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小心,她修為比我高?!痹诰烹A男子后面的的劉一小聲道。
“廢話!”那王師兄瞪了劉一一眼,能化解他的追光術(shù)還能比他修為低不成?
“小姑娘,你這么小修為這么高一定是哪個大修真家族的天驕,還是第一次出來吧!”這位張師兄聽了江凝竹的話之后非但沒有直接動手或是發(fā)怒,而是背著雙手一副要和她聊天的陣勢。
“你要如何?”江凝竹皺起了眉頭,她不知道這張師兄要玩什么把戲。
“不如何不如何,只是作為一個比你多幾年經(jīng)歷的前輩想要告訴你幾句話而已?!睆垘熜中Φ溃靶∶妹冒?,做人不能太自滿啊?!?p> 江凝竹聽到這句話一頓,但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到:“那又如何?“
“這不是,怕你這位大小姐吃虧嘛?!?p> “這便不用您操心了!“江凝竹拿著那節(jié)翠竹的手緊了緊,她覺得這張師兄很有問題,說不定是有很大后手的。江凝竹還向那兩位女子那里看了一眼,那蘭姐姐受傷后這是和張武打了個不分上下,而小語妹妹則是占了下風(fēng)。
“當(dāng)然用我操心啊,畢竟......你是會在我手里吃虧??!“張師兄將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來,他雙手上各有著兩個陣法,直接向江凝竹飛來。
江凝竹大驚,連忙將手中的翠竹橫在身前將體內(nèi)木系的能量注入其中,當(dāng)那四個小陣法到她面前時(shí),一層防御生成,那陣法碰到防御便爆炸了。但是這臨時(shí)的防御還是能量太低,只能阻擋住那爆炸的小部分,大部分的爆炸還是落到了江凝竹身上。江凝竹被轟退了二十多米后倒在地上,翠竹也飛到了一旁。
“嘖嘖,小姑娘,我說什么來著?!澳菑垘熜中χ蚪褡呷?。
江凝竹慢慢地?fù)巫饋?,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張師兄狠狠地擦掉嘴邊的血跡。
“自滿是要吃虧的,唉!你偏不聽......”張師兄走到江凝竹前搖頭道。
“你......嗯!”江凝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激烈的疼痛起來。
“我怎么?”張師兄開始繞著江凝竹走。
不好!他在布陣法!
感受到身邊能量的波動,江凝竹暗叫不好連忙站起身來,但還沒站穩(wěn)就突然感到心臟停止了跳動,接著跪在了地上。
該死!又來!
就在江凝竹心臟停止的這一瞬,張師兄完成了陣法開始念發(fā)訣。感受到周圍突然暴起的能量,江凝竹又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她抬起手去拿那翠竹,但是最后卻又放下了。
“放棄了嗎?剛才不是說我玩不來嗎?”
“放棄?呵,我江凝竹什么時(shí)候放棄過?”江凝竹將手撫上了耳環(huán)。
“不放棄為何......什么?你說你是誰?”那張師兄突然停止了念訣大聲道。這一聲引來了其余人的注意。
小小年紀(jì)這么高修為一定是大家族的,可是我為何沒見過她?
蘭姐姐想著向?qū)γ娴膹埼淙尤ヒ粡埍?p> “啊......是我大意了,不......是我想錯了......”江凝竹小聲喃喃道,手中多出了一把破長劍。
“你是和那位......含竹真人重名嗎?”張師兄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含竹真人......”江凝竹拿著長劍看著張師兄,突然那長劍上燃起了火焰。
張師兄嚇了一跳,連忙念訣揮手,只見在江凝竹周圍出現(xiàn)一個水牢。張師兄剛剛見江凝竹在追光術(shù)爆炸后渾身是火就猜測她是火靈根,于是便布下了這個水牢。但是江凝竹卻直直地向他走去,手覆上那水牢就穿了過來。張師兄大驚,連忙一邊后退一邊在手中結(jié)陣。
“就是我?。 苯翊蠛耙宦?,長劍揮出,一道隱晦的紅光在劍上閃現(xiàn)。
“??!”那張師兄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是什么意思就倒在了地上,手中還保持著結(jié)陣的姿勢。江凝竹沒有停留繼續(xù)向前走。
原本正在閉眼為自己療傷的六一聽到聲音立馬睜眼卻只看到一道紅光,連聲音還沒來得及出便睜著眼后躺在了地上,胸口有一條長長的劍痕。
連斬兩人后,江凝竹停了下來,她看著手中好似明亮一些的劍發(fā)愣,她感覺到自己在剛剛停了一年半之久的修為有些松動了。
為什么?
江凝竹用力握了握那把劍自問道。她想了一下自己剛剛所有的行動,發(fā)現(xiàn)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她在小心翼翼想對策,總是忽略一些重要的事。比如說剛剛六一的那追光術(shù),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先跑然后再想辦法將那球引向別處,完全忘了因?yàn)樾逓榈牟罹嗄莻€球不能對她產(chǎn)生太大的傷害,她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要去看一下那球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她這五年一直是小心為上,絕不依靠自己能力以外的各種,一直想用自己的實(shí)力和智慧來解決事情,想要徹底拋棄原來那個只會靠感覺行事大多時(shí)候依靠法寶的江凝竹。
是我......錯了嗎?
江凝竹回想起剛剛在陣法里的那一瞬間,她懷疑了自己,她拿出了老老祖的這把劍,她放縱了自己,她......贏了。
我不該這樣......可我......也不能像原來那樣啊......
“汝要靠自己啊……”
感受著體內(nèi)重新?lián)碛械男逓榈牟▌?,回想起江一平的那句話,江凝竹總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有什么都不知道。
“小妹妹你......”那位蘭姐姐突然過來欲言又止地看著江凝竹。
江凝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那兩位姑娘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戰(zhàn)斗,蘭姐姐還好,那位小語妹我妹看上去傷的不輕,正在地上打坐,渾身散發(fā)著微弱的白光。
“這位姐姐,我沒事?!苯駥κ栈兀χ粗俏惶m姐姐。
“不......我是想問......”蘭姐姐有些猶豫,“算了!”
“嗯?”江凝竹被弄的莫名其妙。
“小妹妹,我叫尹如蘭,那邊正在療傷的姑娘叫聞人語,你叫什么啊?”尹如蘭笑著溫和地對江凝竹說。
“我名字單字竹,竹林的竹。”
尹如蘭聽后微微一怔。
而江凝竹還在想著:竟然是東都尹家和雪域的人,怪不得問我法衣的事情。
東都尹家是東都勢力靠前的大家族了,是九霄大陸有名的制符家族。而聞人,是雪域皇室的姓,一般雪域很少會向外售賣或給予很多冰絲綢,所以聞人語才會問到她。
看來這法衣還是有缺點(diǎn)的,容易惹事啊……看來這次出去后得去買幾件衣服了。
江凝竹看著正在療傷的聞人語想到,她一轉(zhuǎn)頭就有看見了尹如蘭那欲言又止的樣子。
“尹.....尹姐姐?”
“叫我蘭姐姐吧,叫蘭姐姐別扭?!?p> “好,蘭姐姐,你想問什么就問吧,這幅樣子我看著也難受?!?p> “嗯......竹妹妹......你可知道江南含竹真人?”尹如蘭表情復(fù)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