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語小聲的在顧羽一旁邊說道“郡主,怎么會有跟奴婢長的一樣的人?”
顧羽一沒有直接回答阿語的話,而是看著顧源與“父親,看來這件事情矛頭都是指向我啊?!闭f完還挑眉笑了一下。
隨即轉過頭來,厲聲說道“說,你到底是誰?”
那跪在地上跟阿語長得一樣的丫鬟嚇得立刻抖的起來。
“郡主,奴婢是您的侍女阿語啊,您旁邊的那個是假的?!闭f完還做兇狠的模樣看著顧羽一后面的阿語。
“阿語。”慢悠悠的音調,使人沉醉,但是誰是真的,誰是假的,這已經(jīng)一目了然。
“在”顧羽一身后的阿語應道。
跪著的阿語聽到顧羽一叫名字,都沒反應,每天都在喊自己的名字,除非不是本人,不然怎么可能沒有反應。
“父親,我身后的這個是服侍我多年的貼身婢女,”
說話的樣子的語氣是對身后這個人的肯定和保證。
沈琴當然不能淡定了,于是更加聲嘶力竭“顧羽一,你以為你做什么,我不知道嗎?嫣兒就是你害的?!?p> 顧羽一毫不在意的笑笑,“沈琴,你敢直呼本郡主的名字,你可知這是死罪。”
“直呼又怎么了,我是你姨娘?!?p> “姨娘?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妾,在這里對本郡主大呼小叫,看來你是真不想活了。”
轉過頭來對著顧源與繼續(xù)說道“父親,嫣兒妹妹已經(jīng)受辱,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們現(xiàn)在應該是想些辦法如何跟圣上解釋?!蹦抗庵币曨櫾磁c。
顧源與心里有一絲懷疑,顧嫣兒的事情跟顧羽一是有關系的。
顧羽一知道顧源與可能會懷疑自己,但是沒關系,原身的仇非報不可,顧源與就是在心疼,今天這兩個人她也要弄死她們,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弄死,人都有逆鱗,她們兩個害自己的時候,作為前身的父親,查出來了,確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這件事情,如若他要擋在自己面前,一樣殺之。
顧羽一長久于上位者,周身的威壓立即散開,連顧源與都感覺到一絲壓力和殺氣,自己的女兒,最近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顯然,在此刻,顧羽一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局面的掌控者,“你不是阿語,是沈琴的人吧?!毙∏槎肆艘槐杞o顧羽一,顧羽一順手接上。
“不,奴婢真的是阿語?!?p> “呵呵,本郡主不想在聽你廢話,阿語,去把她臉上的面具撕開,”
“是”阿語快速的來到假阿語的旁邊,
“嘶”撕裂的聲音穿梭在大廳。
人皮面具一撕開,假阿語的樣子已經(jīng)呈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沈琴的眼中帶著不可思議。
顧羽一就是喜歡這種狩獵者的游戲,這樣玩起來才過癮。
“你不是顧嫣兒身邊的貼身侍女春兒嗎?怎么,你們主仆二人玩得可是很起勁啊,想陷害本郡主,本郡主到是想看看你們自己怎么圓這個謊?!庇朴频拿蛄艘豢诓琛案赣H吶,你也看到了,這所有的事情都在針對本郡主,呵呵,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本郡主來說嗎?”
顧羽一的目光再次看著沈琴“沈琴,你找人傳紙條給本郡主,說本郡主的阿語有難,要我速去營救,怎么?本郡主沒有入你們的圈套,你們現(xiàn)在是破罐子破摔,直接將罪丟給本郡主,香玉,還想躲到什么時候,出來,本郡主要問你話?!?p> 一個瘦小的身子,慢慢吞吞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立馬跪了下來,不??念^“郡主,侯爺,是二姨娘要奴婢這樣做的,是二小姐身邊的香玉把紙條給了奴婢,然后交給郡主?!焙竺娴穆曇粼絹碓叫?,沈琴聽著臉色也越來越差,看來今天,顧羽一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了,不行,自己的女兒不能就這樣被毀了。
“老爺啊,妾身真的冤枉啊,妾身沒有做過的,就覺對不會承認自己錯過。”
“哈哈,說的可真是情真意切啊,父親,如果你確定要包庇她們,現(xiàn)在在睜著眼睛說瞎話,罷了,還是讓本郡主來說說她們的計劃吧。”
“你們原本是想今天受辱的是我,不,應該是一具尸體,本郡主說的對吧,可是,你們卻萬萬沒想到的是,本郡主早已經(jīng)識破了,而且將計就計看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也沒想到的是你們居然這么狠,今日所做遭受的一切,也是你們自作孽不可活,如果沒有一顆害人之心,絕不會受此事的牽連?!?p> 顧羽一的周身的氣勢如同鳳凰涅槃一般強烈,看著大廳的人,再次說道“今日之事,可能會影響我們整個長原侯府,我們必須給皇上一個交代,至于怎么交代,那就只能看父親你怎么做了。”說完這些話,顧羽一的心里砰砰跳,原主的氣息果然還在。
“老爺。這”沈琴依然不死心,想要再次求饒,顧源與深深的看了顧羽一一眼,沉聲開口“事情不用查了,沈琴,你我二人的夫妻情分已經(jīng)到頭了,顧嫣兒犯下如此大的事情,來人啊,將兩人帶下去,聽候發(fā)落?!?p> “慢,長原侯手下留情?!币魂嚰鼻械穆曇魝髁诉^來,
顧嫣兒聽著熟悉的聲音,眼皮不由得動了動。
“臣參見六王爺。”
“長原侯見外了,免禮?!绷鯛斎~廷神色匆匆的,看到趴到地上的女子,再看看站在那里的顧羽一,眼皮猛的一跳。
“六王爺,求求您,救救我和嫣兒吧,”沈琴看著六王爺?shù)牡絹?,頓時神色一輕。
這六王爺對待沈嫣兒多少都是有些情誼的,不然的話怎么會在這個時間段出來。
“長原侯,嫣兒小姐馬上就要進宮,在此時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著實有些巧合,依本王看,定是有賊人作祟。”一身錦色蟒袍,襯托出六王爺葉錦的不凡,但是此時并沒有人在意。
顧源與的臉色如同墨汁一般,本事顧嫣兒出這么大的事情已經(jīng)是欺君罔上的,六王爺?shù)牡絹頍o疑不是好的現(xiàn)象。
于是顧源與說道“六王爺這么說道,那是有主意了。”
葉錦聽著,頓時深色一輕,眉毛輕蹙,似是苦惱一般,“長原侯,不如請云落郡主出來。”
“嘁~”顧羽一本想是當一個旁觀者,但是奈何啊,總是有人在作死,不由的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