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曲轅犁果真是不凡??!”戶部尚書韋虛心一邊扶著犁,里邊激動的感慨。
他是識貨的,作為戶部尚書,掌管著大唐的錢袋子,他對于任何一項(xiàng)能夠增加賦稅的東西是如數(shù)家珍,眼下他是扶了一把曲轅犁,就完全理解到了其中的意義了。
其實(shí),不要韋虛心說,三郎陛下也已經(jīng)看出了曲轅犁的不同。以往【春耕秀】的時候,那前面拉犁的可是精挑細(xì)選的耕牛,拉起犁來,都沒有此人拉犁輕松,他哪里還看不出曲轅犁的不凡。
“韋卿你停下,讓朕來試試!”三郎陛下最終還是沒能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趕緊讓韋虛心停下,自己親自上上手。
“陛下,這曲轅犁真是寶貝啊,耕起地來非常輕便,而且吃土也比老犁要深,陛下真的是寶貝啊!”韋虛心都有些舍不得把犁把交給陛下了,他覺得自己還沒過癮。
“好了,朕知道了,你讓開些!”三郎陛下嫌韋虛心當(dāng)著自己了,直接把韋虛心扒拉開。
“慢些!穩(wěn)住!”馮元一小聲的說道。
一看三郎陛下親自下地了,馮元一趕忙走上前來,叮囑馮炎要小心,他真怕馮炎這小子看是陛下在扶犁,一激動直接把犁給拉飛了,那三郎陛下扶著犁不來個狗啃屎才怪了,若這事這般,就好看了。
馮炎一看三郎陛下在扶犁,雙腿已經(jīng)有些打顫啦了,這真是祖墳冒青煙了,自己在給陛下做耕牛拉犁了,心緒早就激動的不行,那打顫的雙腿不是緊張,完全是因?yàn)榕d奮和激動,若非馮元一剛剛叮囑了一下,他剛才還真是險(xiǎn)些就拉著曲轅犁沖了出去。
“好了,你們都讓開!”三郎陛下有些不耐煩的趕走了前面的馮元一,還有身邊的高力士,他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作為大唐的國君,他太知道這樣的一張曲轅犁,對大唐的農(nóng)業(yè)來說意味著什么。
“開始吧!”三郎陛下見馮元一和高力士都已經(jīng)站開了,立即對著前面拉犁的馮炎說道。
“喏!”馮炎聲音顫抖,但腳下卻是極其穩(wěn)定,練武之人的心理素質(zhì)絕對是過關(guān)的。
伴隨著一聲【喏】,那系在馮炎腰間的繩索立即繃直,繩索后面拉著的曲轅犁緩緩而動,三郎陛下手扶這犁,感受著犁迫進(jìn)泥土的感覺,新鮮的泥土一節(jié)一節(jié)的被翻了過來,他感受到了手中的曲轅犁與老式舊犁的不同,心中振奮,面色之上都有潮紅出現(xiàn),這是情緒到了一種高-潮。
三郎陛下調(diào)動著手中的犁把,調(diào)整著犁頭吃土的深度,就是吃土比之前深了一倍,耕田的速度還是不減,三郎陛下終于忍不住的,喊了一聲,“好!”
這一聲好,向文武百官表明了此刻的心情,這一聲好,預(yù)示著大唐的百姓,手中的犁將有機(jī)會換成更加輕便,更加有效率的曲轅犁。
三郎陛下扶著犁,有些忘我的繼續(xù)耕著,差不多是小半塊地了,新翻過來的泥土中,蚯蚓有些不滿了,“大熱的天,誰把自己的房子也掀翻了,”然后趕緊朝著泥土深處鉆去。
終于三郎陛下盡興了,高力士趕緊試遞上了濕毛巾,三郎陛下一把抹掉額頭上的汗水,順便在脖子上摸了一圈,一臉的亢奮。
“給他一條!”三郎陛下看著全身濕透的馮炎,對著高力士說道。高力士聽著,先是一愣,然后立即是給馮炎也遞了一條毛巾。
“謝陛下賞賜!”馮炎汗如雨下,但卻是一臉的激動,看著陛下又賞了自己一條毛巾,更是激動的不行。
三郎陛下這邊是玩的盡心了,文武百官可就慘了,大熱的天,就這么站在太陽底下,干曬,還穿著朝服,一個個都像是做了汗蒸一樣,不少人小聲嘀咕,“原本還尿急來著,這曬著曬著尿都曬沒了!”
三郎陛下擦了汗,直接是朝著宣政殿內(nèi)走去,一眾臣子是如釋重負(fù),一個個是揮舞袖袍擦汗,那場面別提多精彩。馮元一也熱啊,只是誰叫這曲轅犁是他獻(xiàn)上來的呢,又沒有想到三郎陛下興致這般高,一干就差不多是一盞茶的時間,抹了把汗跟著人群進(jìn)來宣政殿。
跟在人群最后,馮炎抱著那條三郎陛下賞賜的毛巾,像抱著大美人一樣,生怕有人來搶了,趙誠想看一下,都被他給打了回去。
“你還是去抱著曲轅犁吧!”馮炎丟了一句,然后先一步跟了上去,趙誠翻了個白眼,一把提起曲轅犁,就跟了過去。
“力士,去讓御膳房弄些降暑解渴的酸梅湯來,記得加冰!”
三郎陛下還是很體恤臣子的,回到了宣政殿,看著一個個曬的滿臉通紅,不停的抹汗的臣子,他立即就吩咐下去了。
作為最了解三郎陛下的人,高力士早就安排下去,只待這邊陛下發(fā)話,他立即是應(yīng)諾了一聲,不多時冰鎮(zhèn)酸梅湯就來了。
“諸卿,飲甚!”三郎陛下端著酸梅湯,一口干了。
堂下的臣子,早就是急不可耐了,端起冰鎮(zhèn)酸梅湯是一口干了,喝了一碗不給力,趕緊喚來內(nèi)侍,又裝上一碗,馮元一身板小,躲著人群里,一連干了三大碗,總算是回過魂來了。
喝酸梅湯的功夫,整個朝堂立時變作了菜市場,好一會兒之后,朝堂才恢復(fù)了平靜,臣子們是偷偷的抹了下嘴,然后整理衣冠。
“諸卿,覺得這曲轅犁如何?”喝了冰鎮(zhèn)酸梅湯,大伙又都恢復(fù)了知書達(dá)理,三郎陛下緩緩說道。
“陛下,此物當(dāng)?shù)闷饘氊悅€稱呼了!”
中書令張嘉貞率先出班,說道,“相比老式的直轅犁,這曲轅犁輕便了太多,對于耕牛緊缺的農(nóng)人來說,這曲轅犁絕對就是寶貝??!”
“沒錯,陛下,剛剛臣看著陛下扶犁,想著這么一個年輕人就能拉動的耕犁,若是在大唐普及,絕對能夠開辟出更多的新田!”宰相班子的老大張嘉貞說完回班了,二把手源乾曜出班說道。
“陛下,臣請嘉獎新豐侯世子宣節(jié)校尉馮元一,他獻(xiàn)出的此曲轅犁實(shí)乃利國利民之器,有了它大唐的糧食最少會增產(chǎn)一成以上!”戶部尚書那第一上手扶犁的韋虛心出班,語氣激動說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終于聽到了有人說句公道話了,馮元一頓時就覺得“知我者老韋啊!”
醉千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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