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外,紅著眼睛的便衣小言鄙夷的瞄了一眼,一身狼狽的王棟。此時的王棟眼角烏青,一只手托著另自己的另一支手臂,疼的直叫喚。
王棟真的沒想到,帶著手銬的鐘楚楚敢跟自己動手,甚至一點兒都不念往日的情份。想不明白什么時候鐘楚楚從哪兒學了一身的功夫,就連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
氣急敗壞的小言一腳便踹開了審訊室的房門,氣勢洶洶的怒視著此時抱著胳膊,翹著二腿斜坐在審訊人員所坐的太師椅上的鐘楚楚。手銬早已被鐘楚楚扭斷扔在了一邊。
“說,你要怎么樣才肯招出自己的犯罪經(jīng)過,本以為你是單純無辜的受害者,現(xiàn)在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我竟然把你當成了無害的小綿羊,我簡直是瘋了?!?p> “對與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我為什么還要任人魚肉。云之州成千上萬和我一樣的納稅人,每年向軒轅國交那么多個稅,竟然養(yǎng)出了你們這樣一群腐敗的蛆蟲。吃老百姓的肉不算,還想喝老百姓的血。想讓我招供,除非你拿出有力的證據(jù),否則休想我多說一個字?!?p> 剛剛被王棟上下齊手,還想占自己的便宜,鐘楚楚是真的怒了。黨黨調(diào)查局的審訊室里,那些混蛋為了討好王棟那個禽獸,竟然還派人送來了被褥。這幫人把審訊室當成了什么地方?
軒轅國還有沒有國法,云之州的州長又是個什么東西,到底是怎么管理手下這些部門的?
要不是調(diào)查部的那幫人沖進來夠快,王棟那個人渣肯定會被自己收拾的更加慘。師父說的對,自己身體里的能量被覺醒之后,在云之州方圓五十公里之內(nèi),很難遇上敵手。
王棟這個人渣膽子真是夠大的,盡然想在調(diào)查部審訊室里想把自己吃干抹凈,想想都覺得惡心??磥硎菚r候帶著兒子小天離開云之州了。本以為云之州不屬于濟州的地盤,可以遠離紛爭,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世道在軒轅國根本就沒有干凈太平的地方。
這一刻鐘楚楚真的很懷念前世,自己所生活的那個平安喜樂,充滿太平盛世,滿滿正能力量的華夏國。最起碼在那里人人平等,一夫一妻制。男人最多也就敢在外面養(yǎng)個小三兒、小四兒,又哪里敢把外面的女人堂而皇之的帶到家里,在華夏國重婚罪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鐘楚楚,不知道這個東西,你認不認識?”
便衣小言說著話,直接把一個掛墜扔了過來。鐘楚楚只見一道流光劃過,一個鑰匙掛件被扔了過來,鐘楚楚一把接住。當看清楚手中的東西時,鐘楚楚頓時神色大變,心中不由一緊。
“說,你們把我兒子小天怎么樣了?”
鐘楚楚以詭異的速度不知何時閃身到了小言的身邊,掐住了便衣小言的脖子。便衣小言脖子被掐的生疼,整張臉都憋的通紅。聲音嘶啞的喊道:“瘋女人…你輕點兒…你松開手…我說…我說……”
“放開咱們言隊長,不然我們就要開槍了?!?p> 就在這時一幫調(diào)查員端著槍沖進了審訊室。拿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劫持便衣小言的鐘楚楚。盡管十幾把槍對準了自己,此時擔心兒子鐘小天安危的鐘楚楚根本就不在乎。別說區(qū)區(qū)十幾把槍,就是來再多的人,憑她鐘楚楚所學的詭異功夫也能輕而易舉的躲過。
“說,你們把我兒子怎么樣了?”鐘楚楚就像發(fā)了瘋一樣,把便衣小言抵在了自己面前,順勢變成了自己的擋箭牌。
“瘋女人,你再這樣掐…掐…掐下去,我的脖子…脖子就要斷了。”便衣小言嘶啞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一句話。天知道這個看似無害的女人,發(fā)起瘋來會如此的可怕。
王棟王長官那可是人中之龍,身上的功夫可是當代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真是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女人整治的那么般狼狽,說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自己身上這點兒三腳貓功夫,跟眼前這個女瘋子相比真是不值一提,自己真的大意了。
本以為憑著自己手里所撿到的鑰匙扣,可以讓鐘楚楚有所顧忌,誰知道這個瘋女人見到鑰匙扣,就像炸了毛的公雞一樣。
“不要開槍,都給…都…給…給老子退出去,聽見了沒有…都退出去。”
便衣小言真的很擔心自己的同事再拿槍對著鐘楚楚這個瘋女人,對方會一使勁兒掐斷自己的脖子。又或者被自己的同事一不小心拿槍打成篩子。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和師父在部里沒有仇人。
持槍的調(diào)查員們雖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心里極不平衡的退出審訊室。這都叫什么事兒,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嫌犯,先是打了大名鼎鼎的王長官,現(xiàn)在又把他們大隊長給挾持了。怪事年年有,今年好像特別多,這是要翻天不成,啥時候軒轅國的女人變得這么厲害了?
為了讓便衣小言說出兒子小天的事情,鐘楚楚一個甩手松開了對方的脖子,一腳把小言踹在了地上。疼的便衣小言狠狠的抽了一口冷氣。他感覺自己的腿差點兒就要斷了,如果這個瘋女人再狠一點兒,再用那么一點兒力,自己的腿非殘廢了不可。
師父,對不起!徒弟本想給您報仇,怎奈形勢比人強。徒弟我除了會溜須拍馬討好您老人家和部長大人,徒弟真的沒有什么別的大本事,而且,徒弟不像您老人家孤身一人,徒弟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像您一樣做人沒有底線。
“姑奶奶,我說,我說還不成嘛!你的那個兒子鐘小天,簡直不是人,他是魔鬼,他就是個魔鬼。沒想到小小年紀他竟然把我?guī)煾咐戏浇o打殘了,到現(xiàn)在我?guī)煾咐戏竭€半死不活的躺在醫(yī)院里。你兒子帶著你家小保姆逃跑了。
我就在想你兒子都差點兒成了殺人犯,小小年紀能把一個堂堂調(diào)查員長官打的生不如死,你毒殺王艷又有什么不可能。本來,我只是懷疑你和王棟有仇,可是等我回來看到王棟的狼狽樣子,就更確定你就是毒殺王艷的兇手。
因為,你討厭見異思遷的王棟,你們的事情,我剛剛回來也打聽到清楚了。對與王棟當年對你的拋棄,我斷定你更加討厭搶走你戀人的王艷,所以,你在等一個機會,等待一個報仇的機會。
結(jié)果天可憐見,王艷這個蠢女人,就這樣白白的送上門兒來。所以你就瞅準機會,趁機毒殺了她。雖然你做的天衣無縫,但是我們調(diào)查部可不是吃素的,沒想到我們輕而易舉的就查到了你身上?!?p> 聽了便衣小言的話,鐘楚楚怒極反笑。
“不得不承認,你們這些調(diào)查員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不去編故事,真是可惜了。姑奶奶沒時間跟你們在這兒瞎磨嘰,我得去找我兒子去?!?p> 就在鐘楚楚準備起身離開時,忽然聽到審訊室外面喧鬧了起來?!澳銈儜{什不相信我?我是來報案的,我真的親眼看到那個所謂的死者王艷了,她真的沒有死。我今天真的在藍調(diào)書吧見到她了,雖然她做了偽裝,但是我一眼就認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