏織道:“大家都是男人,別害羞呀?!?p> 墨玄冷哼一聲準備走。
魏織搖頭:“人龍有別。其實人類有很多治療不舉的偏方的。玄玄?小玄玄?”
墨玄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黑夜里。
三日后。
魏織把燕國的權貴都鎮(zhèn)壓拉攏的差不多了,朝堂也已復政,國破的血腥沒有影響多少百姓的生活。
燕國的都城名江陵。
盡管動亂不大,但燕國破還是震驚了天下。
還有江陵百姓很怕云熾,怕云熾一個不高興屠城。因為不知何時,云熾多了一個稱號:魔頭。
除妖人還沒有找到解開那些將士毒的辦法,魏織這天放下暫代的政務,去找墨玄。
“玄玄?”
魏織瞅了一圈,也沒見墨玄身影。
王宮除了宮婢太監(jiān),已無人在,空蕩蕩的。魏織想,燕帝當時不降可能是因為默許把將士變成怪物的事。至于太子,降了就微妙了。
“小玄玄?”
魏織繼續(xù)喊。
墨玄忽然出現(xiàn)在魏織面前,“有事?”
魏織負手道:“對呀?!?p> 三天前說他不舉的事兒,魏織已經(jīng)想辦法翻篇兒了。
墨玄道:“什么事?”
魏織道:“還是那數(shù)十萬將士的事?!?p> 墨玄道:“云熾,我說了我不知道?!?p> 魏織走到他身邊站定,把手搭在他肩上,和他面朝一個方向道:“別這樣嘛,你要是能給他們解的話,我叫你哥怎么樣?”
墨玄:“······”
魏織道:“那叫哥哥?”
墨玄:“······”
魏織:“墨哥哥?”
墨玄:“······”
魏織:“玄哥哥?”
墨玄:“······”
魏織:“大哥哥?”
墨玄:“······”
魏織:“別呀,這么冷淡,怪不可愛。你想要什么,我給你,只要你能解那些將士身上的毒?!?p> 墨玄道:“我想要什么都可以自己得到。”
魏織嘖了聲道:“你總得有點得不到的東西吧?!?p> 墨玄:“我得不到的你能得到?”
魏織:“你說說嘛。說說又不打緊。萬一我能得到呢。”
墨玄:“沒有?!?p> 魏織:“真的?”
墨玄:“真的?!?p> 魏織站到他面前,比他低了一點點:“你看你看,你有辦法對吧?!?p> 墨玄:“沒有。”
魏織忽然用手臂勾住墨玄的肩,道:“我請你去江陵最厲害的青樓?!?p> 墨玄拒絕。
魏織不撒手:“辦法你有沒有?”
墨玄:“沒有?!?p> 魏織:“玄玄,可憐可憐霸霸?!?p> 墨玄:“什么?”
魏織:“可憐可憐我這個可憐的?!?p> 墨玄:“······”
魏織:“說一個唄,想要的東西?!?p> 墨玄:“······”
魏織不放過,持續(xù)聒噪嘮叨,墨玄煩了,道:“你若是能打過我,我就可憐你。”
魏織立馬攤手:“辦不到?!?p> “我又沒妖力?!?p> 墨玄:“那就滾。”
魏織:“不滾。除非你不用妖力?!?p> 墨玄道:“可以。”
魏織唇角勾起,提拳就上。宮人在不遠處看著,不敢靠近。
墨玄說不用妖力,就沒用妖力。兩人赤手打了起來,雖然知道魏織的身手,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魏織之前戰(zhàn)場上根本就沒有用盡全力。
魏織拳頭朝墨玄的臉襲去,笑的張揚肆意:“玄玄,給我放放水如何!”
墨玄:“······”
宮人:“······”
別人都是:‘別放水了!’‘你他|媽出全力!’云云。
到魏織這都是:‘給我放放水!’‘別打臉!’‘你這人怎么出全力呀!’雨雨。
說白點,就是太不要臉。
魏織接著來:“玄玄,我是男人,你別靠那么近!”
“你摸到了?老子的腰細不細!”
“別別別抓!我手腕疼!”
墨玄:“······”
宮人:“······”
墨玄腦后滴汗的剎那,魏織眼眸里掠過狡黠,一個旋身將墨玄抵在了樹干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玄鐵匕首,正擱在墨玄蒼白的脖頸上。
魏織笑道:“小玄玄,你輸了?!?p> 墨玄臉氣得的一陣紅一陣白:“無恥!”
魏織笑:“輸了就是輸了,我哪兒無恥了?”
墨玄:“你······!”
魏織:“我就說了幾句話,哪兒無恥啦?”
墨玄的身影瞬間從魏織匕首下消失,魏織一愣,還沒動,身后就站了一個人。一只手提起魏織的衣后領,飄到了王宮最高的宮殿頂。
魏織看著下面有點暈,轉(zhuǎn)頭一看,是墨玄,“哥哥,你要干嘛?”
墨玄面無表情:“把你扔下去如何。”
魏織眉尖抽了一下:“兄弟,你認真的嗎?”
墨玄:“你猜。”
魏織瞬間乖:“別呀,我道歉,對不起還不成嗎。雖然我都不知道我錯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