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羽一當(dāng)然知道他來是為了什么,于是開口問道“有什么事情?”
管家想了想便開口道“奴才是來找城主了,不知城主現(xiàn)在在哪兒,可勞煩縣主大人通報(bào)一聲?!?p> 顧羽一從椅子上站起來,背對所有人“城主已經(jīng)退位,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說?!闭f完,順著目光看著管家,那管家頓時(shí)手心有些出汗,狀著膽子問道“那縣主可否告知城主去哪了嗎?”別看他現(xiàn)在表面非常淡定,其實(shí)心里一緊像是揭不開鍋的熱螞蟻一樣。
“大膽”旁邊的護(hù)衛(wèi)直接將那管家狠狠一踹。
“啊,疼死我了?!蹦枪芗曳磻?yīng)過來,想要還回去,但是一抬眼便看到顧羽一似非似笑的看著自己,連忙又爬起來跪下去。
“奴才該死,不該逾越。”
顧羽一涼涼一笑“好了,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事?現(xiàn)在荊州本縣主做主。”
管家想著今天要是不說出來,肯定是走不出這城主府,不,應(yīng)該是縣主府。
顫顫巍巍的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封信,阿語瞧見,立馬乖巧的拿了過來遞給顧羽一。
顧羽一眼里閃過奸詐,裝模作樣的問道“這封信是什么意思?”
顧羽一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拿刀割他的心??!
“奴才也不知道,是奴才的老爺說是要拿給城主的?!?p> “哦,是這樣??!那這封信本縣主可不敢打開,畢竟本縣主初來乍到,你說是吧?!?p> 管家臉上培著笑容“呵呵,奴才不敢?!?p> “不敢就好?!笔疽獍⒄Z打開信紙。
阿語打開了之后,大致看了看,顧羽一卻說道“阿語,念一念,看看這于家老爺寫了什么好東西給咱們的城主大人?!?p> “是,縣主?!?p> 于是阿語清麗的聲音在這大廳之中響起“城主大人,據(jù)家奴說道,今日在街上,吾兒和一名身戴縣主令牌的男子發(fā)生了沖突,而且將吾兒打暈帶走以及打傷家奴,不知城主怎么看待這事?希望城主能夠一視同仁,定會(huì)重金感謝。”
念完了之后,阿語忍著笑意。
顧羽一白了她一眼“想笑就笑,等下給你憋壞了?!?p> “縣主”阿語是祖上是江南人士,說話帶著嬌嬌軟軟的口音,聽著舒服極了,顧羽一沒在理她,而是看著那管家“這是明顯的賄賂啊!”
冷汗隨著管家的抖動(dòng)流進(jìn)了衣服中,害怕的在發(fā)抖,說話都是支支吾吾的“縣主,奴才不知道??!奴才只是傳話的人,其他什么都不知道?!?p> 顧羽一點(diǎn)頭看著“也是,你只是個(gè)奴才,也沒什么話語權(quán),這樣,你先回去,給你老爺帶個(gè)話,你就說城主會(huì)看著辦的,讓他不用太過于操心。”
“額.....”
“你沒聽錯(cuò),來人,把他送回去,但是,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自己知道吧,不然小心??!”
“是,多謝縣主不殺之恩。”
那管家走出大廳之后,看著藍(lán)藍(lán)的天空,頓時(shí)脖子一涼,幸好,還在。
于是快速的走出去了,像是有鬼在追一樣。
整個(gè)荊州不是很大,由于走的很快,管家回到于府,于老爺早等著了。
管家看到于老爺還是有些心虛,開口道“老爺”
“怎么樣,城主怎么說?”
深吸一口氣“城主不在了。”
皺著眉問道“什么?”
“老爺,城主不在了,說是退下了?!?p> “這怎么可能?!?p> 說完驚嚇一樣坐在椅子上。
“那你有沒有打探到消息,有沒有說少爺怎么辦?”
管家立馬搖頭道“沒有?!?p> 于老爺立馬反應(yīng)過來,眼睛一瞪“信?”
“老爺,”管家一跪,立馬害怕的大聲叫道。
“他們把奴才壓起來,拿走了。”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p> 閉著眼睛問道“那縣主有沒有說什么?”
“沒有說什么?只說了她會(huì)徹查這件事情?!?p> “行了,你退下吧?!?p> “是。”
離開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間,汗液已經(jīng)寖滿全身。癱瘓?jiān)谧约旱拇采?,短短半天,已?jīng)經(jīng)歷了兩場生死,自己的脖子還在頭上,真的是祖上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