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在下行醫(yī)
“解毒,多少?”溫景廷往前踏了幾步,站在離秦箏三米遠(yuǎn)的地方,問她。
秦箏愣了一秒,隨即反應(yīng)過來,笑道:“你這是要我?guī)鸵粋€人解毒?”
“多少價?”溫景廷只問。
好吧,是本寶寶說的有事可以找本寶寶,價錢好商量。
“我能多問一句嗎?”秦箏這么說著,可還未等溫景廷說什么就直接問了:“是為了細(xì)作的事情嗎?”
“嗯?!?p> 秦箏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臉上含笑,道:“那就走唄?!?p> 溫景廷一息間沒有什么反應(yīng),最后直接轉(zhuǎn)身往外走,這個女人要的銀子他還是給的起的,所以,先去也行。
秦箏跟溫景廷并排走著,時不時的轉(zhuǎn)頭往他,清園很大,才走下走廊步入庭院中,突然——
“啊……”秦箏驚呼一聲。
“閉嘴?!睖鼐巴⒑敛豢蜌獾闹苯永渎暢?。
秦箏沒有反駁,只沒好氣的說了句:“下次要抱我的時候麻煩給我說一聲,面對你嘛我不會反抗,所以,請你不要再搞偷襲了?!?p> 本寶寶雖然膽子不小,但突然之間來這么一遭,會嚇?biāo)廊说暮梅ィ?p> 就在剛剛,溫景廷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然后在她還沒有看清是什么情況的時候就被凌空而起了,一點征兆都沒有。
溫景廷聽著這話身子就僵了僵,突然就冷臉了,問:“那你下去吧?!?p> 秦箏:“……”現(xiàn)在下去?嚇的本寶寶趕緊抱緊了他的腰。
尼瑪,這是要謀殺親妻!
本寶寶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樣對本寶寶!
害怕。
溫景廷低頭瞥了一眼抱住自己腰、而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卻滴溜溜往四周看的女人,眼底突然就產(chǎn)生了一抹欣賞。
這個女人,是真的不會武功,但能在這個時候沒躲進他懷里,看來膽子還是不錯的。
秦箏這會兒興奮的很,看了不少的書,現(xiàn)在她對這個世界已經(jīng)了解的差不多了,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能“飛”的武功——
輕功!
而現(xiàn)在,她就被一個正使用著輕功的人抱在懷里!
溫景廷的速度很快,秦箏也是興奮了一路,最后站到地上的時候還有點不敢置信,這速度真的夠可以的啊。
秦箏摸著下巴思考,不知道這個輕功難學(xué)不難學(xué),本寶寶現(xiàn)在去學(xué)還來不來得及。
“進來?!睖鼐巴⒅苯油镒摺?p> 【宿主,這里暗中有不少黑衣人?!肯到y(tǒng)250將自己看到的給秦箏說了一遍。
那是溫景廷的暗衛(wèi)。
暗衛(wèi)這種生物什么的就是好幫手,更甚者是為了保命的。溫景廷每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都有暗衛(wèi)跟著,她知道,只不過沒說而已。
秦箏自然跟著進去,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三進三出的院子,天有些黑,秦箏并不能看到很遠(yuǎn),也不知道這里究竟什么樣,不過照溫景廷之前跟她說的話來看,應(yīng)該是他用來關(guān)押細(xì)作的地方。
一路跟著往前,然后,就到了一點著燭火的屋子。
溫景廷先進去,屋秦箏隨后跟著,只不過她還未曾看到這屋里的模樣就聽到了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王爺。”
秦箏順眼看去,就見一個白衣男子站在溫景廷面前微微欠身,他面容精致,溫潤雅致,一身白衣樸素干凈,暖暖的燈光下,讓他渾身都染了光,好看的完全不似人間客。
溫景廷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白衣男子的目光又看向了秦箏,然后喊了聲:“王妃?!彼抗馄届o,言語不卑不亢,不討好也不討厭,溫和的言語說著,很是平平淡淡。
“你怎么知道是我?”秦箏忍不住開口問,難道是溫景廷提前告訴這個公子的?
“王妃長相傾城,英姿帥氣,很明顯的特征?!彼旖菕熘男?,繼續(xù)說道:“再說此地乃王爺重地,閑雜人等是不能進來的,而今日王爺卻親自帶了王妃前來,所以……”自然一眼便能認(rèn)出來。
“京墨,你話有些多了?!睖鼐巴⒗涞拈_口。
“是?!卑拙┠珳芈晳?yīng)了句。
秦箏聽著就笑了,雖然是為了細(xì)作之事才帶本寶寶來的這里,但本寶寶依舊很開心、依舊很興奮。
而且,溫景廷這對誰都冷淡的貨竟然那么嫻熟的喊京墨二字,看來他們的關(guān)系不一般啊。
長的如謫仙,面容如玉,目光平靜,一看就是個本事不小的人,雖然還不知道人品如何,但能得溫景廷認(rèn)可,那就應(yīng)該是不錯的,所以,這個男子真的不錯。
白京墨不知道,這么一下下,秦箏就已經(jīng)將他定義為可往來的名單里了。
溫景廷冷冷的瞥了秦箏一眼,直接開口道:“姜秦箏毒術(shù)很高,對你應(yīng)該有幫助?!?p> 白京墨有些驚訝,王妃竟然還懂毒?不過驚訝也只有那么一秒而已,他恢復(fù)如初,朝秦箏說道:“還請王妃賜教?!?p> “你也玩毒?”秦箏挑眉問。
“在下行醫(yī)?!卑拙┠卮?。
秦箏明白了,醫(yī)是醫(yī),毒是毒,善醫(yī)者不一定善毒,善毒者也不一定善醫(yī),二者各有所專攻,重點根本不同。
但此二者間也是相輔相成,內(nèi)中聯(lián)系重大,所以大多大夫也會解一些簡單的毒。
所以說,那個細(xì)作的毒原本是叫白京墨來解的,只白京墨實在解不開所以才輪到了秦箏。這也就是說,那細(xì)作中的毒可能不太簡單。
不過,不簡單又能如何,本寶寶照樣要給你解出來!
“行吧?!鼻毓~頂著一張很好看的精致的笑臉,看著兩人說道:“細(xì)作在哪?先去看看?!?p> 溫景廷沒說話,腳卻是往外走。
這樣的情景秦箏已經(jīng)經(jīng)歷幾次了,自然而然的就直接跟上了。
白京墨走在最后面。
他身著一身沒有任何紋飾的純白衣袍,走在只有黯淡月光的長廊上,讓他整個人都染上了一抹暖意。
他側(cè)著月光照過來的位置走著,月光映照,如玉的面容之上一半明亮一半黑暗,看著都覺得不大真實。
那溫和的眸光太過平靜幽深,叫人看不出個深淺來。
習(xí)習(xí)夜風(fēng)吹來,將彼此衣袂吹的微微飄起,似乎一瞬間,就定格而成一副永恒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