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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傅先生喜歡我

051:我和傅年深先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原來傅先生喜歡我 宋妄 2364 2019-05-03 23:58:14

  鬼使神差般,瑾歌遵循話語,繞到傅晏城背后,雙手握住后方的兩只把手。

  抬眼間,視線猝不及防地和傅年深撞上。

  此刻,她的眼中除開那累積著的恨意,便再難看出有其他東西。

  傅晏城將腿上的毛毯往上拉了些,開口說:“我們走吧。”

  在不停的閃光燈下,以及男人諱莫如深的注視下,推著輪椅朝門口走去。

  傅年深依舊倚在門口,直到她推著輪椅在他面前停下,冷冷地對他說:“麻煩傅公子,請您讓一下?!?p>  “慕瑾歌?!?p>  他連名帶姓地喊她名字,喉間裹著三分寒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輪椅上這個人是誰,你知不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

  一口氣問三個不知道,讓慕瑾歌喘不過氣。

  表面上的她端得四平八穩(wěn),挺直背脊仰著下巴,整個人都透著不容人忽視的驕傲。

  “我當(dāng)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說,“就算我真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我也相信輪椅上的這個男人,不會讓我受什么傷害?!?p>  呵!

  如天大的笑話,聽得傅年深直直想笑,可他忍住了。

  在他的認(rèn)知里,慕瑾歌怕是瘋了,她居然說出傅晏城會保護(hù)她這種話,難道她不知道傅晏城的陰險狡詐在安城是出了名?

  瑾歌握著把手沒松開,不愿與他多作糾纏,只是神情寡淡地重復(fù),“傅公子,請你讓讓路?!?p>  傅年深氣急反笑,俊臉上寫滿譏嘲,整個人更加慵懶地倚在門沿上。

  “我要是說不呢?”

  “今天偏偏不讓開,你又能怎么樣呢?”

  “瑾歌,你又能對我如何?”

  不再溫柔的傅年深,原來是可以咄咄逼人到這種地步的,瑾歌算是見識到。

  不不不;

  該說她早就該明白的。

  瑾歌跟著他的微笑,也開始笑,笑得明媚可艷也笑得無比嘲諷,“我當(dāng)然不敢對傅公子怎么樣,哪怕命喪在你的豪車底下,自然也是不敢開腔的?!?p>  當(dāng)她說出來時,像是有人拿根針輕輕挑破心臟表面,一股腦地,里面什么東西全部都跑出來,流得滿個胸腔肺腑全是。

  瑾歌知道,那是她對他的積怨。

  一向頭腦過人的傅年深,怎么會不懂她話語中的含槍夾棒。

  就連站在身后的溫青也嚇了一大跳,他以為事情已過,便無大礙,未曾想聽著親口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還是覺得懾人。

  那么她為何會態(tài)度大變,為何會一直和他唱反調(diào),一切的一切都能得到解釋了。

  男子目光由深沉,在短時間內(nèi)轉(zhuǎn)變?yōu)殛廁v,直直看向輪椅上的傅晏城,“背后使這些手段,是能讓你很有成就感?”

  對于似拷問的話語,傅晏城并不惱怒,反而臉上掛著獨屬于勝利者的微笑,“年深,這可不該是你對著長兄的態(tài)度,更何況如若你未曾做過又怎懼人言?”

  撞上去——

  傅年深耳邊回響起的,是自己那晚在車廂內(nèi)冷漠的言辭,那般決絕,不停提醒著他此刻的場景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他的視線掃過她,發(fā)現(xiàn)她強裝鎮(zhèn)定身子卻有些發(fā)抖,是他,是他讓她失了望。

  此時,溫青站出來,不顧媒體的驚詫,開口替自家老板辯解。

  “慕小姐,那晚實屬是例外,是我行車不慎和傅董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希望您,不要因為旁人碎語,冤枉了傅董!”

  狗仔們蠢蠢欲動,等待著她的反應(yīng),茶坊內(nèi)如鬧市般沸騰著,漸漸有圍觀者聽見響動聚攏過來。

  “溫青,我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你?!辫枵f,“你對傅年深唯命是從,他說一你絕不會做二,當(dāng)時你明明已經(jīng)減速可以停下來,最后卻提速將我撞到在地,你要我相信這不是傅年深的指使,我會信嗎?”

  “是我?!?p>  她話音剛落時,男子低沉嗓音復(fù)而響起,回答得干脆利落,一點兒都不含糊。

  瑾歌看向男子,看著他眉心深刻的美人骨,也看著他對自己說:“我讓他撞的?!?p>  在傅年深承認(rèn)的那一刻,瑾歌聽見有什么東西從心底裂掉,形成一道再也無法修補的紋路。

  “好,很好?!?p>  她笑笑,像對什么都不在意只是重復(fù):“傅公子敢作敢當(dāng),這很好。”

  說完的瑾歌抬腳,毫不猶豫地推著輪椅從空隙處過,將門口有些晃神的傅年深擠到一旁,成功從門口出去。

  她推著傅晏城的畫面,被狗仔和圍觀群眾瘋狂抓拍,生怕漏掉這一幕就會吃大虧。

  “慕小姐,你不說點什么嗎?”有人舉著錄音筆,舉到她面前。

  瑾歌頓住,微微轉(zhuǎn)頭對著無數(shù)個攝像機(jī),對著鏡頭露出標(biāo)準(zhǔn)微笑,“有,在這里說一下,我和傅年深先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以后也請不要捆綁炒作,不是戀人關(guān)系更不可能是夫妻關(guān)系?!?p>  令傅年深沒想到的,便是眼下的情景。

  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不,重點是當(dāng)著EK諸多高層的面,直言二人無任何關(guān)系,從沒有人敢這么惹過他。

  慕瑾歌是第一個。

  旋即,她在一干人的注視下,推著傅晏城的輪椅離開嘈雜的現(xiàn)場。

  狗仔們紛紛欲散去時,傅年深涼涼開口,“都給我留下,想走?”

  沒人敢再抬腳。

  在狗仔們不明所以時,傅年深單腳只地后背靠到墻上,“要么人走,要么相機(jī)出去,選一個?”

  話一出,所有人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不讓隨意報道今天的事情。

  傅年深開的口,可以說是沒人敢服從,畢竟EK旗下的娛樂帝國真不是鬧著玩兒的,真惹惱他就別想在圈里面混了。

  漸漸,有人將跨在胸前的攝影機(jī)取下,放到地上,其余人也開始跟著照做。

  “記住,”他一邊看著這些人的動作,一邊云淡風(fēng)輕地交代,“別讓我聽見有什么風(fēng)聲走漏出去,否則后果自負(fù)?!?p>  “是是是?!?p>  待眾人散盡,高層們也被打發(fā)走后,留下溫青和傅年深二人在走廊處。

  溫青問:“老板,看來他已經(jīng)開始采取措施,下周美國VB總裁就要來訪,到時的宴會上如若您沒有妻子一同出席,那該如何是好。”

  傅年深抬手摁著眉心,“先別說這些,我想靜靜。”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她冷漠的眼神。

  溫青沒再說話,看著老板眉宇間的愁容,一時間也覺事情棘手難耐。

  不過有件事讓他疑惑不已,老板不讓媒體報道,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慕小姐?

  答案不得而知。

  沒人能看透傅年深,很多時候包括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比如說,他明明可以順著溫青的說辭,解釋說自己根本不知情那本就是一場意外。

  可他卻還是在她失望的注視中,承認(rèn)是自己所作所為。

  再比如說,他真的要攔下她的話,她走不出這個雅間,但是他依然沒有。

  因為她淡漠的眼神,因為她站在傅晏城身后,因為他的自尊心在作祟......

  想到這,傅年深便大為光火,抬腳便超外面走,溫青在后面追問道:“老板,去哪兒?!?p>  他步子沒停,冷冷丟下一句話,“回公司,加班?!?p>  

宋妄

我想讓傅晏城拐跑瑾歌,這個提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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